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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只當(dāng)是一個好欺負(fù)的小妓院,誰知道是紅裳觀?悔得腸子都青了。“這樣吧,我看你也不大適合當(dāng)男妓。干脆留在我身邊,給我做事。”我看看她周身一圈給她按摩送水果的男寵,吞了口唾沫:“誰說我不適合當(dāng)男妓啦?我才來幾天就接了三十個客了。”鬼母又拿了個簿子,翻了翻:“這三十個客人都是???。結(jié)果到今天沒有再來一次。你若真的有心當(dāng)男妓,不強(qiáng)迫你陪睡,起碼要讓人家親一下。這都做不到,當(dāng)什么男妓?”我愣了愣,這老妖怪對紅裳觀的了解竟然這么多。“好奇么,紅裳觀的另外一個老鴇是我?!?/br>這女人莫非有讀心術(shù)?我想什么她就猜什么?“原來如此,我總算明了??墒枪砟干磉吤滥胁簧伲蝗蔽疫@一個了吧?”“美男?”鬼母笑笑,挑起杜炎的下巴,“美女吧。”杜炎淚水噙滿了眼,羞憤得幾乎咬舌自盡。“唉,紅裳那丫頭啊,是給男人傷害深了。我叫她找?guī)讉€像樣的男人來,她就給我弄了一堆人妖。”鬼母揉揉太陽xue,“在床上都縮成一團(tuán),像我在強(qiáng)jian似的,頗滿足征服欲啊。”周圍的人妖們,沒一個吭聲。這鬼母也夠豪放。我忍住不笑。“有什么好笑的?找這幫子人妖來,我不如去找姑娘伺候?!彼呐纳磉叺奈恢?,“過來坐?!?/br>我過去坐下。她把小倌都遣走。“你不用害怕,我一個老太婆了,想要尋求真愛,也得找個比我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你當(dāng)我干兒子吧?!?/br>“使不得。這我太吃虧了?!?/br>“怎么說?”的aa“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說要當(dāng)我干娘,要換你,你干不干?”鬼母笑著,拍拍我的臉:“你這小子就是會說話。你再好生考慮考慮,???”突然想起重火宮廚房那些個大媽也特喜歡我。莫非我長了一張討大媽喜歡的臉?怎么喜歡我的大媽這么多?這時傳來扣門聲。“二尊主。”“進(jìn)?!?/br>一個身著黑衣的信使走進(jìn)來,看我一眼,朝她拱手:“有新的情報?!?/br>“不礙事,你說?!?/br>“這個月底,宇文中嵩要去瓊州兵器行做一筆交易,數(shù)目似乎不小。”“宇文啊。”鬼母咂嘴,“這個老頭實在太礙事了。他帶多少人?”“現(xiàn)在定的是十五個?!?/br>“行,你去通知后池和衛(wèi)流空,叫他們多帶點(diǎn)人,在瓊州海港埋伏。他一出來,直接干掉。”“是。”“如果宇文又多帶了人,把姬康叫上。”“是?!?/br>“記住,把死狀弄慘一點(diǎn)?!惫砟钢匦驴吭谔梢紊?,閉目養(yǎng)神,“我就要看看,重蓮能穩(wěn)到什么時候?!?/br>“是。”“退下吧。”要不是這老妖婆身上有毒,我絕對撲過去把她給掐死。宇文長老為人是不怎么和善,但少說也是看著重蓮長大的。但是,不能怒。如何表現(xiàn),才最不會引起她的懷疑?片刻過后,我道:“二尊主,為什么要激怒重蓮?困獸不好對付?!?/br>“就在方才那一瞬間,我已經(jīng)認(rèn)定你是jian細(xì)了?!惫砟赋槌鲆桓?xì)黑長針,“你要晚一刻說話,這東西已經(jīng)進(jìn)了你的xue道。”“哇,你不要嚇我?!蔽椅赓?,“我開始不過是認(rèn)為你們的事我不該多問。但實在好奇?!?/br>她笑笑,收回長針:“你不把他激怒,就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她嘆一口氣,又閉上眼睛,“重蓮這小子年紀(jì)輕輕,城府卻不淺。原以為殺掉南宮以后,他會憤怒。沒料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多大反應(yīng)。你說說,重甄那是地道的性情中人了,怎么就生出了這么個冷血的兒子?”“重蓮還是冷血?我只知道他長得好看?!?/br>“呵,小伙子長得確實漂亮??瓷先ハ駛€情種,開始我也以為他是情種。沒想到啊,心愛的人也是說殺就殺的。”“心愛的人?”“林宇凰的名字,你應(yīng)該聽過?!?/br>“聽過。他殺了林宇凰?”“沒錯?!惫砟赣檬终粕w住眼睛,輕聲道,“他殺了自己唯一的弱點(diǎn)?!?/br>“那,那我聽說林宇凰出現(xiàn)在英雄大會?”“那個是假的。”鬼母翻個身,說話帶點(diǎn)鼻音,“我不是很舒服。你回去吧。”那一瞬間,我?guī)缀跏菑囊巫由巷w出去的。天助我也!不對,應(yīng)該是蓮助我也。這消息肯定是重蓮放出去的,他大概擔(dān)心別人拿我作威脅。話說,身處江湖中,確實比留在他身邊安全。不用天天面對他那個陰晴不定的破性格,還可以認(rèn)識這么多好玩的人。立刻回房,提筆寫信。剛寫兩行字,忽然想起自己寫的字實在特別,重蓮不可能認(rèn)不出來。于是,請杜炎幫寫了一個字“小”,又另外請兩人寫了“心”,“瓊”兩字。理由都是自己識字不多,然后這一幫小姑娘給我弄得特有優(yōu)越感。重蓮腦子一向好使,肯定能看懂。去驛站把信件發(fā)出,不斷求神拜佛,重蓮一定要收到。這可是我冒著性命危險發(fā)的玩意,我要被鬼母毒死了,宇文長老又沒被救活,那才是嚴(yán)重虧本生意。看著街上來回行駛的車馬,心里突然有那么一點(diǎn)不舒服。我這才走了多久,就開始想媳婦兒了。他真的說話算話,沒有來找我,估計十有八九把我給忘干凈了。忘了也好。免得他一天到晚擔(dān)心我這惹禍精。我搖搖腦袋,把重蓮從腦袋里搖出去,又趕回花滿樓。才走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花滿樓前已經(jīng)摩肩如云,人們七言八語不知道在講什么。我雄飛突進(jìn)擠進(jìn)人群,一邊喊著我是花滿樓里干活的,很快到了最前面。終于看到一輛馬車,一片珠簾。珠簾后傳來女子幽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