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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嗚啊啊??!“當(dāng)男人惡意的抽動起那根羽毛時,無數(shù)的麻癢一齊在后xue燃燒了起來,冬文腰一軟,直接癱在在了男人身上,眼角的淚水徹底落了下來,滴在了秋深的手背上。他不住地發(fā)著抖,難耐的癢感一波波侵蝕著他脆弱的神經(jīng)。“我們?nèi)窍?。?/br>秋深在樣玩弄了他一會兒后,停止了動作,明白矮小的閣樓已經(jīng)不適合兩人一會兒的“劇烈運(yùn)動”。他橫抱起了冬文,走下了閣樓。羽毛筆還埋在冬文的后xue里,冬文緊閉著眼睛,卻怎么也忽略不了那愈發(fā)強(qiáng)烈的癢意。他想要,想要一根更大更粗的東西進(jìn)來。終于,秋深抱著他來到了樓下,卻不是冬文意想中的臥室,而是廚房。“嗚……”冬文被男人按在廚房的柜臺上,擺出了和在閣樓時一樣的姿勢——兩肘撐支撐著身體,抖著腿勉強(qiáng)站立著。如果有條圍裙就更好了。秋深不免可惜了一會兒,但依舊很滿意男人現(xiàn)下誘人的樣子。他用自己勃起的yinjing貼上了男人挺翹的臀部,一頂一頂?shù)模謩t伸進(jìn)男人的襯衣里,掐弄著兩顆rutou。“秋深…進(jìn)來……”被那緊緊陷入后xue軟rou中的羽毛刺激的神志不清的冬文,擺弄著臀部,祈求正抵在上面磨蹭的火熱巨物代替磨人的羽毛,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進(jìn)到哪里,冬文?我不知道啊……”秋深故意逗弄他,讓冬文又羞又憤,汗珠和眼淚大滴的滾落下來。“進(jìn)來,進(jìn)到…窩,我后面……”他幾近哽咽地說道,兩手攥成了拳頭。知道再逼迫男人就會惹到他崩潰,秋深終于將手探進(jìn)后xue,摸索著拽住了筆尖,一把抽出了羽毛筆,冬文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襲擊到,yinjing抖了抖,頂端滲出了透明的yin液。“啊……”空虛感隨之而來,冬文向后探著腰,尋找著男人的火熱。秋深卻扣住了他的腰肢,不允許他動彈,將早已硬的發(fā)漲的yinjing抵到了濕軟的xue口出,任由冬文用后xue自己磨蹭著它。“冬文,我要cao你了。”他的手指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rutou,像是預(yù)告一般,隨著男人的一聲呻吟,yinjing兇猛的撞進(jìn)了男人的xue里。“啊嗚!嗯啊……哈啊……”冬文的前端欣喜的滴出了眼淚,渴求的身子終于被滿足,讓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舒服嗎?”已經(jīng)習(xí)慣了獸根尺寸的冬文,雖然在男人初進(jìn)入時還是會感到疼痛,可不久后便只覺出了快感。他隨著男人打樁般的動作而前后晃動著,身體自發(fā)的迎合男人,大張著嘴,卻已經(jīng)無法吐出完整的語句。“喜歡么?”“爽么?”偏偏秋深的問題卻像連珠炮彈,作惡的手還抓起了廚房柜臺上一顆青綠色的果子,滾到了冬文的肩膀上。“唔啊啊??!”冬文胡亂搖著頭,一張嘴便是無法克制的呻吟,根本無心回答他。秋深趁此機(jī)會手一施力,將手里的青果捏破了皮,里面的青汁順著男人光滑的肩膀流到了挺立的rutou上。那是森林的特產(chǎn)青靈果子,不適合食用,多用來調(diào)味,因?yàn)樗墓乔鍥龅睦蔽丁?/br>這種汁水有些滴到冬文脆弱的rutou上,有些還順著他的腹肌滑下,落到了他貼緊小腹的yinjing上,給予了他另一種別樣的感覺。“唔……”乳尖和guitou先是一陣清涼,隨后傳來了令人恐懼卻禁不住沉迷的火辣感,讓男人避無可避。冬文無力地垂著頭,感受著來自多方的刺激,身子像是浮萍,在欲望的浪潮里無力地漂泊著。他的兩腿大張著,后xue被秋深的巨物不斷cao干著,身后青年的每一次進(jìn)出都能帶出他體內(nèi)嫩紅色的xuerou。后xue分泌的yin液和guitou吐出來的液體混合在一起,由會陰處匯集,從他古銅色的大腿根部緩緩留下,在地面上積了透明的一小攤,整個廚房都飄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臊氣息。情欲如一把烈火,燒光了兩人的理智,他們像兩頭猛獸一樣,劇烈的交合、呻吟、喘息。“嗚啊啊啊!”終于,當(dāng)秋深扣緊他的腰將yinjing拔出,然后一個沖刺,猛然整根深入、狠狠蹭到男人體內(nèi)的凸起時,冬文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大睜的眼睛里滾落出數(shù)滴淚水,后xue一陣縮進(jìn),yinjing前端噴射出了大量的液體,有的還濺到了他的下巴上。秋深低吼一聲,在冬文高潮后不斷收縮痙攣的軟xue里射了出來。“呼,冬文,舒服么?”金發(fā)的青年溫柔的摟著被自己cao軟了身子的男人,看懷里人面色潮紅、兩眼被干到失去焦距的人,低喘著問他。“啪……”懷里的黑發(fā)男人無力地抬起胳膊,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秋深的臉蛋。“一點(diǎn)…都不…舒服”難為冬文還能啞著嗓子把這話說得清楚。秋深隨即低低笑了起來,抱著打完他后就立刻暈過去的男人到了床上,在給兩人都做了清洗后,擼起自己的袖子,進(jìn)了廚房。他拿了一塊抹布,邊擦地上的那攤冬文留下來的濁液,邊控制不住的微笑著,那笑容甚是明朗與自得,如果冬文這時在他旁邊,一定會再惱羞成怒的拍他一巴掌,當(dāng)然,并不使力氣就是了。【章節(jié)彩蛋:】秋深從森林里捕完獵后,拎著一頭野鹿回到了家里。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目視所及空無一人。“冬文?”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的喚著男人的名字,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后,匆匆趕上了閣樓“冬……”秋深看見閣樓里的景象,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古銅色皮膚的男人背對著他,露出光滑的后背,以及挺翹的屁股,男人背后沒有任何衣物覆蓋,只有兩根細(xì)線在腰部打了結(jié)。秋深喉結(jié)動了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誘人的男人。男人聽見他的動靜,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卻是因?yàn)闃O端羞恥而低著頭。秋深的呼吸一下子停滯了。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圍裙,和深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在男人身前屈膝跪下,環(huán)住男人的身子,給男人做起了koujiao。“唔!”男人雙手抓上了他留長的金發(fā),不用力,卻緊緊不松開。“秋深……”他聽見男人喘息著叫著他的名字,立刻興奮的加快了口中的動作。在男人一聲嘆息射出后,他將男人推倒在了閣樓的地板上。男人的圍裙堪堪遮住了他的腿根,因?yàn)楸籮ingye打濕,此刻正緊實(shí)的包裹在男人的yinjing上,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形狀。秋深一邊插進(jìn)男人柔軟的后xue,一邊伸出舌頭隔著圍裙舔弄著男人的乳首。那處的布料經(jīng)過唾液的潤色變成了半遮半掩的透明,褐色的rutou微微透出,上面沾染了黏濕的唾液,正閃著晶瑩的微光。秋深滿足的律動著下身,聽著男人在耳邊淺淺的呻吟,終于一個挺身,在男人后xue里射了出來。裸體圍裙啊,男人怎么會突然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