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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話題的?……嘔……咳咳……”稍稍舒服了點,沈寒舟撐起身子回道,還沒等上官瑾颯接口,沈寒舟又難受的吐了出來。“好了好了,別說了。剛剛吃進去的一點全都吐出來了?!?/br>“讓人準備點酸的吃食,我胃里難受的很?!鄙蚝郯櫭嫉?,“記住別拿山楂。”“為什么?”“山楂太涼,會小產(chǎn)?!?/br>“知道了?!鄙瞎勹S扶起沈寒舟坐好,叫人進來收拾了痰盂,自己親自給沈寒舟準備吃的,從來不進傾雪閣廚房的上官公子第一次進了油煙之地,盯著廚子做了些酸辣的菜肴,甚至親手洗了些酸的水果端出廚房。剛好,紀霜在外邊等著,見上官瑾颯出來開口問道,,“夫人都告訴閣主了吧?!?/br>上官瑾颯應了一聲,隨后道,“他吃不下去飯要怎么辦?”紀霜心里暗笑,臉上表情還是很嚴肅,“這是正常反應,屬下也沒有辦法,過些日子就會好的?!?/br>上官瑾颯點頭,“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有孕之人脾氣會有很大變化,前一陣是風,后一會就雨,再過一陣又陽光燦爛。閣主多體諒著些就是了?!?/br>上官瑾颯了然,怪不得沈寒舟剛才心情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后邊還揚言要打掉孩子,果真是孕夫脾氣啊。“哦對了,”紀霜繼續(xù)道,“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千萬不能行房。”上官瑾颯微微嘆氣,“他早都不要我碰他了。還有,從他有孕開始他就沒好好休息過,要不喝點安胎藥補一補?”“閣主以為夫人會乖乖喝下這種藥嗎?”紀霜與沈寒舟相處了三天,言談之中還是可以看出沈寒舟對于此事的排斥,他能留下孩子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再讓他喝安胎藥,他不得直接摔碗啊。“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你只需開藥就好?!?/br>紀霜道了聲是下去,上官瑾颯進了煙雨閣,沈寒舟還躺在床上翻醫(yī)書。“先起來吃一點?!笨瓷蚝蹮o動于衷,上官瑾颯直接橫抱起他放在了圓桌旁的凳子上。沈寒舟苦笑不得看著他,“喂喂,我有那么虛弱嗎?”“閉嘴,再不聽話我就每天抱著你吃飯?!?/br>沈寒舟瞪了上官瑾颯一眼,嘟囔了一句,還是乖乖拿起了筷子。作者有話要說: 不疼媳婦的小攻不是好小攻,嗯一定是這樣的。老夫以為,上官都快進化or退化成忠犬攻了。接著昨天的小劇場,上官:“今天怎么這么主動?”沈寒舟(扯開上官瑾颯的衣服笑得風情萬種):你不喜歡嗎?上官:“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休怪我不留情了!”以上內(nèi)容純屬假設,正文里絕對不會出現(xiàn),我的小受哪會這么誘人。明天老夫要去看病,趕得及的話會更,要是趕不及的話以后雙更補上。☆、白玉碎簪第三十八章白玉碎簪勉勉強強吃了幾口,沈寒舟卻是再也吃不下去了??珊廾媲暗娜烁静唤o他擱下筷子的機會,沈寒舟抬頭,頗有些委屈的看著上官瑾颯,“我真的不想吃了?!?/br>上官瑾颯何時見過沈寒舟這般示弱地模樣,往常動不動就發(fā)火的人此刻幾乎是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眉目間的淡然被抹去,那表情在上官瑾颯看來就像野貓撓心般叫他悸動不已。他都快二十四歲了,此刻卻如同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面對沈寒舟這樣的眼神,反而不知所措起來。果然是以前未曾用真心待人,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都還回來了。只可惜心動是心動,原則問題上上官瑾颯還是絕不松口。以前不知道這事兒才任著他胡來,既然自己已經(jīng)知曉了,那這人這些天欠下的食物和睡眠,他總要補回來?!安恍?,這些菜必須吃完?!?/br>“我吃不下去,再吃就吐了?!鄙蚝刍氐溃Z氣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溫軟。“吐了都要吃,否則你今晚不用睡覺了?!鄙瞎勹S偏過頭挑眉道。“上官瑾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忍無可忍的時候,沈寒舟一摔筷子,站了起來,目光毫無畏懼的直視著上官瑾颯。他寧愿在這里和上官瑾颯大眼瞪小眼的耗時間,也不愿意吃下那些他看了就反胃的菜食。“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這么長的時間你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嗎?你看看你這段時間都瘦成什么樣子了!”上官瑾颯微瞇眼睛,不甘示弱道。“我照不照顧自己和你有什么關系?!”“我是你相公!”上官瑾颯咬牙切齒道。“先不說稱呼的問題,我們是怎么成親的你不清楚嗎?!”“我當然清楚,我不止知道我們是如何成親的。而且,”上官瑾颯貼近沈寒舟,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還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br>聽到上官瑾颯這句話,沈寒舟是又羞又氣又急,壓抑許久的情緒仿佛在一瞬間沖破了牢籠,開始在他的身體里肆·虐開來。所有準備好的說辭在這一刻停到了嘴邊,他只能苦笑道,“是啊,我像個女人一樣被你壓在身下,竟然還為了你生兒育女,上官瑾颯,我是不是太賤了。上官瑾颯,都怪我癡心妄想了是不是,我早就該知道的,這世上愿意與你上官瑾颯共度一生的人多得是,愿意為你教養(yǎng)兒女的人多得是。何曾少過一個沈寒舟,你何曾需要一個沈寒舟?!”本來就被這孕期反應折騰的不輕,再加上這一段時間的勞累,沈寒舟的脾氣幾乎是到了極點,只要一根小小的導火線,就足以引爆他這些日子壓下去的怒火,很明顯,上官瑾颯的一句話成功惹怒了他,此時的沈寒舟,幾乎是口不擇言,“什么白玉簪,什么溫柔鄉(xiāng),什么你很想我!”怒氣滔天的沈寒舟將發(fā)上釵著的白玉簪取下摔到地上,溫潤的玉碎裂開來,在地上濺出一點點碎渣,“我就是個玩物是不是,你對我好就是想看看一個男人是怎么懷孕的,是怎么生孩子的是不是?你就是想要滿足滿足你的好奇心是不是?說不定在你眼里我就是個怪物,那我說了,你放我走啊,孩子我會打掉,不會影響你上官公子鶯歌燕舞的生活,解藥我會寄出,不會叫你傾雪閣這么多人枉送了性命。你救我一命,我還你這么多條夠了吧。要么,我現(xiàn)在就去取紅花,打掉這個孽障行了吧?!”“沈寒舟你胡說什么?”幾乎是沉默不語的上官瑾颯在聽到沈寒舟最后一句話時終于爆發(fā),為人父母,怎么能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兒子是孽障,更遑論這個人還是他的生身之人。“我沒有胡說,他本來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男人生出的孩子,不是個怪物是什么?爹不疼,娘,他還沒有娘,不是個孽障是什么?”話一說完,沈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