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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坐不住了?!?/br>練習室里只剩蕭云巖和張謇,兩人并排而坐。之前在練習室討論時,蕭云巖就知道選歌的時候,小黑沒拗過陳偌煒,這貨選了個搖滾。實際聽的時候,他更能理解小黑為什么對陳偌煒選金屬那么生氣了。其實歌曲對小黑來說不是不能跳,他能跳,但是陳偌煒難唱??!他用他民歌嗓去吼搖滾,更重要的是,陳偌煒沒能把這兩個不同的元素融合得很好,如果真的要說特色的話,這……只能是土味金屬了。“其實不出意外的話,”張謇笑道,“我感覺我已經(jīng)預到了前四名了?!?/br>蕭云巖垂下腦袋:“可是意外還是出了……”選了不合適的歌,就是意外。張謇在復賽選那歌,是抱著田忌賽馬的心思,陳偌煒現(xiàn)在選這個……他實在……然后歌曲到了一半的時候,蕭云巖聽到明顯的曲調(diào)轉(zhuǎn)換了,但是很自然,融入得極好,那是一段山歌,陳偌煒沒有完全任性,他只是太執(zhí)著。后半段的搖滾合著山歌的調(diào)兒明顯比前半段更讓現(xiàn)場接受,他們的粉絲也像是終于等到了該等的東西,哭喊著叫成了一片。“驚喜。”張謇笑道。蕭云巖看著和主持人談話的小黑,松了口氣地笑了笑。“你也加油?!睆堝琅R上臺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張謇的表演沒法評價,只能說完美,他已經(jīng)不是需要比賽的那種水平了,做評委綽綽有余。如果讓蕭云巖選一個詞來評論他,天衣無縫吧。離張謇表演完的時間越近,蕭云巖越緊張,這不僅著意味著他即將出場,還意味著……作者有話要說: 離完全墜入愛河還剩1章~?ⅴ??第53章半決賽part3蕭云巖上臺前補了補妝,他今天的造型偏軍旅,一邊右臉上抹了兩道顏色不同的油彩,化了一些不影響整體的傷痕,增添不少野性。他穿過后臺,和小黑、郁崢和張謇都碰了碰拳,在進場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坐在大沙發(fā)上的權(quán)澤,對方一頭銀發(fā),濃妝,和他哥哥相似的精致五官,正與蕭云巖對視。兩人視線一撞,眼刀翻飛,后臺是個機靈的都能嗅出空氣中的戰(zhàn)斗氣息。蕭云巖默默收回眼神,進場了。他得比賽,得跳,順便給所有人看看,要跟他作對,就要能接受一敗涂地的結(jié)果。導演早就在舞臺底下放好給他的道具了,又讓燈光組把燈關了。燈關的有些晚,在現(xiàn)場的粉絲有大部分都看見了蕭云巖推開門進場的那一幕,意料之外的尖叫立馬爆出,如一群戰(zhàn)斗的土撥鼠。蕭云巖顯然被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一些粉絲,但沒想到來現(xiàn)場的會有那么多。主持人開聲,好一會兒才讓觀眾安靜下來,蕭云巖拿著道具上了舞臺。導演收到蕭云巖給他的手勢后,轉(zhuǎn)向燈光和音樂組做了個ok的手勢。“轟?!?/br>一道昏暗的紅燈打在舞臺邊緣,照著趴在那的蕭云巖身上。他此刻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士兵,他費力地在挪動著他的身軀,突然,周身想起了急促的“滴滴滴滴”的機械音,在這一片黯淡和靜寂中,顯得突騰又恐怖。蕭云巖猛地站起了身,抬起了他那張“傷痕累累”的臉,與此同時,歌曲的前奏開始響起,開頭的一段節(jié)奏超快的薩克斯,雖急但卻無比吸引人,散發(fā)出一種獨特的野性浪漫。鏡頭轉(zhuǎn)換,全歌賽的舞臺中央,祁一靠近麥克風,用著能蠱惑人的嗓音說了句:“Turnitup.”場上還沒應和著喊出叫聲,空氣中突然爆出兩聲槍聲,“砰!砰!”。蕭云巖像是被狙擊手擊中,雙腳往后退的同時,全身彈起震感,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祁一的歌聲響了起來。“Somebodys□□eyoursoulcauseyou\'vebeensinning.”一開始便是一段中音相當強的節(jié)拍,蕭云巖模樣著急地左顧右盼,像是在尋找什么,他的頭向著右方,但在觀眾看來他是在往左走的,這是典型的TheFloatslides,配合著這音樂,一開始緊張不已的氣氛被松動,卻更加能吸引住大家的精神力。“Causeyoudon\'tevenknow……”帶著絲微電音的音樂如一道電流,從蕭云巖腳底穿到頭頂,像是把全身的w□□e(電流)傳向觀眾席,從耳入源著血管成功電起他們的神經(jīng)。就在此時,整個內(nèi)場突然燈光大開,像一道道□□的瞄準器,全部定在蕭云巖的身上,而他的頭卻往著一個方向突然停頓。鏡頭轉(zhuǎn)換到歌場,有心的人能看出祁一眼睛彎得比平時幅度要大些,成就一個恰到危險的神色,但歌聲和音樂又給他加了些掩蓋——“Imakeyourhandscp.”“砰!砰!砰!砰!砰!”是直視危險的魅力。畫面猛然晃過,蕭云巖像是終于找到了要的東西,舞臺中間,一個被黑布掩蓋的東西悄然出現(xiàn)在那。音樂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蕭云巖突然就地一滾,同一時間,他伸手掀開黑布,眾人在音樂匆促的節(jié)拍中收緊呼吸,瞪大了眼——那是一個已經(jīng)倒計時的炸.藥包!“EverynightwhearseoutAmItheonlylivingsoularound……”音樂的節(jié)奏在此時突然變慢了,蕭云巖運用滑步繞著炸.藥包走了一圈,忽然他全身趴了下來,眼睛一瞇,像一只看見危險獵物的狼。音樂此刻忽停,出現(xiàn)的是一陣“滴滴滴滴”的聲音,這是炸.藥包即將燃炸的預警!“BetImakeyourhandscp……”“砰!砰!砰!砰!砰!”祁一爆發(fā)的聲音突然響起,一瞬間炸破所有人的頭皮,那坐著不少人的局外,有喊的,甚至還有因為激動突然罵的,但都被淹沒在歌聲和周邊嘈雜里。蕭云巖在那危險物旁轉(zhuǎn)起B(yǎng)風車,他能感受到自己對動作的掌控力和平衡力更強了,這是從兩位好友老師那學的,雖沒掏夠底,但確是受益匪淺。那催命符般的“滴滴”聲不絕,歌聲愈激烈,這音樂揪著人心扯到喉間,吊在嗓子眼,在喊出前的那一刻,一聲巨響驟然爆發(fā)!“boom!”同一時刻,蕭云巖以不要命的頭頂?shù)沽⒌淖藙?,給了所有人視覺上的一擊!卡在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