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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狼犬忽地作人立狀,露出胯下巨大的性器,條二十五、六公分長的巨莖又紅又硬,昂然挺立。不同於人,在那巨莖的根部,有一個蝴蝶結(jié)突起。白云修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得異常惡心,那畜生的東西簡直像是一條巨大而丑陋的蟒蛇,而它即將要插進(jìn)岳峰的身體里!像是做過很多次了一樣,狼狗的巨莖熟練地找到了那個入口。尖尖的guitou一下擠進(jìn)了岳峰的後庭!“畜生!別碰他!!”一瞬間,忍不住的淚水劃過白云修的臉頰。他看不下去了!只聽那狼犬壓低了聲音發(fā)出嗚嗚的叫聲,然後岳峰的呻吟聲尖銳了起來,似乎承受著極大地痛苦。“恩……唔!唔!啊──!!”白云修被那痛苦的叫聲弄得心中劇痛,他抬頭正瞧見岳峰半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頭頂?shù)奶摽?。他的身子開始一拱一拱地顫動起來,兩條癱軟的大腿也開始慢慢曲起。先是腳掌然後是腳尖,最後十個腳趾都用力踮了起來。只見岳峰雙腳蹬起,讓自己的整個屁股都懸空了起來,而兩股之間的那根rou莖這時已插入大半。那狼犬胯下的巨莖粗大異常,饒是岳峰的後庭已經(jīng)久經(jīng)調(diào)教,那迥異於人的尺寸還是無法順利地進(jìn)入。這時候,那狼狗後腿一躍,忽然整個壓上了石臺。那畜生長得十分高大壯實(shí),站起來足有一人多高。被它的體重一壓,那又粗又長的rou莖立刻全根插入!只聽嗚的一聲,岳峰全身僵硬,身子重重地跌回石臺。他體內(nèi)的rou根被這一撞又嵌入了一分,如此一來,岳峰再扛不住那撲天的激蕩,只見他脖子一挺,一聲蕩氣回腸的叫聲在石室里綿綿不絕。狼犬的大rou開始快速的撞擊岳峰的兩腿之間。那rou莖根部的蝴蝶結(jié)凸起處開始膨脹,不斷摩擦著岳峰敏感的xue口。隨著大狗roubang不斷的jianyin、抽動,岳峰的下體松動起來,大量的yin水開始漫涌而出,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最後只聽噗滋一聲的,rou莖全部插入,連rou球般的蝴蝶狀凸起處也完全進(jìn)入了岳峰的體內(nèi)了!岳峰嘶喊一聲,渾身巨顫,五官深刻的臉上一片紅潮。就這樣一人一獸,真正的連在了一起。狼犬的rou球已經(jīng)完全塞滿岳峰的花瓣,卡在腸道之內(nèi),除射精完成,才能停止這一次交yin。岳峰毫無抵抗地仰躺在石臺上,四肢大開。他半睜著眼睛,看著身上渾身漆黑畜生,眼睛里一片混沌。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一頭畜生jianyin,任憑對方在自己赤裸裸的身軀上進(jìn)行一抽一插地干著。而此刻的狼犬似乎已經(jīng)發(fā)了情,他的前掌踩住岳峰的肩膀,下體用超乎想象的速度抽插、狂〝干″著岳峰。岳峰的反應(yīng)也開始熱烈起來,他嗷嗷的叫嚷著,頭部亂擺,兩股間的菊xue就似花開花落,在狂風(fēng)暴雨下不停搖曳。一人一獸間的交合處,冒起一團(tuán)白色的粘稠濃液,并且不斷的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撲哧、撲哧”止不住的yin水向四周噴射,一人一獸一陣陣地抽搐……空氣中充滿了yin蕩的呻吟聲,狼狗粗重的喘息聲,“撲哧、撲哧”的抽插聲,鎖鏈嘩啦啦的搖動聲。白云修此刻只覺得自己身在地獄,他的嗓子早已經(jīng)叫啞了,手腕腳腕上被鐵鏈磨出的傷口正不停地留著血。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個惡心而可怕的噩夢!他開始控制不住地嘔吐,仿佛有一只黏膩的手正抓著他的肺腑使勁掐著,直到最後什麼都吐不出來,白云修開始大笑。然而一聲長嚎讓他的笑聲陡然停下,石臺上的一人一獸終於達(dá)到了絕頂?shù)母叱?,一聲聲犬吠中,大狼犬不斷地射精,它巨大的rou具卡在岳峰的腸道里,不讓射入的jingye淌出。岳峰腹部慢慢鼓脹了起來,像懷胎三月的孕婦。“波!”地一聲,那只黑毛畜生粗壯的rou莖終於離開了岳峰的身體,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狗精從岳峰漫灌的腹腔狂瀉而出,他鼓脹的腹部漸漸恢復(fù)成原來平坦的模樣,而兩股間的菊xue卻被干地變形,成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幽洞。他的身體在剛才射精的時候被狼犬拖動了許多,此刻兩條蜜色的大腿滑落石臺,一道道濁液正沿著他雙腿的曲線,如溪流般流淌而下。白云修脫力地倒在地上,整個腦袋都昏沈沈的。他聽到犬類哈哈的喘氣聲和液體滴落到地上的水聲。一種腥臭yin靡的氣味開始彌漫在石室里,越來越濃郁。而在這令人欲嘔的味道里,隱約的還有一縷香氣飄散。那香味初聞只是一絲,但在這滿室的惡臭里尤顯動人。白云修很快就被股香味誘惑,貪婪在空氣里嗅著。慢慢的,他感覺自己的神志開始潰散,而下腹卻有一團(tuán)火開始凝聚燃燒。“啊……嗯……啊……”這突如其來的欲望來得是如此洶涌,只一會兒就讓他的胯下硬挺如鐵。白云修用顫抖的手包住自己的欲望,用力地摩擦。他模糊的視線里只看到那只畜生正用頭拱著岳峰肩膀,費(fèi)力地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不……那是我的……是我的……”白云修趴在地上啞聲叫喚,下腹激烈的yin欲讓他無力起身,只眼睜睜看著那畜生和自己一樣開始發(fā)情。狼犬濕潤的舌頭在岳峰的腰臀上來回舔舐,發(fā)出嗚哩嗚哩的叫聲。白云修看著岳峰腰下那兩團(tuán)隆起的rou丘,微紅的火光里,那沾著yin液的rou團(tuán)是那麼動人。他使勁搓揉著自己的男根,無法控制的yin欲讓他張嘴發(fā)出粗重的喘息,口里的津液順著嘴角淌下,弄得臉上一片狼狽。狼犬的蜚聲,男人的喘息聲,還有濃郁的腥味……白云修的頭腦化成一灘泥水。他有些明白影響自己的禍源是空氣里的那股動人的甜香,而那香氣的源頭──白云修看向石臺。石臺上的男人此刻已睜開眼睛,他漆黑而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眸里漸漸染上了血色,一種咕嚕咕嚕的聲音從他的喉頭傳出,像是某種動物的呻吟。他身上的黑狗正激動地在他臀股間嗅著,不耐煩地發(fā)出短促的叫聲。一絲不掛的男人忽然雙手撐起身子,背上繃緊的肌rou收縮著,喉間發(fā)出陣陣低吼。趴在身後的那只高壯的狼犬聽見聲音,忽然昂首立起,兩個前腳重重地踩在男子寬大的背上。它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嘴里同樣地發(fā)出壓低了聲音的吠聲。石臺上一人一獸仿佛在暗自較量些什麼,那黑色的畜生用自己的性具朝岳峰的股間頂了頂,身下的男子忽然渾身一顫,然後咕嚕著低下頭去。白云修看見岳峰順從地把臉貼在石臺上,雙膝跪起,把自己的臀部高高地翹了起來──那是一個禽獸間交尾的姿勢!“不……岳峰……你……”白云修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