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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麟把給郁卿買的西服拿了出來。然后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他。郁卿看了看坐在沙發(fā)的易麟,他一身正裝地那樣正襟危坐著。藏藍色的西裝和馬甲,配上同色系淺色的格子領(lǐng)帶。濃重的色彩襯托著他英俊而年輕的臉龐,竟然有種歐洲油畫的味道。他這樣熾熱的眼神讓郁卿有些不好意思當(dāng)著他的面脫衣服,于是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他換上了自己那套淺灰色的西服。易麟因為出席一些正式場合倒是常常需要穿西裝。但看郁卿穿得這么正式還是第一次。喝著紅茶,易麟欣賞著郁卿對著鏡子打領(lǐng)帶的樣子。男人,還真的是穿正裝最好看。郁卿的這款西服和易麟那款不同,是稍窄的駁領(lǐng)。配上同樣窄款的領(lǐng)帶,顯得更加頎長而高雅。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正對著鏡子調(diào)整著領(lǐng)結(jié),筆挺的西裝和干凈的白襯衫在他身上,有著一種禁欲的性感。易麟從身后抱住郁卿,看著鏡子里的他說道:“老師這樣,真性感?!毙嶂羟渖砩系奈兜?,易麟輕咬著他的耳垂,“還好老師不會穿成這樣去上課?!?/br>說著,易麟伸手解開郁卿剛打好的領(lǐng)帶。灰黑格子的領(lǐng)帶被他靈巧地解開,丟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隨著白色襯衫的紐扣被一顆顆解開,他的吻也從耳畔流連而下,舌尖輕挑著郁卿白皙的頸脖。易麟的親吻帶來的酥麻感瞬間遍布了郁卿全身,而更讓人羞赧的是此時此刻他們坐在的位置。酒店的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壁爐,由于天氣的原因并沒有使用。但壁爐上那個和房間統(tǒng)一格調(diào)的歐式鏡子,此刻卻清晰地將沉寂在□□中的兩人映射其中。“不要在這里……”郁卿回避著鏡子中的自己,側(cè)目說道。方才還穿戴整齊的郁卿此刻已是衣衫半褪。所有的感官都隨著易麟的動作被聚集到了一個個令人無法抗拒的地方。讓他不得不用手撐著壁爐才能支撐著自己繼續(xù)站穩(wěn)。“老師覺得這里不好嗎?嗯?”看著鏡子里的眼神迷離的郁卿,易麟戲謔地說道,“這樣看著老師,還是第一次呢!”“易麟……”郁卿有些意外大小孩竟然有這樣的時候。鏡子里的他,那雙充滿□□的眼神帶著邪氣,像一個得逞了的小惡魔。讓你就算知道他的“陰謀”卻無法抗拒他的誘惑。而鏡子里自己的模樣,刺激著郁卿的感官。讓身體的一切都變得更加敏銳起來。隨著耳畔易麟的呼吸越發(fā)沉重起來,彼此都到達了理性的臨界點。奢華優(yōu)雅的套房里,彌漫起一種曖昧性感的氣息。當(dāng)愛意無法再用言語表達,相互交融的身體便是唯一的宣泄口。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人最本能的反應(yīng)。從未干涸的海水波瀾了曾擱淺了的愛情。失而復(fù)得的繾綣,是只有彼此才能體會的彌足珍貴。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八章英國的冬天日出比國內(nèi)晚一些,清晨的第一縷曬進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晨九點左右。當(dāng)意識逐漸清晰起來,易麟幾乎是第一時間緊了緊懷抱。這幾個月來,不止一次地夢到過郁卿。夢里的兩個人無論從什么片段開始,易麟總是記不清。但每次的最后,郁卿都會回到自己的身邊。一個甜膩到你不愿醒來的夢,最后剩下的只有鉆心的疼。好在,這次是真的!指尖傳來的是屬于郁卿的,他清瘦的身體正被自己圈在懷里,背對著自己睡得很沉。易麟支起身,伸手理了理散落在郁卿額前的碎發(fā)。不同于以往在家里的時候的淺眠,他竟然一點都沒有醒來的樣子,睡得那樣安穩(wěn),恬靜地讓人不忍打擾。易麟憐愛地在郁卿的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個吻。易麟知道郁卿在飛機上是睡不好的,明明還在倒時差的他卻迎合著自己昨晚的幾番索求。兩個人折騰到了凌晨的時候,他已經(jīng)累得不行。連最后的清理工作都是易麟幫著他完成的。等易麟洗完澡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沉沉地睡著了。雖然不想打擾。但很愛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難忍住不去觸碰他的沖動。當(dāng)易麟的吻再一次情不自禁落在郁卿臉龐的時候,郁卿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老師醒了?”說著,易麟把郁卿抱的更緊些,蹭了蹭他的臉頰。郁卿摸了摸他到下巴,說道:“你該刮胡子去了,扎人?!?/br>看著郁卿嫌棄的樣子,易麟把郁卿壓在身下。故意用下巴在郁卿的臉上磨來磨去,易麟笑著說道:“那老師給我刮胡子?!?/br>“你壓著我怎么給你刮!”郁卿捏著他壞笑的臉,說道。沒想到郁卿會答應(yīng),易麟立刻挪到了一遍,讓郁卿可以起來??捎羟鋭傁肫鹕?,卻牽動了僵硬的腰,讓他不禁“呲”地吃痛了一下。男人的柔韌性和女性完全不一樣,想到昨天自己的不節(jié)制易麟此刻還真的有點懊悔。讓郁卿翻過身,易麟給他揉捏著有些酸疼的腰部。“這樣舒服些嗎?”“嗯,好多了。”郁卿閉著眼睛,安然享受著易麟的照顧。“以后我每天都先給老師按摩一下。”“不用,別像昨天那樣就好?!庇羟湔f著。易麟聞言,附身湊了過去,壞笑著說道:“老師不喜歡嗎?”“我覺得我應(yīng)該收回剛剛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不理會他,郁卿閉著眼睛淡淡地說道。“不行,老師要說到做到的!”易麟邊繼續(xù)替他揉著,邊軟磨硬泡,“不能食言。”“那你乖乖按。”“Yes,sir!”說著,易麟在郁卿臉上啄了一口,然后繼續(xù)認(rèn)真的替郁卿按摩。大約過了十分鐘,郁卿讓易麟先去洗漱,大小孩便喜滋滋地跑去了浴室。酒店的暖氣很足,等郁卿下床穿上了一件睡袍走進了浴室的時候,易麟剛刷完牙。見郁卿來了,便給郁卿的牙刷上擠上了牙膏。“我給老師刷牙!”說著,易麟把水杯遞給郁卿,“來,先漱漱口。”在易麟拿著牙刷充滿期待的眼神下,郁卿接過水杯漱了漱口。其實,還真的有很多事不能讓別人來伺候,不僅不舒服,反而會有很奇怪的感覺。例如——刷牙!但是,兩個被愛意包圍著的人,卻能化腐朽為神奇。明明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卻能如此樂此不疲。“老師你不要笑?。∵@樣我不能刷了!”“你用點理氣啊,這樣怎么耍?”郁卿嘴里有牙刷和泡沫,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老師說什么?”易麟看著郁卿的樣子曉得合不攏嘴,拿著牙刷笨拙地替他刷著,“怎么替別人刷牙這么難?。『脛e扭!”眼看牙膏的泡沫都要留下來了,郁卿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