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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出現(xiàn),卻沒有同時對話過。如果重蓮是艷酒,那我的行為可以說完全在他掌握之中。而且,他給步疏的錢,步疏都給了艷酒。他給白翎的錢,白翎都給了紅裳鬼母。到最后,紅裳鬼母的錢又屬于艷酒。只需要錢,而絲毫不限制人的天山,自然吸引了不少名門人士前往。他們可以從中獲利,卻不知道最大的莊家,還是他。然而這些都只是好處。倘若他們是同一個人,重火天山的人互相殘殺,眼看這些自己一手栽培出來的人為他而死,他無動于衷。在幕后cao縱乾坤,在外卻是受害者、重情重義的蓮宮主,這未免……有些駭人。而最讓人無法想象的是,艷酒和林軒鳳的關(guān)系。看著天山的人出去,我晃晃腦袋,一頭扎進被窩。這事我說什么也要證實,只是現(xiàn)在缺個方法。兩個時辰后,天近黑。一絲金光在云朵間若隱若現(xiàn),迷霧中的煙影城月宮一般的高貴。我到天狐宮去找艷酒,他不在。我又離開天橋,進入九天寒碧谷。順著月光,摸著老路,很快走到了溫泉旁邊。水映輕風(fēng),風(fēng)映笙簫。艷酒一身殷紅的長袍垂地而散,艷麗如同天邊的晚霞,繁霜中的杏花。這一幕讓我想起平湖春園的婚禮,婚禮后坐在小亭中獨酌的新郎。我一直走到他身后,他都沒有回頭。艷酒的五官比例真是不協(xié)調(diào)極了,幾乎是和重蓮?fù)喾吹姆较蚺?。他的臉很大,顴骨很高,眼睛很小,嘴皮子薄得像層紙,鼻頭也寬得離奇??墒牵橇簠s是相當(dāng)?shù)母?。這可以說是他整個臉上唯一的優(yōu)點,不過這一優(yōu)點很輕易便會給缺點覆蓋掉。如果他是重蓮,那他可以往臉上不斷加?xùn)|西,卻減不得東西。我瞇著眼,想努力尋找一點縫隙,可是沒有。“你的兩個女兒都在天狐宮里面,你要想和他們會面,請便?!?/br>“我倒不擔(dān)心他們,我是擔(dān)心你。”“哦?”他嘴角微揚,“擔(dān)心我什么?”“其實今天,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在你的袖口里放了一個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把它找出來?”艷酒的小眼睛驀然睜大,抬頭怔怔地看著我:“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的?!?/br>他不說話,甚至不敢動。“我怕提到那兩個字,你都會發(fā)抖。”他立刻站起來,脫下自己的長袍,扔在地上。我走過去,抓住他的右手,解開袖口的布帶:“我?guī)湍阏艺野伞!?/br>他忽然笑了:“你在跟我開玩笑么?!?/br>“我放東西在你袖子里,你會不知道么。其實我是借機靠近你的。”艷酒沒有收回手,反倒捧起我的臉,輕輕說:“想通了么?!?/br>“是呀?!蹦悄槍嵲诓缓每矗膊挥憛?,勉強能接受。我笑笑:“林軒鳳和重蓮,都讓我覺得太累了。這是世界上美麗的人太多,適合我的卻未必有。最美的人我找過了,找個最丑的,或許還能白頭偕老?!?/br>艷酒愣了愣,慢慢松開手。我抓住他的手:“況且,你還有一雙很美的手?!?/br>我沒看錯,他的右手無名指比食指短了很多。而左手我是看過的。艷酒笑道:“如此一來,你忘了他們倆?”“軒鳳哥還未必,但蓮,我想大概不可能了?!蔽叶⒅难劬Γ半m然我時常想他。”“是么?!?/br>“嗯,我總是會想他在床上的樣子。他有世界上最美麗的臉蛋和身體,進入他的感覺也是世界上最棒的?!?/br>“嗯?!?/br>“我喜歡含他,含得他叫出來,然后再進入他。”頓時四下只剩下我們的呼吸聲。“他在我身下輕輕扭動的時候,偶爾會舔舔上唇,那一刻的感覺,就是想狠狠把他給捅壞。他叫的聲音也很好聽,我就抱著他,抱著他高潮?!?/br>“真看不出來你說話這樣下流?!?/br>“這個話哪里下流了?只是我很少說。如果他要是在這里,我一定會把這些話說給他聽。然后和他通宵纏綿?!?/br>艷酒輕輕喘氣,上前一步就摟住我的腰。“怎的,我的大宮主,激動了?”他笑笑,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給我抱抱?!?/br>“怎么抱?”的f1“你知道的?!?/br>“好吧,不過我有個條件?!?/br>“什么?”“兩個月之內(nèi)不準(zhǔn)動重蓮?!?/br>“好?!?/br>“三個月。”的e8“好?!?/br>“四個月?!钡?7“林宇凰,不要得寸進尺?!?/br>“你答應(yīng)半年,今天晚上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好?!?/br>我推開他:“那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藥。”“不要用藥了?!?/br>“我很快就回來?!?/br>我飛速跑出去,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氣。看慣了重蓮的臉,再看一個如此極端對比的臉,實在是噩夢。我希望自己的推測都是真的,否則給這個超級丑鬼給上了,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大美人。我跑到數(shù)里以外,再悄悄躥回去。月光下,艷酒輕輕倚在凋零的桃樹下,銀茫碎裂在他的發(fā)上。我特地放輕了腳步。如果他能發(fā)現(xiàn)我,那他是重蓮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一成。一盞茶功夫過去了。他換了個姿勢靠在樹上。兩盞茶功夫過去了。他來回走了兩步,還是什么事也沒做。半個時辰過去了。我明顯看到他已經(jīng)不興奮了。但他還在那里等。我一直在等他做一點有意義的事,例如補妝什么的。難道他那張丑臉是真的?一個時辰過去了。他撥了撥自己的頭發(fā),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看樣子我猜錯了,這個覺睡不得。我還是金蟬脫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