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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得寸進尺:“王老板不介意我借您的伴侶過去跳支舞吧?”王彪憤懣,又不能失了禮儀,只得悶聲回他三個字:“你問他?!?/br>方卓沒問,而是直接牽起杜磊的手走向舞池。杜磊猶豫了半秒,很快從善如流。與麒麟企業(yè)的戰(zhàn)略合作迫在眉睫,他不想錯過良機。方卓握住杜磊的腰,笑得溫柔又不懷好意,杜磊彬彬有禮:“方總,您這樣做會讓他人覺得我杜磊很隨便…………”“抱歉,那真是并非我所愿,不過說真的,你跟王老板…………虧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不是我,所以不會董那種愛?!?/br>“那真是冒犯了…………”“如果方總你真覺得冒犯了,是不是應(yīng)該松一松你的手?”“哦?哦…………真抱歉!”眼不見、心不煩,王彪干脆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杜磊他們。然后,他瞧見了陌生又熟悉的身影,————秦重海。自從藍海洋死后,他的情人秦重海就被秦征給“收了”。沒有人明白秦征是怎么想的,這種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居然這般公諸于眾,絲毫不嫌丟人現(xiàn)眼。秦重海高大威猛,身材與秦征相仿,不過,很早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蹊蹺,說自從秦重海來到秦征身邊后,戴著面具的秦征就坐輪椅了,一年四季腿上都搭著毛毯,從來沒有自己下地行走過。王彪多看了倆眼,今天沒有什么不同,秦重海西服革履,身前推著戴著金屬面具的秦征,緩緩從大門口進入。秦重海很強勢,圈里人都說他不但智商高,情商更高,自從被秦征收了之后,真是一心一意為秦家賣命。這幾年來,越發(fā)洗白自己,證明他在秦征面前不是靠出賣色相上位,而是全憑他自己的真材實料。最初,絕大多數(shù)的人并不看好他們,然而時間證明了他們亦證明了一切,秦重海完全取代了秦征前伴侶藍海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榮登第一位。倆個人從來都是同進同出、成雙成對,好不讓人羨慕。王彪有些意外,秦重海竟然會推著秦征直奔他而來。“王老板…………”說話的人是秦重海,輪椅上的秦征一言不發(fā)。王彪暗自思量他們的來意,畢竟自從賈大爺入獄后,賈氏與秦家就徹底斷了生意上的往來。無論多么艱辛,王彪始終秉承著賈二爺當(dāng)初的旨意,絕不與秦家合作。所以說,王彪與秦重海基本稱不上熟識,都只是在電視新聞里看過對方而已。“秦老板…………秦先生…………”王彪先沖坐在輪椅上的秦征示意,之后才抬起頭來看向秦重海。秦征不說話,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從進門開始姿勢就沒有變過。“王老板,不知道你們家賈二爺有消息了沒有…………”秦重海的聲音很冰,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帶有明顯落井下石的味道。王彪猛地抬起頭,重新對上他那雙看人陰鷙的眼眸,忽然覺得此人心術(shù)不正,也瞬間明白過來他們直奔他而來的意圖。“難道你有?”王彪開竅,也變得伶牙俐齒、咄咄逼人。“你都沒有,我怎么會有?只怕是你不想有了吧……?”秦重海話中有話,暗諷王彪不想交出賈氏,想自己改朝換代。在這之前,秦重海向他拋過數(shù)次的橄欖枝,王彪耿直,皆數(shù)拒絕,前者惱羞成怒,之后便在沒有所謂的錦上添花,只剩落井下石。“我的伴侶還在那邊,如果您與秦老板沒有別的事的話……那不好意思,我先行一步?!?/br>秦重海沒有攔他,而是推著秦征原地不動地站著,目送著他離開。王彪走遠后,秦重海低下頭去,坐在輪椅上的秦征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慢慢地抬起頭看向他。秦重海莞爾,俯下身來,湊近輪椅上的秦征,悄聲問他:“怎么了……有話說?”秦征不語,秦重海便重新直起腰板,推著輪椅上的秦征混入人群之中,悠然自得的談笑風(fēng)生第176章那天晚上,他們收獲頗豐。最令人過目不忘的是,秦重海居然花700萬天價拍回一幅土豆“寫真照”,有錢,任性!誰也管不著?。。?/br>當(dāng)年藍海洋冥婚,嫁秦征靈位進豪門,后與秦重海偷情,直到藍海洋車禍,秦征又“活”了,親自出來給他出殯,這其中枝節(jié)不為外人道。有人玩笑說,是藍海洋給秦征在外戴了綠帽子,這才把秦征氣得從墳?zāi)估锾鰜硭魉?,也有知情人說,秦征壓根就沒死,當(dāng)年秦王倆家聯(lián)姻,讓藍海洋嫁靈位,就是要羞辱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王大石。而秦征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幫藍海洋出氣,讓藍海洋愛上他,因為他跟他一樣空虛、孤獨、寂寞冷…………除此之外,秦征詐死的最大一個原因就是萬重山的死。他有賀方圓、龍寬斷章取義的把柄在手,沒想到賈二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不得以之下,秦征母親萬榮出面求上魯意濃,讓其找到龍寬調(diào)合,并承諾,讓所有事情從此不見天日。那之后,秦征“死”,藍海洋嫁靈位,然而也只有藍海洋他自己清楚,他嫁得不是靈牌,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丑八怪!所以說,他出軌跟“秦重?!焙蒙系母舅诰驮谶@兒。因果循環(huán),一物降一物。直到藍海洋“死去”的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讓他動情、動愛、動心的秦重海就是摘下面具的秦征。車子在門前停下,秦重海先行從后備箱里搬下輪椅攤開,然后從車廂里抱下秦征。將近五個小時的慈善宴會,著實讓他有些吃不消。秦重海推著他進入白樓,在旋轉(zhuǎn)木梯前停下,再次將他抱起,一步一步走上樓去。秦征累得靠在他的懷里昏昏欲睡,卻在他企圖摘下他臉上的面具時驟然驚醒。已經(jīng)記不清是倆年還是三年或者更久的時間,打他明白自己并沒有在那場車禍中死去的時候起,他就知道他的報應(yīng)還沒有結(jié)束。慘絕人寰的車禍不僅讓他的雙腿失去知覺,還毀了他半張臉,在他后知后覺明白過來一直留在他身邊照顧他的秦重海就是秦征的時候,藍海洋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無比殘酷的現(xiàn)實。他一直嘲笑的丑八怪變成了讓他在床上浪成蕩婦的愛人,而他,引以為傲的臉?身材?什么都沒有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可他還活著…………“該擦臉?biāo)X了海洋…………”秦征很溫柔,他在藍海洋的輪椅前蹲下來,柔聲哄著他。藍海洋是痛恨秦征的。痛恨他對他的欺騙,痛恨他對他的戲耍,痛恨他把他變成了黑戶變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