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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你明明也喜歡的。”“不,”百里湛違心道,“我更喜歡你短發(fā)的樣子?!?/br>“騙人,你明明唔......”清野的腦袋被百里湛的手扭向了一邊,隨即嘴唇就被堵住了。百里湛將那雙倔強的嘴唇廝磨了一陣,轉(zhuǎn)而又開始往口腔里攻陷,清野對百里湛的主動總是沒有抵抗力,立馬就伸手圈住他的脖頸主動回應(yīng)。“剪嗎?”這是兩人分開后百里湛的第一句話。清野的臉紅紅的,但仍舊拒絕道,“我不剪?!?/br>百里湛也不氣餒,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即又俯身往清野的臉頰、下巴與唇上廝磨,再開始往下,往脖頸、肩上、小腹處|游走,清野一下就被人按在沙發(fā)上,成了一條任人宰割的魚。“剪嗎?”在清野試圖逃跑,被百里湛按在樓梯上就地裁決時,清野面紅耳赤的,膝蓋與手肘撐在涼涼的階梯上,但仍倔強地咬牙抵抗,“不剪。”“剪嗎?”這會已經(jīng)輾轉(zhuǎn)到了臥室的床上,清野被一擊略蠻橫的|攻擊|頂|得渾身無力,在試圖奮起反抗時,很快又被上方敵人兇猛|的攻勢|攻擊|得潰不成軍。凌晨2點鐘,清野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但仍有只手在他|身上到處|游走,煽風點火地硬是擾得他無法入睡,“剪嗎?”百里湛鬼魅般的聲音又從黑暗中幽幽浮起,清野終于無力抵抗,喪失意志地繳械投降,“我、我剪,不、不要了........”“嗯?!卑倮镎枯p輕地哼出了一聲愉快的鼻音,隨即停止了作惡的手,將清野攬入懷中,在他耳邊廝磨道,“早答應(yīng)不就好了。”你大爺?shù)?,清野想罵又沒有力氣罵出口,只在百里湛的肩上咬了一口當作最后的倔強,隨即又鉆入他的胸膛里,沉沉地睡了過去。百里湛伸手將被子掖好蓋住清野的肩膀,然后輕輕地在清野的額頭落下一個吻,準備進入夢鄉(xiāng),閉上眼睛之前他又看了眼剛才沒來得及拉上窗簾的落地窗,窗外的大雪紛紛揚揚,給夜晚帶來一種靜謐的美好。百里湛的嘴角蔓出了一絲笑意,將清野往懷里攬了攬,胸膛里暖烘烘的,心上人就在身旁。他有信心,將生活一直保持如此下去,always。完。沒完,明天還有,哈,皮,被皮皮野感染了。( ̄▽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失敗,今天也是小確喪的一天_(:з」∠)_第67章后記時間就像清野魚缸里的魚,不知不覺,悄然老去。后來的后來,他們的一生不長不短,不算出彩但也不算平凡。百里湛攻讀完哈佛法學院后,就與清野舉家搬到了紐約,在一家知名的律師事務(wù)所工作。百里湛特有的能力使他在短短幾年內(nèi)就成為了業(yè)內(nèi)知名的律師,甚至收到了國際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律師事務(wù)所的邀請,但百里湛拒絕了,甚至連紐約的工作的事務(wù)所也辭掉。每天穿梭在紐約林立的大廈間,與社會各行業(yè)的頂級精英打著交道,但百里湛始終沒忘記自己所想要的是什么,不被虛空的名聲所束縛,不在別人眼中的羨慕里迷失,如果去到國際著名的律師事務(wù)所工作,自己的時間將不再是自己的,他更愿意像現(xiàn)在這樣,憑借自己的名聲接單,偶爾很忙,偶爾空閑,時間上可以自己選擇,對他來說,每天回家挑逗與制服清野這個小家伙,可比追求地位有趣多了。清野也不差,甚至比百里湛出名更早,早在百里湛攻讀哈佛法學院的博士學位時,他就已經(jīng)憑著自己的創(chuàng)意與腦洞,成為了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手辦模型師,開了一家自己的小網(wǎng)店,店里只有一樣商品,就是出售自己的模型作品,其間還被邀請過去日本參展兩次,香港一次,加拿大一次,每次參展回來他都能跟百里湛炫耀上一個月,每天得意洋洋地指揮著百里湛做這做那,直到百里湛將他按在床上收拾得服服帖帖。當然,因為參展清野的顏值在大眾面前公開,起到了十分推波助瀾的作用,甚至有一些狂熱的粉絲,還沒看到作品就直接預(yù)訂清野的下個作品,下下個作品,搞得清野也成為了一個大忙人,最后不滿與百里湛“勾勾搭搭”的時間大幅減少,就直接在自己的網(wǎng)店上掛著“一年只接受三個作品預(yù)訂?!?/br>由于他們性子里的偏執(zhí)與小浪漫,使他們并不喜歡世俗既定的生活,“一輩子只為追求有個安穩(wěn)的家”在他們眼里更是不存在,他們更喜歡去體驗生活的本身,包括意外與驚喜,他們的一生從波士頓為起點,輾轉(zhuǎn)搬遷過紐約、成都、東京、馬德里、哥倫比亞、挪威、摩洛哥等世界上無數(shù)個城市,他們也曾吵架過許多次,清野每次生氣就鬧著要回家,每次都被百里湛鎖門關(guān)在屋里,只有一次被他僥幸跑了出去,結(jié)果在機場被百里湛逮到,生氣地揍了他一頓再將他拖回家。當然百里湛也被清野氣過無數(shù)回,但他不像清野選擇“任性地要離家出走”,百里湛的生氣是無聲無息地,只會在夜晚使用各種讓清野羞憤欲死的姿勢折磨他,直到他低頭認錯為止。他們的生活就在卿卿我我,小吵小鬧中度過,時間像個看客在他們身旁打轉(zhuǎn),于是,多少個年月就這樣匆匆而過,在每天清晨彼此第一眼的對視中,在每晚相擁而眠的睡夢中,時間騎著白馬呼嘯前行,但他們從不曾懼怕過。——【求婚記25歲7月的某個周末】在遙遠國度的某個海邊,午后靜謐的陽光靜靜流淌著,椰子樹的葉子隨微風輕輕搖晃,遠處的海是淺綠色的,海水澄澈透亮,在陽光下折射出細鉆般的銀光,大片大片的金色沙灘沿著海岸線蔓延,看不到盡頭。百里湛赤腳踩在熱烘烘的沙灘上,單膝下跪,第五次鄭重地向清野求婚。這里的夏季平均只有25°左右,午后的海風都是清爽,刮在清野白皙的臉頰上,他盯著高檔禮盒中那對定制的戒指看了幾秒,又將視線偷偷瞥向遠處的海面,思考了大約有10多分鐘,他終于堅定信念,再次對百里湛說了“不”。百里湛無奈地輕嘆一聲,站起身來,將戒指合上后朝清野走了過去,“為什么又拒絕?”清野盯著百里湛近距離的臉龐看了幾眼,又瞥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像是在猶豫或思考。百里湛終于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鼻梁,“拒絕了我那么多次,連個原因都不肯告訴我?”“你再怎么求婚我都不會答應(yīng)的?!鼻逡敖K于吐出了一句話,因為鼻子被捏住導致聲音聽起來悶悶的。百里湛不解又有點不滿地蹙起了英俊的眉頭,“為什么?”清野卻突然笑了,拿開了百里湛的手說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