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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年,從基層職員熬成集團主席最寵愛和器重的情婦,高處不勝寒,任何行業(yè)的巨頭在白道黑道的關系網(wǎng)都錯綜復雜,水深不見底,哪有外界所表現(xiàn)那般光鮮干凈之處?女人在掌握大量內(nèi)幕證據(jù)后向警方匿名舉報,博納王朝一朝崩塌,主席因涉黑鋃鐺入獄,女人則在此時已晉升為董事意氣風發(fā)的男人幫助下功成身退,開了家花店,只身撫養(yǎng)獨子,生活平靜。“我叫了他好幾年的顧叔叔,他資助我上最好的學習班,聽最好的聲樂老師授課,我一直很感激他,直到我母親去世時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她讓我不要在意過去,跟著那個人一定會混出名堂來,可是怎么可能呢?”安格非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母親過世后我就拒絕了他的資助,所有事都和他對著干,他不是想培養(yǎng)我進華世么,我偏偏簽了君瑞,他不是對他孩子特苛刻么,我偏要把阿言教成他最不喜歡的樣子。他當然很生氣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忤逆他的意愿?!?/br>“所以你早知道他不會放過你是么?”“算是吧,我早就想過會有今天。其實重新做音樂這件事一直都是小郁比我還著急,好像這樣就能彌補那次車禍帶來的所有后遺癥一樣?!卑哺穹堑难壑辛髀冻鰷厝岬纳裆?,“我想好啦,我也不想再踏進這個圈子了,賣賣花草,掙點小錢,等他過氣了我就養(yǎng)他,挺好的?!?/br>天色漸晚,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雨點下的不大不小,顧及到安格非行動不便,越辰是跟他共打一把傘的,他正糾結著回去怎么跟顧澤言提及這件事,安格非突然停了下來頗有童心地在路邊蹲了下去,“誒,這種地方竟然有阿拉伯婆婆納。”任何長在路邊的花對越辰而言都叫野花,他對此倒是不太在意,只是趕緊把傘撐矮了點,看著對方連根折了幾株,用塑料袋小心地裝起來。“婆婆納的花語是健康,插在頭上一天就會保一輩子平安無災,”安格非隨手摘了一朵插在越辰頭發(fā)上。“唔,嬌花配美人哈。”越辰?jīng)]躲,任由他胡作非為,前半句他信,第二句他懷疑,最后一句他無視。對面終于出現(xiàn)了一輛出租車,他趕緊抬手去攔。“小系花,答應我一件事。不要把今天聽到的事告訴阿言,雖然他不說,但我知道他內(nèi)心很尊敬顧霖岳,我不想讓他失望?!?/br>“其實你可以不告訴我這些事情,畢竟我也幫不上什么忙?!边€不讓說,這么憋屈還不如不知道,越辰關上車門,司機從后視鏡里對自己投來奇怪的目光,他頓時后知后覺又有些局促地扯下了頭發(fā)上掛的花瓣。“不,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安格非不由笑著替他撥了下來,“如果以后阿言遭遇到什么,我希望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放棄他?!?/br>獲獎,意味著無窮無盡的飯局,寒暄,交際……頒獎禮結束后忙著應付一大幫人,顧澤言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黑影冷不丁地嚇了他一跳。聽到動靜,越辰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望向他,突如其來的光線讓視野有些不太適應,顧澤言把外套朝沙發(fā)上一擱,手心遮住他迷茫的眼睛,“怎么還不睡?”“……”“找到安格非了?他怎么樣?”“還可以吧,他說以后不會再碰音樂了……”“什么抄襲陶昔……估計又是我爸搞的鬼,我會去找他?!比唛L的酒會讓顧澤言的聲音透著一絲沙啞和疲倦,他揉了揉越辰的頭發(fā),“我先洗澡,你快去睡?!?/br>顧澤言洗完擦著頭發(fā)出來,越辰還是一動都沒動,只是電視打開著,正放著頒獎典禮的重播。他剛挨著人坐下,越辰抬手替他擦起頭發(fā)來。又是等他又是主動服務的,賢妻良母型的系花一定是哪不正常了,顧澤言任越辰不太熟練地替擺弄自己的頭發(fā),雙手松松環(huán)住他的腰,“怎么了,睡不著有心事?”他略帶侵略性的眉眼被毛巾遮住,僅僅露出鼻梁和嘴唇,還有那蒙著眼微微仰頭傾聽的模樣,看起來比平日多了一絲溫潤柔和,越辰心里一軟,破天荒坦誠了一回:“沒什么,只是想對你好一點?!?/br>“是么,”搭在腰側的手一頓,顧澤言順勢扯下都快擦到臉上去的毛巾,語氣五分認真五分輕佻:“包括對你為所欲為么?”作者有話要說:三次元負能量爆棚,請還在坑里的姑娘表達一下對此文的喜愛,越能讓作者感到人間溫暖的越好,謝謝(沒錯我就是來求還能繼續(xù)寫下去的動力的)第88章第八十八章第八十八章越辰不太合作地抵住顧澤言不安分的手,兩人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的眼神里讀出了“我從沒考慮過我會在下面”的含義。“要不,猜硬幣?”開玩笑,這種決定實力的時刻能用這么投機取巧的把戲么,越辰斷然拒絕,“玩一局賽車,誰贏聽誰的?!?/br>…………比賽結束,轟隆沉悶的游戲音樂在雨夜逃亡模式下的東京賽道中消了下去,越辰怒摔游戲手柄,“你故意的吧?這么多右轉彎道,這關明顯左撇子占優(yōu)好么?”“可是選這賽道的時候你也沒異議啊?!?/br>“我建議重來——”“建議無效。”顧澤言把電腦關了,猛地橫抱起越辰扔在床上,“你就是對自己太自信了才會輸,不過也不怪你,畢竟熊平夸你那句,怎么說來著?”話說到一半,他故意把身體壓得更低:“單身十八年的手速,嗯?”手速什么的,越辰對天發(fā)誓熊平當時是純潔的無害的就競速而言的溢美之詞,如今聽在耳朵里竟莫名顯得羞恥無比。他一只手遮住眼睛,低低道了一句,“變態(tài)?!?/br>激烈的喘息聲,吸吮的水漬聲,令人臉紅心跳的親吻聲,壓在金發(fā)碧眼美少年身上的歐洲男人身材好到爆……當然并沒有!越辰腦補著某次誤打誤撞觀摩全程的一部北歐GV,里面首先唾液交換其次器官摩擦最后體液交換的步驟怎么看都中規(guī)中矩,合情合理,所以……一定是他們自己出了問題。“還沒有反應?”顧澤言半舔半吻地再次咬了下越辰的胸口,抬頭看他的表情?!熬W(wǎng)上明明說這里是敏感點啊?!?/br>你特么上的是朝鮮局域網(wǎng)?越辰扶額:“你不會看串到女性頻道去了吧?”女人胸大當然會敏感,男的不凸不凹的兩點也能算G點啊?顧澤言摸到邊上的手機,點開一個名為純愛性福大課堂的網(wǎng)頁丟讓他看。“80%的男人rutou是敏感帶,其中1%的男人甚至比女人更敏感……哎你理解會做么?都說了是80%,不是百分之百的概率好么……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