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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轉(zhuǎn)身獸化成巨蟒,擺擺尾巴對其他幾人說道:“結(jié)束了,我們走吧。”沒人知道伊凡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劉一澤只知道伊凡前進的速度穩(wěn)穩(wěn)的,好像身后的火海并不存在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來電后狂暴手速快夸我~\(≧▽≦)/~☆、叢林法則032伊凡一路游出了沼澤,停在了一片樹林前,眼前豁然開朗,綠樹成蔭、百花絢爛,迷霧和沼澤的腐爛味道都被甩在身后,就像突然踏入了一片世外桃源。剛剛經(jīng)歷過沼澤泥潭、怪物成群的糟糕體驗,眼前的畫面簡直可以說是蕩滌了三人的心神。就連白成皓都忍不住深呼吸了幾口氣,緊繃的面部肌rou也放松下來,他握著劉一澤的手率先跳下巨蟒的背,直接獸化成巨獸形態(tài),馱著劉一澤在樹林里來回奔跑了幾圈。伊凡往地上一滾,把老神在在的陸昊天從背上抖下來,然后慢悠悠地朝著樹林深處去了。白成皓三人默契地跟了上去,走了沒一會,就看到了一個實驗城。不同其他的實驗城,這座城池完全被水淹沒了。就像在樹林中被掏空了一個深潭,里面林立著房屋高樓,然后注滿了水,澄澈透明,一眼就可以見底,甚至還有魚群游蕩。“歡迎來到水鄉(xiāng)?!币练餐轮咝抛诱f了句歡迎,然后直接滑入水中,往水城深處游去。伊凡下了水,劉一澤才驚覺這水城的深度有多深!伊凡很快就游了上來,上半身變成人形,手里抱著一堆塑料袋密封的衣裳。三人換了衣裳穿好,就靠坐在水城邊,陸昊天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和短褲,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從地上拔了根草叼在嘴里,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栆练玻骸澳氵@小日子過得挺瀟灑啊,這么大一個實驗城,被你包干了?”“差不多吧?!币练惨黄ü勺桨哆叺氖^上,長長的蛇尾在水中愜意地微微擺動著:“我被那人騙走的時候,實驗城的防護罩還沒打開。等到我逃出來,這里已經(jīng)成了廢城。我的記憶除了那片沼澤就是這里了,也懶得走遠(yuǎn),干脆留了下來。這里本來就是水城,我不過是把水庫的水都放了出來,淹了這里,也算是一種自保手段?!?/br>“現(xiàn)在呢?”劉一澤突然問道:“仇也報了,這里就這么大個地方,你要一直留在這里嗎?”伊凡回頭看著劉一澤,突然露出一個嫵媚至極的笑容:“你是在邀請我?”劉一澤還沒說話,白成皓就攬上了劉一澤的腰,看著伊凡說道:“愛來不來?!?/br>伊凡微微挑眉,用看毛頭小子的眼神看著白成皓:“你成年了嗎?”白成皓干脆沉默以對。伊凡撇撇嘴,卻突然游到劉一澤的跟前,蛇尾盤在水里,只露出了上半身,長發(fā)濕漉漉地貼在□□的胸膛上,看上去像極了用歌聲魅惑人心的水妖。“劉一澤是吧。你是想我跟你們一起走嗎?你們的目的地是哪兒?”“我們在那個倉庫找到了日記本,知道那個人是T星來的。所以我想關(guān)于T星的事情,你也有所了解了。我們的目標(biāo)是T星,這個地球?qū)星來說就是一個大的實驗城,而我不想一直當(dāng)別人眼皮底下的小白鼠。”伊凡微微瞇起了眼睛,綠色的獸瞳跟水波呼應(yīng),非常漂亮。“好啊?!币练渤聊藘擅牒缶痛饝?yīng)了劉一澤的請求,但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不過你先告訴我,在沼澤時候的那個音波是怎么回事。我肯定那種力量是你或者白成皓持有的,如果那個力量還處于你們無法控制的范圍,那抱歉,我不能跟著你們,因為那玩意兒的殺傷力太大?!?/br>劉一澤臉色僵了一瞬,然后點頭道:“那個是精神力攻擊,雖然我還不能很好控制它,但我想應(yīng)該不會再失控了?!?/br>“不確定就意味著風(fēng)險?!?/br>“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嗎?”劉一澤抬頭,眼神堅定:“那個在T星上玩弄我們命運的男人,你不想揍他一頓嗎?”伊凡瞇起眼睛笑了:“男人?你知道是誰?!?/br>劉一澤瞬間啞然,臉上閃過一絲懊惱的神色。伊凡卻笑出了聲:“有點意思啊,好啊,我跟你們一起。不過先休息幾天吧,也讓我們互相……了解一下。我先去抓幾條魚。”“等等,這是什么?”白成皓拿出在倉庫找出的鐵盒子,打開來,里面是兩支自動注射的針劑。伊凡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然后伸手合上鐵盒的蓋子,才說道:“你們知道基因液吧。讓人類異變成獸人的東西。這個,是那個東西的升級版,能促使獸人進化。我當(dāng)初就是偷偷注射了這個東西,沒想到竟然成功了,才從廢物的半獸人狀態(tài)進化成了獸形逃了出來。不過我勸你們別打這玩意兒的主意,它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四十?!?/br>伊凡說完就潛入水城抓魚去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覷。劉一澤皺眉看向白成皓,白成皓沉默片刻,看了劉一澤一眼,然后把手里的鐵盒扔給了陸昊天。陸昊天接住后在手里掂量了兩下:“真給我了?”“不怕死就用?!卑壮绅┭院喴赓W,伸手握住劉一澤的手捏了捏,讓劉一澤放心。劉一澤失笑,回握住白成皓的手,安下心來。“我說。”陸昊天把鐵盒揣好,然后抬頭看向面前的兩人:“你們精神共鳴后,是什么感覺?”“精神共鳴?”白成皓微微蹙眉,隨即恍然一般變了表情,轉(zhuǎn)頭看向劉一澤。劉一澤有些勉強地勾了勾嘴角,顯然他聽出來了陸昊天想問的到底是什么。“我能感受到他的感受?!卑壮绅┨鎰⒁粷苫卮鸬溃骸案兄某潭群途嚯x還不確定。不過離得很近,身體觸碰的話,感覺會比較強烈一些。像是腦袋里有個意識,在告訴自己他高興還是傷心、害怕還是愜意。就像剛才,他在擔(dān)心我,現(xiàn)在……情緒很復(fù)雜?!?/br>白成皓扭頭看向劉一澤,微微蹙眉:“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劉一澤掙開了白成皓的手,低垂了視線:“我看到了艾瑞·塞恩。前一段時間,我總是做一個夢,夢里有機甲、白色像雪花一樣的東西、伊萊恩,還有一只白色的貓。我之前還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直到昨天,腦袋好像在一瞬間被奪走了主導(dǎo)權(quán),艾瑞·塞恩出現(xiàn)在我的腦袋里,一瞬間,我確定了,那個夢是艾瑞·塞恩的記憶,那只貓,就是阿白。”白成皓一臉詫異,陸昊天也端坐了身體,聚精會神地看著劉一澤。“我有一部分艾瑞·塞恩的記憶,或者說,我知道他的生平,但是我無法把自己當(dāng)做他?!眲⒁粷晌站o了雙拳,咬著牙似乎在壓抑要脫口而出的歇斯底里的嘶吼,好一會后才平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