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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他啪的打掉?!澳憔筒慌乱粋€把持不住真的親上去啊?!?/br>“瑪麗昂歌迪亞說過一句話,我很認同。表演根本不用學,要學的是如何運用和控制你的情緒?!奔t燈變綠,車子重新啟動,顧澤言目視前方,根本沒看他。“只有不合格的演員才會管不住自己,你見過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嗎?你要反駁我,等我哪天失態(tài)了,用證據(jù)反駁行嗎?現(xiàn)在對我說教,根本站不住腳?!?/br>誰知道你什么時候失態(tài)啊,我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全程監(jiān)控跟蹤,難道以后看到你把個人按墻上,我還要按秒表記錄你淡定持續(xù)時間嗎?越辰覺得這個話題真是越說越有分歧,算了,只能說觀念不同,無法溝通。不過按照這位有良好職業(yè)素養(yǎng)的演員自己的邏輯,他的話還真能自圓其說??刂魄榫w什么的,他的確做得……微微一怔神,越辰突然明白了剛才那一幕為什么那么眼熟。他的確沒親眼見過,因為當時自己就在其中。不就是搬家那天在客廳的場景么?會勾魂的眼睛,和平時的一臉正直根本不像,自己還真的那么晃神了一下,竟然會想到高中的初戀。越想越不甘心,他覺得自己就像實驗臺上的小白鼠,被注射藥劑當成試驗品,研究人員穿著白大褂,飼養(yǎng),培育,都是為了根據(jù)自己的反應做出嚴密冷酷的判斷。注視著外頭行人車輛如涌的動態(tài)影像,越辰突然有點可憐剛才那個陌生青年,分明是同病相憐,怎么會看人家的第一眼不順眼呢?而以顧澤言的立場,他說的也沒錯,可心里的情緒就是莫名堵住,如同團成一團的毛線,找不到關鍵的線頭。沒有聲響的車內(nèi)讓人窒息,他重新打開了音樂,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播放,查斯特貝寧頓爆發(fā)力十足的嗓音灌入耳朵,打破了對峙的沉悶,才讓心里舒服了些。“I'vetakenmybeating,I'vesharedwhatImade”(教訓我已經(jīng)接受,過錯我已經(jīng)坦承)“I'mstrongonthesurfaotallthewaythrough”(我外表看似堅強,內(nèi)心卻并非如此)“I'veneverbeenperfect,butherhaveyou”(我從來不曾完美,而你同樣有瑕疵)意識到身邊的人突然安靜下來,對于自己那個問題沒做出回應,顧澤言朝旁邊瞥了一眼,看到越辰把臉轉(zhuǎn)向窗外,平靜的淡淡神情,看不出情緒。總是突然就露出那種落寞的表情,我了解你,但不代表我每次都能猜出來原因。回家吃完飯,一切收拾妥當,房間內(nèi)的外星人電腦前兩人一站一坐,只有鼠標清脆的點擊聲。越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硬盤中地毯式的搜索,語氣透著穩(wěn)cao勝券的得意。“還沒找到啊?!?/br>上次籃球館打的賭,最近兩人都挺忙,就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不過看這情況,東西找不找得到都是個問題。“嗯,我記得明明在D盤。”顧澤言蹙著眉,D盤找了兩遍確定沒有,他開始打開F盤。“找不到就算我贏了?!痹匠叫睦镆呀?jīng)想好了,任他處置的話,就把那個無底洞的花瓶事件給一筆勾銷,反正也是光明正大的勝利,這樣心里不會感到愧疚。“這個。怎么會在F盤?!鳖櫇裳缘恼Z氣有些疑惑。“你的電腦你自己不清楚么?”名為安的視頻后綴是3GP,表明是用手機拍攝,越辰看到路徑中存放文件夾的名字,不由皺了皺眉。“幼兒小學教育?你竟然把安格非的資料放在這種文件夾下?熊平的□□文件夾名字也叫幼兒小學教育?!?/br>安格非在你心中就這種地位?作者有話要說:這里還有人嗎?冒個泡可好?第46章第四十六章不認可“不是我?!?/br>“不是你是誰?這么無聊。”“……”顧澤言看了他一眼,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選擇沉默,他鼠標雙擊,點開視頻。背景是學校的綠茵場,似乎是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期間,鏡頭中的少年很年輕,不住流汗的臉孔還有些嬰兒肥的稚氣,白色的皇馬俱樂部球衣完全沒有宣傳片中看起來那么翩然若仙,大概是踢得久了,衣服和褲腿東一塊西一塊黑黃的泥漬,背后還浸透了一大片。他站在邊線處,離球門底線外的拍攝者很近,彎下腰,鄭重其事地擺好角球,又重新直起身,能清楚地看見認真的側(cè)臉和犀利的眼神。少年朝鏡頭掃了一眼,原先還一本正經(jīng)的臉搞怪地挑了挑眉,露出配合的微笑。接著后退幾步,再往前時右腳內(nèi)側(cè)一個漂亮的搓球上提,足球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香蕉型的優(yōu)美弧線,直接洞穿球網(wǎng)。鏡頭突然有些跟不上地轉(zhuǎn)移,進球的少年像離弦的箭興奮地飛奔出去,一路比出一個夸張的趕雞回窩的進球慶祝動作,卻冷不丁被自己絆了一下,狼狽地摔倒在地上,轉(zhuǎn)眼被一窩蜂疊羅漢般壓上去的隊員們給整個淹沒,過了好久他才艱難地從底下鉆出來,有些招架不住熱情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隨后咧嘴一笑,朝鏡頭走來。飛揚的黑色短發(fā),球衣左胸口金黃和海軍藍的刺繡隊徽映襯著純白底色,在午后的陽光下熠熠生輝,更吸引人目光的,是年輕臉孔上的笑容,朝氣,明媚,充滿勝利之后的志在必得,如同初春從枝頭振翅欲飛的白鴿。他越走越近,笑嘻嘻地對鏡頭比出口型,大聲地說著什么,隨后猛地撲上來,一個熱情的樹熊抱,鏡頭無奈地朝向了碧藍的天,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晃動后,鏡頭被五根細長的手指貼住,畫面陷入黑暗。三分鐘左右的視頻并不是十分清晰,但越辰眼睛眨也不眨地從頭看到尾,還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學生時代的安格非,會狼狽摔倒,會笑得肆無忌憚,會被隊員們壓得忙不迭求饒。鮮活生動的喜怒哀樂,帶著鄰家男生青澀的孩子氣,而不是大眾前,那個永遠笑容得體的偶像。視頻播放完畢又自動重播了一遍,第二次放完之后,越辰才怔怔地回過神來,令他意外的是,給他看東西的人反而陷入了更長久的沉默,黑色眼眸專注地盯著屏幕,眼中竟透著一種淡淡的……悲哀。顧澤言在視頻又要不知疲倦地播放第三遍時,點了右上角的叉。“拍攝的人是你嗎?”“嗯?!彼貞?,就像是提及一個很久沒見的普通朋友,沒有我認識你偶像的得意,更沒有打賭贏了以后的欣喜,獲勝者意外的沉默,讓氣氛有些失語的尷尬。“行,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