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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他卻第一次沒了上前安慰的想法。或許是因?yàn)樗悴磺辶俗约旱男暮拖敕?,這比和小介兩人爭吵更讓他感到可怕。作者有話要說:☆、章節(jié)三十唐語恒第二天早上八點(diǎn)準(zhǔn)時過來,薛中州等她好久,在門邊看著她,忍不住口氣別別扭扭:“怎么來的?自己開車?”唐語恒一笑,站在門檻外面:“哪能啊……秦易開車送我來的,他本來也說想上來,和我一起跟你聊聊,看看你能有什么說的。但我不讓他上來。”“是因?yàn)椴荒芙邮芡詰??”薛中州嗤了聲,語氣隨意:“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他這種看不得特殊性向的?”“說什么???我早跟他說了你的事,秦易說沒什么好奇怪的,反而覺得你很勇敢,很有擔(dān)當(dāng)?!彼€笑:“只是我怕你會不高興,會不喜歡。而且我也有很多話要和你講,不想讓他聽到?!?/br>薛中州神情緩和了緩和,“哼,算你了解我……”她還在門口停著,“不請我進(jìn)去嗎?”薛中州回了神,樓道里冷風(fēng)亂竄,他說話間都忘了。趕緊讓了身,看見她下身白灰毛呢短裙和黑色褲襪顯得十分單薄,忍不住摟住她肩扶著她身子:“干嘛穿這么少?”心里潛意識總覺得她身子里有了另一條生命,因而下意識想多照顧一點(diǎn)。“想要漂亮一點(diǎn)啊……”她走到客廳,探頭探腦:“小介呢?不會還在睡覺吧?”昨天他們兩人吵過架后,檀小介就進(jìn)了屋獨(dú)自生氣。薛中州不允許他出門見許景,在家里他也并沒其它事可做,就在屋里待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候,薛中州進(jìn)了屋,上床躺到他旁邊。小介在床沿邊睡著,離他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把被子往自己這邊緊緊拉過來,用意本是讓檀小介能夠多靠近一點(diǎn)。檀小介卻嘟囔,拉哭腔說:“我好冷,你還沒欺負(fù)完我嗎?被子都不讓我蓋……”薛中州笑,趕緊把他拉進(jìn)懷里:“瞎想什么呢?離我近點(diǎn)不好嗎?”檀小介想掙脫也掙脫不開,被他在懷里用力吻了吻,就含糊不清不再別扭了:“唔……別以為我會輕易原諒你。我只是好冷好困而已?!?/br>薛中州給他蓋上被子,撫著他的背:“好啦,困就睡吧。只不過有件事我要給你打聲招呼,明早八點(diǎn)唐語恒會來我們家……有事和我談?!?/br>檀小介嘟囔,口齒不清:“哼,憑什么不讓我去看許景,語恒表姐就可以來我們的家。越想越生氣?!?/br>薛中州見他還在嘮叨許景,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等過兩天我和你一起去許景家,好了吧?要不我看你還得記我好久的仇?!?/br>檀小介眼皮子動了動,瞳孔半睜不睜:“那說好了噢,再反悔我就要咬你?!?/br>薛中州拿被子把他裹緊了,鼻子以下都塞了進(jìn)去,只留下一雙眼露出來:“好好好,快睡吧。”他先前已打好了招呼,所以早晨小介早早就起來,這時從里屋陽臺走出來:“我才沒睡呢,早就起來了?!?/br>薛中州并沒避嫌,攬著唐語恒胳膊叫她坐下。她有點(diǎn)窘:“干嘛?不過才幾周而已,不至于?!碧葱〗橐策^來湊:“什么幾周?”唐語恒指了指她腹部位置:“這里。”小介明白了:“噢……”知道什么不該問、不該說,他并沒多言。薛中州給她端上來一杯熱水:“多久時間了?”“大概4周吧,我察覺到不對勁就做測試了?!碧普Z恒笑:“你這樣問很奇怪,你知道吧?”檀小介看著薛中州,總能看出來他有隱約的不滿和不開心。因?yàn)樘^顯而易見,甚至不用猜測。“奇怪什么?我要不問,你什么都不告訴我?!彼Z氣故意惡狠狠:“秦易怎么和你說的?”“能說什么???都跟你說你關(guān)心的都是多余,他沒有意見,同意生下來。然后馬上準(zhǔn)備結(jié)婚……”“他可是很高興,能娶到一個比他小十幾歲的人……這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他說到這,又面色沉下來:“唐語恒我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倒寧愿你跟之前那個……楊冰好著,這個秦易算什么?到底是在哪個聚會,在你哪個同學(xué)的聚會認(rèn)識的?”檀小介看出來他的煩躁,還有暴躁發(fā)作的前兆,這話語語氣很像昨天,他們兩個吵架的時候。“小周……”他出了聲,“你會不會聲音太大了點(diǎn)?會嚇到語恒的吧?”唐語恒轉(zhuǎn)頭看他,微笑:“他老這樣,以為這樣好像別人就都能聽他的。從小到大就這樣,沒變過。”檀小介聽到耳中,頓覺他像是他們青梅竹馬的局外人一般。這感覺來的突然而強(qiáng)烈:“是嘛……?我不清楚。”薛中州沒理她這茬,自然也并沒看到檀小介的面色??刺普Z恒攏了攏衣領(lǐng),皺眉:“冷?”他趕緊起身,到客廳的陽臺查看,窗戶都關(guān)的緊緊的。就又走到廚房……果然就是這里的窗半開著。他伸手立即給拉上。回來看到唐語恒手中的杯子空了,就又去添了杯水遞給她。檀小介看了看自己面前空空的——薛中州都忘了他……他眼神這樣準(zhǔn)確,薛中州立馬就捕捉到:“我差點(diǎn)忘了小介。”檀小介站起身:“不用,我自己去接水。你和語恒繼續(xù)講吧。”唐語恒看著他起身,走到廚房,轉(zhuǎn)頭說:“小介不會又生氣吧?”薛中州望了一眼:“不會?!?/br>她又笑:“你知道你有時候很讓人誤會的吧?上次在酒吧檀小介哭著先走了,其實(shí)就是因?yàn)檎`會了吧?雖然你不跟我說,我也能感覺的出來?!?/br>薛中州又往廚房小介的背影處瞅了眼:“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么?我不覺得有問題。”“秦易看到你給我發(fā)的短信,他也會誤會?!彼v。他聽到了秦易,心中該說的話想著要說出來:“你真的不想拿掉孩子?”“不想?!彼Γ骸拔叶己湍阒v過十多遍了,昨天晚上你都給我發(fā)過多少短信了?我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清楚了吧?”“那你把結(jié)婚的事要先放放,孩子想生就生好了,我陪著你一起過這九個月?!彼]覺得匪夷所思,提出這個可能時就已經(jīng)是思考了好多的狀態(tài),抬頭看到唐語恒的反應(yīng),頓時整個人如炸彈爆炸般失了控。“你這樣看著我是干什么?不要覺得我奇怪,也不要覺得我是沒有立場多管你的事。我不放心他,我就是不放心,我總覺得你吃虧了、比秦易要好的多,他配不上你。我總這么想,我都控制不住我的想法……那我要怎么辦?一直擔(dān)憂你么?”他真的有些惱怒:“今天是大年初二,我也想放松的過。既然你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