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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飛,到頭來只能在地上當(dāng)個打不穿的靶子!每到這種戰(zhàn)斗狀態(tài),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廢物!“靜觀其變。”劉一澤的聲音直接響在白成皓的腦袋里,他此時的情緒有些暴虐——上一次啟動銀月用了兩管血,這一次他只剩下一管。而銀月上一次戰(zhàn)斗完并沒有得到鮮血的犒勞,反而被石孟壓制著嗜血的欲-望。這不是個好兆頭,因為銀月戰(zhàn)到極致時,會吸取宿主的血,擾亂宿主的精神狀態(tài)。劉一澤不擔(dān)心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他只擔(dān)心銀月吸他的血,那會是什么后果?這世上可沒有第二架銀月給他玩了啊。千鈞一發(fā),海面的風(fēng)都凝固了一邊,雙方對峙之間,那艘母艦上卻突然張開了一個巨大屏幕。伊萊恩那張精雕玉鐲的臉被投放其上,笑得活像一朵食人花。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大綱時間痛苦的事,雖然有大綱一般也不會按大綱寫。。。往前翻了幾章覺得獨眼有點精分,于是我機智地把他給徹底被精分了→_→沒大綱就是這么隨性(明明差點成bug→_→嘛,下周有個培訓(xùn),有點浮躁。。不過我有在碼新坑了。暫時叫它慢速戀愛吧☆、中心城·100啪啪啪。伊萊恩伸出手,輕輕鼓掌。掌聲被風(fēng)刮滿海面,刮得劉一澤耳膜生疼。“不愧是艾瑞·塞恩,就算擁有的是這么沒用的一具身體,竟然也能爬到中心城來?!币寥R恩絲毫沒有第一次見到劉一澤的倨傲,那時候的他看起來像個自大的傻子,但現(xiàn)在的伊萊恩看上去像是一只用鶴頂紅泡大的笑面虎。危險。“你也是,換了個娘炮的身體,沒想到腦子卻好用些了。因禍得福啊,伊萊恩?!眲⒁粷陕曇衾淅涞鼗鼐吹?。伊萊恩笑了,聲音咯咯的,像是要把劉一澤說的‘娘炮’演繹到極致。等他笑夠了,才垂著眼瞼,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劉一澤,說道:“艾瑞·塞恩,統(tǒng)帥大人。你是真的以為我很蠢,會一直放任你們在我眼皮底下搞動作而不知道危機感嗎?你是當(dāng)真這么想的嗎?”伊萊恩的語氣就像是一個父親在看自己躲在窗簾后卻露出雙腳的孩子,帶著點無奈和笑意,好像之前劉一澤他們經(jīng)歷的一切,他們艱難抵達(dá)中心城的‘成績’,都只是伊萊恩迫于無奈陪他們玩玩而已。白成皓可以感覺到,劉一澤突然升起的那股狂暴怒意。“生氣了?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火爆呢?!币寥R恩仿佛看到了劉一澤的表情,微微搖頭,又帶上那種慈愛的無奈笑容。劉一澤的憤怒瞬間消失,驚愕閃過。伊萊恩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你在詫異什么?難道你還沒想到?還是你不相信我這個平凡的螻蟻竟然能和你擁有同樣的天賦?還是你以為你永遠(yuǎn)是被上天眷顧的那個?艾瑞·塞恩,醒醒吧,你的時代早就結(jié)束了!現(xiàn)在,這是我的帝國。”伊萊恩說完還生怕劉一澤不明白一樣,伸出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xue,露出個嘲諷笑容。接著,伊萊恩臉色一冷,淡淡道:“抓住他們,最好是活的,但如果他們要逃,尸體就給我留下?!?/br>吼——母艦周圍的龐大機甲群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咆哮聲,震動天地。銀月在他們咆哮的同時,毫不猶豫地一轉(zhuǎn)身,龍翼卷起颶風(fēng),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向中心城的方向。砰——嘩啦——砰砰——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在銀月身后一路響起,那些炮火追擊著它,越來越近。炮火炸起的海水都是guntang的,劉一澤能通過銀月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他把白成皓在胸前又護(hù)嚴(yán)實了一些。銀月不過扇動兩三下翅膀的時間,已經(jīng)回到了中心城。居高臨下看中心城,的確如獨眼所說的是圓環(huán)靶子狀,不過最中間的那塊地方已經(jīng)空了。沒有停留的大型機械,也沒有‘地窖’或者鐵籠、實驗室,那里的地上只有一片凹凸不平的固定底座,那是固定武裝機甲用的。這是早有預(yù)謀的。該死!劉一澤心中又怒又愧疚,他是被艾瑞·塞恩的野心沖昏了頭腦,也太自信艾瑞·塞恩的力量,更繼承了艾瑞·塞恩對另一個世界的伊萊恩的看法。但是后悔已經(jīng)沒用了。“阿白,我要把你放下去,你去找陸哥他們,我防著天上的那群家伙。告訴陸哥他們別死拼,逮著機會就逃下海,逃得越遠(yuǎn)越好?!?/br>劉一澤清楚聽到了白成皓還沒說出口的抗議,但他已經(jīng)沒時間了。離地還有二十多米的距離,銀月直接把手里的白成皓像個皮球一樣擲向了地面。白成皓在落地的瞬間獸化成了鋼鐵巨獸,他沖著空中不甘地?fù)]舞了一下鐵爪,然后又落回地面。他沒有翅膀,他只能看著銀月巨大的身影迎著那些巨大怪物的炮火飛去,他只能像只喪家犬一樣氣急敗壞地咆哮。不甘心,他最重要的人,他竟然無法成為他的刀劍、他的盾牌。這種感覺,太窩囊。吼——劉一澤聽到了白成皓憤怒的咆哮,他卻連苦笑的時間都沒有。戰(zhàn)略型機甲密集的炮火并非鬧著玩的。劉一澤在丟下白成皓后就讓銀月改變了形態(tài)。銀月銀色的皮膚被拉伸變化,層層疊疊的鎧甲生長出來,它的兩臂長出了兩把長刀,刀刃向外,一個揮手就能把一個人攔腰斬斷;銀月的肩上并排排開六根炮管,大小長短不一,不知具體是什么類型的炮火;銀月的長尾上倒生了許多逆鱗,每一片都是活動的,它一甩尾,長尾就能變成一柄飛速旋轉(zhuǎn)的電鋸,足以削皮斷骨。“吼——啊——”銀月的咆哮聲,夾雜著劉一澤的嘶吼聲。憤怒或者不甘,多少帶上了破釜沉舟的味道。劉一澤知道,這一戰(zhàn)無法善了。轟——三個方向的能量炮齊齊朝銀月射來,銀月龍翼一合,在炮火襲來的瞬間張開,竟然就這樣生生把三個能量炮反扣入了海里,頓時炸起了足有百英尺的海浪。銀月沒有任何停留,眨眼間已經(jīng)沖到了一臺深藍(lán)色機甲的跟前。那是臺有一個房間大小的機甲,外形有些像龜,一看就是注重防守的重火力型號。那機甲也不是個沒經(jīng)歷過殺戮的,見銀月沖來絲毫沒有猶豫,它的龜殼前部突然敲開,密集的炮口露了出來。轟隆隆——炮火密集,聲如滾雷,在百里開外都能聽到,足以讓聽到的人心驚膽戰(zhàn)。這樣的火力線壓制,龜殼機甲自負(fù)沒人能夠突破,他的外形或許會讓人誤會他是防守型,但其實那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