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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br>林軒鳳許久不語,只默默拉開被褥。“上次沒有和他說清楚,他以為我會重新回去找他?!?/br>林軒鳳看我一眼,坐在床上,還是沒有說話。“其實和他相處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適合他那樣的人。步疏和他很配,無論在什么方面。”我跳上床,蹲在他身邊,堆了一臉笑容,“這回去跟他當(dāng)面說清楚,順便給他道個喜?!?/br>“不難受么?”“不難受。”的ff“看著他成親,不難受么?!?/br>“不難受?!蔽夷竽笏哪槪翱赡軙悬c不高興,知道為什么嗎?”林軒鳳的眉眼風(fēng)流,相當(dāng)討人喜歡。他搖搖頭。“男人啊,只要是對他有點意思的人,他都希望是屬于自己的。即便那個人不再愛他了,他還是希望對方屬于自己。所以軒鳳哥呀,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br>林軒鳳臉一拉:“你說得像我不是男人?!?/br>“只要你不要再消失就好。”我摟住他的肩,撫摸他的頭發(fā),小聲說,“不要再做逼我忘記你的事,也不要分開了……對了,還有很重要的事?!?/br>“什么?”“我硬了。”的fa林軒鳳僵硬了片刻:“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煞風(fēng)景?!?/br>我把他整個人也拖上床,用下身頂他,然后捏住他的下面,一臉發(fā)現(xiàn)寶貝的笑:“你好意思說我?”林軒鳳用手背擦擦臉,像要把臉上的紅暈擦去似的。但隨著衣服一件件落到地面,他的臉越來越紅。我道:“你這么不主動這么害臊,是想我上你么?”“把燈滅了吧?!彼徽茡]去,燈熄滅。然后他把四周簾帳放下,就變成了徹底的漆黑。真的已經(jīng)有很多話不能告訴軒鳳哥。我去找他,并不是道喜。而是希望看到他,與他道別。雖說以后不是不能再見面了——四海再大,江湖再廣,總會有相遇的一天。但,我需要這一次機(jī)會。不親眼看到他成親,我不會死心的吧。醉夜里的笙簫長歌,山川星河。與林軒鳳的歡愛就像春風(fēng)軟絲,像是云雀的羽,語鶯的舞。沒有頻繁的深入,妖艷的蠱惑,或是令人顫抖的撞擊。即便是流下的汗,也是日和風(fēng)暖的溫柔。這樣的溫柔,足以讓我留戀一輩子。無論是重蓮,還是我,如今似乎都過得很不錯。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瑤雪池與他相遇時的情景。他站在月下時,他的神采和風(fēng)韻,是真真正正的風(fēng)華絕代呀。轉(zhuǎn)眼間,七年過去。七年就這么糊糊涂涂地過去了。就像做了一場瑰麗又令人痛心的夢,在夢中我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但睡著時什么沒帶來,醒了,又什么也沒帶走。卻是時候道別了。我跟隨天山的人半個月后動身前往濟(jì)南,并在一個月后到達(dá)平湖春園。平湖春園在東平湖旁,三面環(huán)山,風(fēng)清雨潤,素有“小洞庭”之稱。船兒隨著纖繩駛進(jìn)東平湖,輕風(fēng)吹皺了水面,白云茫茫,連著岸邊的絕壁,刻下了歲月的痕跡。岸邊的大片樓宇早被大紅緞子裹得扎實,在這種安靜的地方顯得格外打眼。我下意識理了理自己的眼罩,這天戴這玩意還是挺熱的。“娘,你怎么不買個好看點的?這品藍(lán)戴著很像土匪啊?!?/br>“我上次叫姑娘們給你做的你又不肯要?!?/br>“誰要上面繡了水仙的?看上去好斷袖?!?/br>“你本來就是斷袖。”“就算是斷袖也要斷得有品啊。你回去給我多挑幾個龍紋的,把繡小雞的扔了?!?/br>“那不是小雞,那是娘給你繡的名字。”缺右眼在簾子后二二虎虎地喊道:“就是啊,我覺得繡那只小黃鳥得挺傳神的。”我瞬間看到娘的額頭上爆出青筋。這大媽呀,年紀(jì)都?了,還是要穩(wěn)重點好。遠(yuǎn)遠(yuǎn)地,我看到江邊有一群小孩子在打鬧。其中有一個小小的身軀倒在孩子堆中,縮成一小團(tuán),被來回跑動的小朋友們踢了好幾次。我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立刻從船頭跳起,在她們身邊落下,抱起奉紫。奉紫睜著大大的眼睛看我,聽到周圍的小孩一陣大笑,甚至還有雪芝的。我抱緊奉紫,回頭道:“雪芝,meimei摔跤了你沒看到?”雪芝揮舞著木劍,笑得特別猖獗:“你這臭瞎子,奉紫才不是我妹。你看她長得這么苦命,哪里像我兩個帥爹爹了?”奉紫嘴巴一抖,眼淚飆出來:“二爹爹——”然后她撲到我的懷里,胸口一會就濕了。我終于惱了:的01“雪芝,你給我過來!”雪芝目瞪口呆,半晌才慢慢走來:“凰……凰兒?你眼睛怎么了?”“你不要管我眼睛怎么了,以后不要再欺負(fù)meimei,知不知道?”“不是我欺負(fù)她啊。人家真的這么說,說她不是你女兒?!?/br>“別聽人家瞎說,快給小紫道歉。”雪芝沒有說話。我回頭看她。她一臉兇煞地看著我。我正想再問什么,她忽然道:“你這么久沒有回來,一回來就兇我!步阿姨對我們都比你對我們好!你有什么資格吼我?你哪里像我爹了?我爹才不會這樣對我!”我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奉紫在我懷里哭得更大聲了。“芝兒,又不懂事了?!?/br>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我?guī)缀鯚o法抬頭??傆X得用那只瞎掉的眼睛一對著他,就會天崩地裂。雪芝得得跑到那個人的身邊。余光大抵能夠看到他蹲下來,輕輕理了理雪芝的衣裳:“林公子是爹爹的朋友,爹爹的朋友你會不喜歡么。”“不喜歡!我討厭凰兒!”“沒禮貌的丫頭?!彼α诵?,捏捏雪芝的鼻子,“要叫叔叔,知道么。”這一瞬間真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