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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于接電話了呀,你這兩天去哪兒了?大家都在找你?!彼芎卧平小霸聘纭?,管孟冬初就叫“孟哥”,這一聲“哥”聽著比“孟二少”舒服,孟冬初特別樂意聽他叫。“小安啊,我找到新地方了,今后要搬出去住?!泵隙醯卣f。“也是,你大明星跟我們窩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兒,是該搬出去,那你什么時候來搬東西啊?!?/br>“東西都不要了,這邊買新的,你看有什么你要用的,拿去用吧?!?/br>“真的?!”唐均安語氣愉悅地問。孟冬初衣服鞋子都是名牌,就算半年沒有固定收入,購物習(xí)慣也是依舊。同住的幾個都看中孟冬初的衣服鞋子很久了,有時不穿的孟冬初也會給些他們,但是這次也太大方了吧。“你說大家都在找我,怎么了?”“你拍的電影要上映了啊,你那臨海城的經(jīng)濟公司找不到你人,電話都打到云哥那了。”孟冬初都快忘了這事兒了:“你云哥回來了沒?”“估計得再過幾天才能回來,還在趕著最后的拍攝呢,所以才讓我給你多打幾通試試。”唐均安說。“你現(xiàn)在那哪兒?”“我嗎?在外面拍廣告。對了,晚上我和阿皓他們要聚一聚,你來不來。”唐均安的交際圈相對簡單,說就是宿舍里面一起住的人。“來,怎么不來。”孟冬初說。跟唐均安打完電話,他就跟管家要衣服。這幾天孟冬初在這兒住著,都穿的家居服。那天晚上,襯衫大約是被楊寒扯壞了,外套褲子什么的應(yīng)該還是在的,但是始終沒有看到,就算拿去洗了也該好了。“不好意思,孟少,衣服買了新的,馬上給你送到房間?!边@邊的管家比孟冬初之前在靈清山消暑山莊看到的那個楊家的管家要年輕些,看上去沒有之前那位老練。衣服馬上送了過去,孟冬初一看,襯衫已經(jīng)備好了新的,和壞掉的那件是一個牌子,同一季不同款。這一季他是到了京城才去買的,當(dāng)時已經(jīng)囊中羞澀,沒辦法兩件都收了,現(xiàn)在突然看到這么一件,他拿起衣服的手頓了頓。他很快換好衣服打開門,卻見那管家在門口等著,似乎話要說。孟冬初也不走出去了,站在鏡子前,整理衣服。“您現(xiàn)在要出去?”孟冬初揚了揚眉毛:“是啊?!?/br>“什么時候回來呢?”“這我說不好,跟朋友聚聚,多喝幾杯就晚點吧?!泵隙跽f,“怎么,我還有門禁???”“少爺今天八點就回來了。”管家不直接回答。孟冬初卻懂了他的意思:“那我還不能出門了?”“少爺吩咐過,最好少讓您晚上出門?!?/br>孟冬初突然記起來,楊寒跟他說過什么吃東西要注意,晚上別再出去玩,作息要調(diào)整什么的。沒想到他真的要這么管束他——他當(dāng)他是誰啊!孟冬初看都沒看那管家一眼,越過管家身邊就往樓下大廳走。大概是楊寒也沒吩咐過如果孟冬初執(zhí)意要走要怎么辦,而且把車鑰匙也給孟冬初了,所以管家除了勸阻之外,沒辦法做其他的事情。他剛要打電話,孟冬初開車就走了。以孟冬初多年飆車的經(jīng)歷,車幾乎是呼嘯而過,一眨眼沒影兒了。第43章第四十三立規(guī)矩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從原本四十二章分出來,新加一千多字。楊寒正在處理文件,管家的電話就打來了。“少爺,孟少剛剛開車走了,說是晚上晚點回來。我、我攔不住……”楊寒聽著,目光從手中的文件轉(zhuǎn)移到桌上的相框。那是一張單人照,照片中的人穿著一件卡其色的大衣,牛仔褲運動鞋,一副學(xué)生打扮站在一棵橡樹前面,笑著,笑的燦爛到似乎能從眼睛里面能透出光來。在他身后的不遠(yuǎn)處是一棟典型的歐式建筑。這張照片上的人是孟冬初,私家偵探拿給他看的時候,他當(dāng)時就覺得這張照片很特別,隨手留在了桌上。他當(dāng)然也知道,這張照片的拍攝者是宋遠(yuǎn),甚至他手中,還有孟冬初和宋遠(yuǎn)的合照。“行了,我知道了,攔不住就算了?!睏詈f著,掛了電話,拿起邊上的相框??粗掌心敲葱χ拿隙?,楊寒心里涌起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不知不覺,這個孟冬初在他心里已經(jīng)變得更加特別了,他會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想要照顧好他,想要把他留在身邊。以至于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他的情緒起伏。“啪”地一聲,他把相框背面朝上,按在桌邊。凌晨,孟冬初喝醉了,被人打車送了回來。他自己一個人進了門,跌跌撞撞往里面走。屋子里燈火通明。楊寒在客廳等他,桌上是他處理的文件??吹矫隙踝眭铬傅剡M門,他說:“你回來了?”孟冬初頭暈暈地,腳步虛浮地走到楊寒面前,悶聲說:“是。”“哪個朋友找你出去的?”孟冬初睜大眼睛,疑惑地“嗯?”了一聲,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楊寒站起來,把站得搖搖晃晃的孟冬初摟著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邊按著他親著,一邊解開他的襯衣扣子。孟冬初胡亂地推著,卻沒么力氣,不斷讓楊寒得逞。“聽不明白我說什么是嗎?……沒關(guān)系……”楊寒說。做就是了。隔天早上,孟冬初很早就醒了。這幾日都過得昏昏沉沉的,有日子沒這么清醒了,這分清醒讓身體的疼痛更加難熬。他想要稍微動動身體,卻發(fā)現(xiàn)整個人都被禁錮在楊寒的懷抱里。睡著的楊寒冷酷狠厲的五官柔和了不少,緊閉的雙眼甚至可以稱得上有幾分恬靜。兩人肌膚相親,他甚至能感到從楊寒堅實的胸膛里傳出的穩(wěn)定的通通通的心跳。昨天回家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孟冬初的記憶有些模糊了,但看來,違背楊寒的意愿后,自己沒少受“懲罰”。這算什么,孟冬初陡然起了少爺脾氣,反正現(xiàn)在都這樣了,怕他干什么,于是抬腳就踹。他本身腳軟著,根本沒有多大力,卻把楊寒弄醒了。楊寒微微動了動睫毛,然后睜開眼睛。原本安靜的睡顏,瞬間有了威嚴(yán)。“怎么?”楊寒伸手握住了孟冬初露在被子外面的腳踝,“看來昨晚的‘懲罰’還不夠。”“懲罰什么?”孟冬初忍著痛甩開了他的手,把腿重新放進被窩。楊寒看著他的臉,嗤笑一聲,說:“孟冬初,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連你裝天真的樣子,都覺得有趣地很?!闭f完他就沒再說什么,起床洗漱去了。孟冬初躺在床上,等著楊寒洗漱完了過來扶他。這今天都是這樣的,孟冬初怕累怕痛,既然有人愿意幫忙,他就不愿意硬是要自己來。反正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