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痿啊?”挑逗似的語言讓張容輝一怔,那張鮮紅的薄唇是惡魔墮落的勾引,輕啟,露出里邊細白的牙齒,再里邊,是欲張未張,欲露未露的舌,只看的到一點點粉色的尖,就縮了回去……下身已經腫脹到疼痛,不!是想要更多!張容輝按著手腕的手神使鬼差地游移到越辰的下腹,發(fā)燙的手指觸到皺卷到腰腹的衣衫下,細細摩挲,裸露的細致肌膚,像是冰冷溫潤的玉石……熊平三人走到電梯口,一直沒說話的張容輝突然說了句鑰匙落在了客廳,轉身又回去,熊平沒敢跟著,現(xiàn)在去求見越辰的臉色,那絕對是找死,他一定會把拐杖當棍子打得自己亂躥求饒。也不能怪我,現(xiàn)在告訴你那個對方不是別人,是被你擺過臉色的顧爺,你肯定先一腳把我踢下五樓,然后自己爬也要爬出來。我治不了你,顧爺難道還治不了你?退一萬步講,我也是為你好,你這連顧爺都瞧不起的破審美觀已經脫離大眾,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了,人家肯不計前嫌改造你,升華你,把你變得跟他一樣受各種人歡迎,而不僅限于小女生空虛富婆或者怪男生,你要乖乖接受。熊平懷著這種想法走出了大廈,過了一遍,確定自己沒錯,終于聽到了林凱凱問到第N遍的相同問題?!靶芷剑阏业哪莻€越辰的室友是誰?好不好相處?我想和土豪做朋友?!?/br>熊平用無比嚴肅的神情指出林凱凱的用詞不當?!安辉S用土豪這么俗氣的稱呼,人家是高富帥。不對,高富帥這詞現(xiàn)在也很俗,人家是翩翩濁世佳公子。”你腦洞開大了吧,還是最近改迷納蘭容若了?翩翩濁世佳公子?這年頭我只見過人不作死加工資。林凱凱心里吐槽,嘴上卻很沒骨氣地乖乖糾正?!拔蚁牒汪骠鏉崾兰压幼雠笥选!?/br>正在這時候,一輛黑色邁巴赫62S由遠及近,拐個彎,駛進了大廈的地下停車場。熊平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拍了拍林凱凱的背?!凹压釉谀抢铮悖ㄎ覀儯┛烊ケТ笸?!”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蹭了過去。??亢密囄?,帶墨鏡的青年從車上下來,今天穿的很簡單,一件白襯衫,一條發(fā)白的牛仔褲。不過衣扣扣得嚴實,一絲不茍的,鎖了車,看到對面朝他跑來的熊平,不由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摘了墨鏡,加快步子朝他走來。箭型發(fā)動機罩上的邁巴赫標志,交叉雙M,被球面三角形包裹,象征著典雅和尊貴,翩翩濁世佳公子經過前端一排鍍鉻散熱格柵,一人一模型,像框在同一幅畫里似的,氣質貼近,契合。林凱凱遠遠看過來,頓時被閃瞎了。第一次覺得熊平用詞是如此精準,十米外打靶正中紅心的那種,文學教授都挑不出毛?。?/br>“顧爺!”熊平一臉誠惶誠恐地討好,這貨一在偶像面前就從二逼變成兒童。乖巧聽話。“這位是?”顧澤言覺得旁邊這位陌生的瘦弱男生目光,有些過分的露骨火熱。“土……翩翩……不對!你好你好。我叫林凱凱,我是熊平的室友,今天替越辰搬家過來。我覺得你把新家裝飾得特有品味……”林凱凱的滔滔不絕,讓熊平傻了眼。宅男也有如此主動熱絡的一面?真不知道是外星人讓他撿起了節(jié)cao,還是顧爺本身的魅力征服了他。顧澤言被越辰掛了電話,還肯紆尊降貴地搬進合租公寓,甚至不惜串通熊平,用蒙騙的方法,自然有他的考慮。對于那個姓越的小子,原先他的確抱著報復的想法,但在病房外聽到對方的那番話,他改變主意了。一個人,因為處處不如他而厭惡他,這種憎惡,何嘗不是一種畸形的認可?與其把他踩在腳下求饒,不如像熊平說的,感化他,讓他心甘情愿的,用崇拜的眼神仰視他。這種征服是什么意味呢?顧澤言把它歸為,這是一種獅子對于朝自己吠叫的流浪狗的馴服,不是憐惜,不是重視,僅是滿足自己的征服欲罷了,高高在上眾人愛戴的光環(huán),他受著并不覺得有愧,一向認為理所當然,國王的體面,當然不容挑釁。想象那個小子最后像熊平一樣對自己露出羞澀的紅心眼,他心情就變得很好,懷著隱約雀躍的期待,按下了樓層電梯。在該死的手摸他的腰往上爬的同時,越辰得到解放的手抬起伸向一邊,剛好夠上茶幾的高度,握住插著鳶尾的花瓶邊緣。硬鈍的的瓶角對準脆弱的太陽xue位置狠狠一戳,要人命的那種。眼前一黑,有短暫的昏厥。張容輝禁錮的手不禁一松。傾斜的瓶體,水如細淺的瀑布從上方傾灌下來,身下之人濕了發(fā),濕了眼,濕了手臂。越辰用僅好的腳踢開覆在身上的半截身體,已經沒力氣站起來了,花瓶這高度,掉木質地板上根本摔不破,他干脆啪的往鋼化玻璃茶幾上狠狠一磕,碎裂成不規(guī)則的幾片。第一片充滿恨意的碎瓷片,抵上還有些暈眩沒回過神的對方的臉頰,越辰如火熾烈的眼神,像是一把巨刃,發(fā)誓要把這人割的支離破碎,戳的鮮血淋漓。殘忍而暢快淋漓地一劃,無比細致,緩慢,深刻,像是雕刻的手法,末端還重重碾了碾,張容輝顴骨處橫開一道幾公分的紅痕,皮rou翻卷,血痕像紅色油漆在墻上刷了個一字,一筆水平橫過,后知后覺的,豎豎地滴下豎直,長短不一又密集的殘漆。瞬間痛苦的表情,僵直的神經,那讓張臉扭曲如同下了油鍋的受難。厭惡地看著血滴到自己手上,扔掉,捏起第二片,身體靠近,抵上那還有些暈眩而半閉的眼球。“繼續(xù)啊。”冰冷到骨子,沒有起伏的語調,絕不是挑逗,而是斬釘截鐵的威脅。“不是想干我嗎?你這孬種,睜開你的狗眼。”眼球觸到尖銳的鋒芒,張容輝不敢睜開眼,忍著劇烈的疼痛退著往后縮去,退出一些距離了,才敢睜眼,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越辰。兩人離得有些遠了,越辰卻爬了過來,他是用手撐著在爬,一寸一寸挪動著,如同死神扛著鐮刀的逼近。“我說過,不把你命根子割下來塞你嘴里,我就不姓越。可你就是不信?!苯咏窠涃|的陳述,平淡底下,蘊藏的是可以和對方同歸于盡的瘋狂。兩人的身體再次靠近,越辰單手撐在張容輝一側,身體向前傾,抬手,第二片碎片如同蟒蛇的游走,享受著那身體不敢動的劇烈戰(zhàn)栗,像醫(yī)生解剖尸體一般細細比劃著,緩緩的,從胸口,到腹部,再移下——門口傳來鎖孔轉動的聲音,在這墳墓般死寂的空間中特別清晰。兩個一身狼藉的人下意識地望向門口,望向那個衣著整潔的人,頗有些扭打成團,衣衫襤褸的賤民見到體面貴族的可笑。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