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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翁什么意思,希望你以后喝酒永不倒嗎?”漆墨吐了一口氣,看向秦迪,特別認真地發(fā)問:“你說他是不是閑的?”“對你不挺好么,”秦迪笑,“好孩子懂禮貌,對人態(tài)度好點兒?!?/br>漆墨冷笑:“你知道正常情況下,他已經(jīng)挨幾次揍了么?”秦迪:“嗯?你是說在你的正常情況還是他的正常情況下?所以,你倆現(xiàn)在到底誰不正常?”秦迪晚上要聽演唱會,下午漆墨還躺沙發(fā)上玩游戲時他就出了門。到演唱會場館時,外面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隨處可見拿著各式應援物品的粉絲。秦迪抬手看了看表,走到不遠處的小報亭那兒買了一瓶水,剛剛付了錢轉(zhuǎn)身沒走兩步,無意就瞄見手側(cè)旁的小攤那有一個面熟的人。他正準備繼續(xù)往前走時,對方便開口打了招呼。“哥,你來聽演唱會啊?!?/br>“嗯,”秦迪笑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對方頭上的惡魔角和面前那一堆各式周邊和應援物品,“你這經(jīng)營副業(yè)呢?”羅杰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眼笑了笑:“就想賺點錢?!?/br>秦迪隨即腳下邁了一步走近羅杰的小攤。“嗯,選點什么好呢?”“我頭上這個,”羅杰的眼睛彎了彎,伸手往左邊那個角上一捏,“你看,一捏就可以亮!”秦迪盯著羅杰那雙亮閃閃的眼,笑了笑:“嗯,很亮?!?/br>“沒事,不要這個也行,你看上什么就拿,”羅杰忽的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興奮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上那個亮的角捏滅了,“我都送你?!?/br>秦迪:“干嘛送我?”羅杰眼神飄一邊兒:“謝謝你啊,還特地跑回來把錢給我送回來。”“就十塊錢,”秦迪有些樂,拿起一旁的一個燈牌,“這個你是賣多少的?!?/br>羅杰訕訕一笑:“五十?!?/br>“虧不虧啊你。”“不虧不虧,”羅杰趕緊擺手,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我是jian商啊,就撈今天這筆。進價多低啊?!?/br>秦迪沒忍住樂出了聲。羅杰摸了摸后腦勺,小聲說:“別笑我啊?!?/br>“這個?”秦迪又拿起一樣東西,“好像沒見過。”“這是我自己畫的Q版徽章,”羅杰一下笑的特別燦爛,“可以別衣服上?!?/br>秦迪點頭:“挺費心思啊”“就,我也很喜歡他啊,”羅杰揉了揉鼻子,“雖然沒錢買票,不過別人戴著我的徽章去聽了演唱會,也算我參與了吧?!?/br>秦迪按開別針,低頭就徽章別自己衣服上。“嗯,還不錯吧?”羅杰盯著面前那張俊朗的臉怔了一秒,呆呆點頭:“啊。很好的?!?/br>秦迪放了五十塊在攤面上:“我進去了,祝你生意興隆?!?/br>“啊,”羅杰回過神,拿起錢作勢就要還給秦迪,“不要你錢?!?/br>“行了啊,”秦迪伸手就摁住羅杰的腦袋,阻止他湊過來把錢塞回給自己,“等會早點兒回去吧?!?/br>“我等會不回去,”羅杰被摁住腦袋后一下就安靜了,“在外面也能聽見呢?!?/br>秦迪走后不久,漆墨就從沙發(fā)上起來了。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剛準備去外面吃個晚飯就去學校,隋悠就來敲門了。“漆墨,夏姐叫你過去吃飯?!?/br>隋悠沒什么表情地扔下了這句話后就轉(zhuǎn)身進了自家屋,不過進去時給身后的漆墨留了門。漆墨轉(zhuǎn)身拿了鑰匙,就去了對面。他一進屋,楊夏正端了兩碗面從廚房出來。“你朋友呢?”“他出門了?!逼崮匀绲亟舆^楊夏手里的面。“那煮多了,”楊夏笑,“你倆等下給我分配解決了啊,可別浪費?!?/br>漆墨點頭:“嗯?!?/br>他低頭嘗了一口面,又抬頭對楊夏非常小弧度地揚了揚嘴角。“好吃?!?/br>楊夏一愣,隨即說:“原來會笑啊?!?/br>對面沉默吃面的隋悠也抬頭看向了他。漆墨又恢復了慣常的冷面,淡淡說:“我不是冰塊臉?!?/br>隋悠眉梢微動,不過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認真吃他的面了。楊夏笑了笑,轉(zhuǎn)身朝陽臺走去。漆墨:“夏姐,你不吃?”“我減肥?!?/br>楊夏走到陽臺,拿起一側(cè)臟衣簍的衣物準備洗衣服。隋悠吃了兩口面才猛地反應過來。他從凳子跳起來剛一轉(zhuǎn)身,就瞧見楊夏正叉腰看著他,手里還拽著他那件傷痕累累還沒來得及處理的襯衣。楊夏黑著臉:“隋悠,給我解釋?!?/br>隋悠:“呵呵,那天踢球摔了跟頭?!?/br>“你覺得我好糊弄鬼么,啊???”楊夏快步走過去來拿起衣架就往隋悠身上抽,隋悠下意識身子一側(cè)往旁邊躲。“等等。”楊夏一個眼尖,伸手就按住隋悠的脖子。漆墨也瞧見了,隋悠后脖子處有兩道紅檁子,像是被人猛地用指甲抓過的痕跡。楊夏氣不打一處來:“隋悠,你出息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到陽臺上抄起晾衣桿作勢就要繼續(xù)抽人。隋悠反應奇怪立馬往漆墨椅子身后一躲,一手指著漆墨喊到:“是漆墨抓的我!”漆墨猛地回頭,太用力沒注意一下就撞在了隋悠小腹上。楊夏停下動作,看向漆墨:“墨墨,你老實說,是不是你?!?/br>漆墨皺著眉回過頭,忽然想起早上被批評教育的事兒。他輕輕清了清嗓子:“嗯,是我。”隋悠還意外著漆墨這么配合的時候,楊夏就揮著晾衣桿抽在了他身上。“隋悠你對墨墨做什么不要臉的事兒了!”“我能做什么不要臉的事!”“人都上手抓了!”“夏姐你想什么呢,”隋悠一邊躲一邊編,“就昨天在樓頂搞燒烤吵到他了他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嗎???”漆墨放下筷子:“我什么脾氣?”最后楊夏怕面放久了溶了不好吃,特批兩人一邊挨訓一邊吃飯。“可氣死我了,沒一個省心的,”楊夏說的越來越上火,“真是提前領(lǐng)會了帶倆兒子的辛苦!”隋悠吃面的筷子停了停。漆墨沒聽明白這句話,抬頭看向了楊夏。楊夏愣了一秒,又繃著臉:“吃你的飯,口都說給我干了,我去給你們切點水果?!?/br>楊夏進了廚房后,隋悠三兩下就把碗里的面解決了。他放下筷子準備拿紙擦嘴時,就發(fā)現(xiàn)漆墨正盯著他看。隋悠抽了一張紙遞給他,漆墨沒接,還是盯著他,深黑如墨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隋悠莫名:“干嘛?”漆墨冷著聲:“我什么脾氣?”隋悠的面部一下就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