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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蓮的方法?”司徒雪天苦笑:“宇凰,他沒有病?!蔽掖魷蹋瑥?qiáng)笑道:“是嗎,也無所謂。有需求的時候自己來就是啊,哈哈?!彼就窖┨爝t疑道:“不管遇到什么事,你就算是續(xù)弦,也要照顧他。知道嗎?”我翻個白眼:“無聊。”司徒雪天道:“我是說認(rèn)真的?!蔽逸p輕吐一口氣,笑道:“我的蓮大美人是天下第一美,也是天下第一好的媳婦兒,他這么喜歡我,我怎么舍得找第二個?”司徒雪天略有些動容:“真的?”我笑得特張狂:“你別嫉妒我。”雪芝道:“凰兒!你臉皮太厚啦!”我臉不紅心不跳:“哪里哪里?!?/br>司徒雪天道:“血鳳凰的事你聽說了嗎?”我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花大哥都在追殺她。對了,她應(yīng)該是女的吧?”司徒雪天道:“不知道是男是女。我聽別人說,她喜歡戴面紗,而且總穿白衣,系輕紗帶。你應(yīng)該聽過,血鳳凰只要?dú)⑷吮囟ㄑ鞒珊?,她的衣服卻無一次被弄臟過。若她是個男子,定是以此來炫耀自己的武功??梢运男雄檨砜矗植幌M麆e人探到自己的底子。殺人殺得這么血腥,又衣著淡雅的男人基本不存在。所以,她應(yīng)該是個女子。”我禁不住撫掌道:“分析得太精辟了。司徒雪天就是司徒雪天。”司徒雪天道:“但是我不大明白這血鳳凰為何只劫財(cái),而且她還很喜歡在搶東西前留匕首書提示別人,光明正大沖進(jìn)去搶。識相的人留下東西跑了,不識相的要不死掉,要不她不守約,保財(cái)保命?!?/br>我微愕道:“既然都有膽子留條,怎的就能不守約了?”司徒雪天道:“我怎么知道?她經(jīng)常不守約。這么懶散,真不知道武功是怎么練出來的。”我笑笑:“這人頗有意思。”司徒雪天道:“以你的武功自然覺得她有意思。若換了別人,提到這三個字就像做噩夢。你想想,連花大俠都追她追到潮州去了,還是拿她沒辦法?!?/br>我想了想道:“那我要去潮州一趟?!彼就窖┨斓溃骸澳闳フ艺l?”我輕輕笑道:“快到清明節(jié)了,我要給軒鳳哥上墳,順便叫上花大哥?!?/br>司徒雪天也頓了許久:“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我挑眉:“我就怕請不動你喲?!彼就窖┨煲桓辈坏昧说臉幼樱骸敖o你面子,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去了。”多了司徒雪天,壞處有仨:一,速度要慢許多。這家伙是公子哥兒,做什么事都講究,每天早上梳頭都要好一會兒,還愛游山玩水,常常忘了我們是在趕路。二,要免費(fèi)當(dāng)他的扁擔(dān)。他走哪都喜歡帶著一堆書,不然晚上住客棧他沒看的。三,做什么都要小心。他不會一點(diǎn)武功,保護(hù)他比保護(hù)雪芝還難。然而,好處只有一點(diǎn),但是為了這點(diǎn),咱什么都得忍!就是他是個移動書樓。這家伙什么都懂,什么都聽過。遇到不認(rèn)識的藥了,找司徒雪天。遇到不認(rèn)識的武功了,找司徒雪天。遇到不奇怪的古文了,找司徒雪天。遇到不認(rèn)識的名人了,找司徒雪天。基本上隔了半個月,我們才抵達(dá)潭洲。我直接懷疑等我們到潮州的時候,花遺劍都回長安了。司徒雪天卻叫我放心,說血鳳凰一定是一路搶著走,花遺劍一定是一路追著走。說到血鳳凰的武功,別的不敢打包票,那跑路速度,那輕功,不是鳳凰,簡直是沖天飛雞。到番禺外,一眼望去的濃綠,中間劈出條道兒,窄窄長長,恰巧能容下兩人并肩走,頗有通向世外桃園的味道。道上落滿斑駁的光點(diǎn),在這里走著竹影搖曳,偶爾會帶下一條細(xì)細(xì)嫩嫩的葉片,真叫極望碧翠,滿鼻清香。潭洲大蔗名兒響叮當(dāng),以“一條玉蔗跌落地上而立即碎”而著稱。那是特有的色澤翠綠,皮薄rou脆爽口。番禺外的鴨利村,馬前村和龍古村種滿了這玩意。美是極美,只是有時候某些人偏生冒出一兩句烹鶴之語,令人頭疼。“凰兒!給買大蔗!”這丫頭現(xiàn)在和我說話,居然簡潔到自稱都省掉。我無奈地掏出銅板,彈飛出去,雪芝跳起來接住,一路蜻蜓點(diǎn)水踏著小路狂奔而去,頗有她大爹爹玉落浮萍的架勢。司徒雪天道:“我說宇凰,你會不會太寵她了些?”我搖搖頭:“束她高閣。她和小紫是我的命。”司徒雪天學(xué)著我的樣搖搖頭,十足罵我是個大媽。番禺是個藏寶地,城鎮(zhèn)不大東西不少,不過里面的特色寶貝一是大蔗雪芝喜歡,二是古物司徒雪天喜歡,三是我都不喜歡。司徒雪天一路就在給我說番禺寶墨園中,磚雕木雕石雕陶塑灰塑瓷塑等等等等嶺南民間工藝精品有多么琳瑯滿目,多么恢弘動人,多么驚駭世俗,我忍了很久才沒打呵欠。從小我被說成超級人精,不過只在折騰人和玩小動作上。城里最近活動多,展覽和水色,都是番禺的特色。司徒雪天搖著折扇朝笑盈盈地去看什么、,我?guī)еw奔回來的雪芝去岸邊看水色。水色弄得十分隆重,省外顯貴富紳也請專船到市橋觀看。橋上觀者百輩,挨三頂四,我把雪芝抱到橋欄上坐下,自己靠那里聽里面的人唱大戲,似乎正在演。幾十艘小船并在一起,以船為臺,演得好不開心。演到一半,雪芝突然冒出一句:“爹爹要是跟我們一起來就好了?!蔽蚁仁窍氪蛩?,然后就悶得說不出話。雪芝道:“凰兒,那個女的為什么要和男的在一起?不是男的才該和男的在一起嗎?”我差點(diǎn)一頭撞在橋柱上:“誰給你說的?男女結(jié)為夫妻方是天道。”雪芝道:“可是你跟爹爹不都是男的么。”我摸摸雪芝的沖天炮:“你爹爹不是男的。”雪芝道:“???難道爹爹是女的?”我說:“也不是。他是男女都無法媲美的仙子,沒有人能再比他好?!毖┲ヒб豢诖笳?,汁液噴得到處都是:“那倒也是,跟爹爹一比,所有人都成了烏龜?!蔽艺郎?zhǔn)備贊揚(yáng)她,她又加一句:“尤其是跟凰兒比,爹爹是鳳凰,凰兒就是麻雀?!?/br>我忍。我拼命忍。要不是看在重蓮這么喜歡她,我,我非把她打成扁的不可!雪芝把大蔗渣子吐在河里,立刻被我抽打。她按住腦袋正準(zhǔn)備和我干架,忽然驚道:“哇,這個水色好厲害,居然找會輕功的人來演!”我一愣,抬頭看去。確實(shí)有兩個飛躍的身影躥來。怪哉。楊貴妃的戲里有打斗場面?眼見那兩個人越來越近,一團(tuán)紅,一團(tuán)白,在清冷的河面交錯,正如冬季迭雪中的赤炎,分外觸目驚心。那兩人腳點(diǎn)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