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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鱷魚的部落!劉一澤想想都有些頭皮發(fā)麻。“害怕也沒用,這頓鱷魚rou可是最后的食物了?!标戧惶煺f道。“嗯。”劉一澤點(diǎn)頭,像是在心里做了什么決定一樣,再抬頭已然沒有剛才的擔(dān)憂惶恐,反而是一副決然。腐海沼澤并非一大片沼澤,而是沼澤群落組成,所以要徒步穿過沼澤也是可能的。沼澤上空一米左右的高度飄散著薄薄的迷霧,雖然因?yàn)殛柟獾脑?,對視線沒有多少阻礙,但是這種蒙層紗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加上這里混著沼氣的味道。跟腐海沼澤這個名字不能更搭了。“走吧?!标戧惶炻氏瓤缛胝訚傻?。白成皓拉著劉一澤的手緊隨其后。“這種褐紅色草葉的草,只長在實(shí)地土壤上。看準(zhǔn)了它踩就不怕?!卑壮绅┮妱⒁粷尚⌒囊硪聿戎约耗_印前進(jìn),勾起了嘴角。“哦?!眲⒁粷捎行┎缓靡馑迹吡藥撞胶?,還是下意識去踩白成皓留下的腳印。日上中天,帶頭的陸昊天停在了一棵枯樹下,皺眉抬頭望著隱藏在云霧之中的樹端,沉默了幾秒后,一躍而起,輕巧地爬上了樹。白成皓和劉一澤站在樹下,也仰頭看向樹端。劉一澤沒看清白成皓的表情,但感覺得到握著他手的力量更大了。沒一會,陸昊天就跳下了樹,手里捏著一根長發(fā),挑眉吹了個口哨說道:“喲,還有妹子呢。味道很濃,但不新鮮。看來這妹子常在這里遠(yuǎn)眺啊?!?/br>“會是部落的人嗎?”劉一澤有些擔(dān)心。“沒事?!卑壮绅┠罅四髣⒁粷傻氖?,然后視線淡淡掃了沼澤里的一片漣漪,說道:“換個地方?!?/br>陸昊天也看了沼澤一眼,語氣怪怪地說道:“呵,夠歡迎我們的啊?!?/br>劉一澤聽明白了——有埋伏。但也做不了什么,只好跟緊白成皓的步子,一路前行,到最后,劉一澤聽到了身后傳來的明顯的水聲!劉一澤下意識地回頭去看,之間身后遠(yuǎn)處的迷霧之中,有一團(tuán)團(tuán)黑影時(shí)起時(shí)伏,如同潛伏在沼澤中的鬼魅。“別怕。”白成皓把劉一澤往前一拽,然后一個轉(zhuǎn)身把劉一澤護(hù)到身后。陸昊天和白成皓斜靠著站在一起,白成皓已經(jīng)獸化成獸人形態(tài),較之前的獸人形態(tài)還要高大。不過看著被撐得緊緊的藍(lán)底黃花的褲衩,劉一澤是怎么也緊張不起來了。而就在這時(shí),跟在他們身后的東西也露出了模樣——鱷魚?;蛘哒f類似鱷魚的東西——鱷魚的身體,但脊背到尾巴的皮膚卻覆蓋了一層鱗片,而且腿也比一般的鱷魚好長,跑動起來很快,爪子也長了許多,甚至有點(diǎn)抓握能力。“嗯?”陸昊天見到那鱷魚皺眉了一下,然后笑了:“生物改造。呵呵,地球的實(shí)驗(yàn)城可沒有這技術(shù)。那么,這是伊萊恩給我們的禮物,還是T星來的旅客呢?”白成皓金色的獸瞳冷冷看著慢慢爬上陸地的鱷魚,殺意彌漫。作者有話要說:☆、叢林法則027圍上來的一共有四只鱷魚,每一只都足有兩米多長,它們半截身體爬上岸,半截身體還拖在沼澤里,虎視眈眈地看著地上的三人。白成皓不動聲色地把劉一澤往后推了點(diǎn),然后身體一矮,腳一用力,在地上踏出一個凹坑,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在那些鱷魚反應(yīng)過來之前,伸出獸爪狠狠刺入一只鱷魚的脖子,把鱷魚掄起一個圓弧甩在地上,然后一腳踩斷了鱷魚的脖子。紅黑色的血液噴涌而出,如同粘稠的石油一般,詭異非常。隨著血液噴涌出的還有濃烈的惡臭,比沼澤還讓人無法忍受。“嘶——!”剩余的鱷魚發(fā)出如同破風(fēng)箱一樣的嘶吼聲,就像指甲搔刮在鐵板上。它們瘋了一樣地?fù)渖蟻恚臈l腿撐起身體,用古怪的姿勢快速地沖來。“吼——!”陸昊天仰天長嘯,獸化成熊,他只來得及蹬掉褲子,上衣碎成了碎片。大棕熊看似笨重,但動作卻非常輕盈靈活,鱷魚的速度再快,高度卻也不夠。很快,白成皓跟陸昊天兩人輕松地解決了圍上來的鱷魚。“cao,臭成這樣,怎么吃?。俊标戧惶煜訔壍赜眯苷莆嬷亲?,然后轉(zhuǎn)過身,后腿一蹬,把鱷魚尸體給蹬進(jìn)了沼澤里。劉一澤:您還惦記著吃呢。“有獸人。”白成皓突然皺眉,轉(zhuǎn)頭看向劉一澤的方向。劉一澤距離白成皓他們有些遠(yuǎn),見白成皓望過來,劉一澤連忙笑了笑:“我沒——”“噗!”刀劍入rou的鈍響聲,血花綻放。一柄矛形鐵爪從劉一澤的胸腔穿透,矛尖機(jī)括聲響,突然又綻開了五根鐵爪,緊緊扣住了劉一澤的身體。而在鐵爪之后,連著一根細(xì)軟結(jié)實(shí)的鋼索,一直延伸到迷霧之中。變故來得太快,劉一澤甚至都還沒感覺到疼,口鼻就被涌上的血腥味充滿。“吼——!”白成皓睚眥俱裂地怒吼咆哮,伸出手沖向劉一澤的方向。劉一澤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安慰白成皓——因?yàn)榘壮绅┛瓷先ズ軅?。但就在他們要觸碰到對方的時(shí)候,鋼索一緊,劉一澤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一串血花濺落沼澤。白成皓狂奔而來,踩入沼澤,卻被陸昊天拼死拖住了。怎么辦,阿白一定自責(zé)死了。怎么辦,我要死了嗎?遠(yuǎn)處似乎傳來男人的嘶吼聲以及獸吼聲,聽上去很痛苦、很絕望。劉一澤想要抬頭去看,可眼前卻像是隔著數(shù)重紗簾,只看得到迷霧重重。自己會死嗎?自愈力來得及治療嗎,不能吧,心臟好像都被刺破了……再也見不到阿白了嗎……胡思亂想之間,劉一澤再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來到了那片純白的世界。在他的面前,艾瑞·塞恩抱著那只叫阿白的白貓坐在一個狼狽的機(jī)甲跟前,而在艾瑞的面前,站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伊萊恩。伊萊恩穿著紅色的機(jī)甲駕駛服,胳膊夾著頭盔,仰著頭用余光藐視地看著艾瑞·塞恩。在他的身后,還有數(shù)十個同樣打扮的男人,周圍則林立著高大的武裝機(jī)甲。劉一澤沒聽到他們在說什么,但是從表情能猜得出來一二。艾瑞被包圍了,卻臉色淡然,反而是之前傲慢的伊萊恩,在對話過程中慢慢變了臉色,最后甚至伸手想要拽起艾瑞,卻被那只白貓狠狠抓了一爪。伊萊恩生氣地一揮手,把白貓摔在地上奄奄一息。艾瑞只是淡淡看著,用一種冷漠的眼神看著伊萊恩。劉一澤的視線卻停留在白貓身上,白貓的眼睛閉著,呼吸很微弱,但卻沒有人去幫助他。劉一澤想要上前,可無論他跑多快,卻怎樣也無法靠近。他轉(zhuǎn)頭看向艾瑞,大聲叫艾瑞幫幫它,可是他的聲音卻像是被空氣吸收,無法傳遞。為什么?它是為了保護(hù)你??!劉一澤看著艾瑞,艾瑞站起來了,跟伊萊恩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