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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沉沉的,蓋住了一切聲音,天地之間一片寂靜。雕花的木窗悄悄打開了一個小縫,一縷淡淡的煙從里面飄了出來,暈散在空中,很快就消失不見。原本安靜的里面突然就傳出了聲音。“主子,時辰到了?!?/br>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很久,才停了下來。緊閉的大門被打開,一群人有序地走了出來,為首的那人長相艷麗,眉心有一點鮮紅的紅痣,他低垂著眼眸,微張開口,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打了個哈欠。曲回的長廊那頭,走過來一個青衫男子,他側(cè)著身和旁邊的人說著什么,由遠及近,兩撥人很快就撞了個對面。艷麗男子的臉上突然綻出了一個笑容,他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猶豫著退了回去,低著頭小聲地喊了一句:“相公?!?/br>青衫男子對著旁邊的人吩咐了幾句,連忙走過來把他的手包住,塞進了自己的袖子里,不由得心疼道:“不是和你說過了,要多穿一點,手捂也要帶著,萬一又受涼了,到時候哭著不愿意吃藥的還是你?!?/br>艷麗男子頓時紅了臉,囁嚅著沒有反駁,手上卻毫不客氣把手往里面塞得更進了一些,口中說道:“相公還不是一樣,大雪天的穿得單薄,不是想要受凍,難道還是在過夏天嗎?”青衫男子聞言失笑,伸手接過旁邊丫鬟遞過來的大襖披到了對面人身上:“為夫身懷內(nèi)力,即使是大雪天只穿一件單衣都可御寒,夫人可有?”“……”艷麗男子頓時說不出話來了。001在空間之中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艷麗男子正是祁淼在這個世界的身份,而青衫男子就是他的攻。這個世界是一個奇怪的世界,這里沒有女人的存在,只分小子和哥兒,這兩種人外表看上去沒有任何差別,只是哥兒的身上會有一點紅痣,或深或淺。除此之外,哥兒普遍柔弱,而小子的身材大都比較壯碩。最讓祁淼怨念的是,在這個世界,沒有了女人,竟然是由哥兒生孩子,而他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就是個哥兒,一想到自己以后也要生孩子,祁淼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更讓他心驚膽顫的是,原著的劇情之中,竟然真的有生孩子的情節(jié)!不過好在他來這個世界十幾年了,也沒有到生孩子的劇情,心理鋪墊了幾十年,祁淼總算是有點心理準備了,反正到時候還是讓001把原主拉出來得了。原主叫木覃,而青衫男子叫做方鏡湖,說到底,其實方鏡湖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角,故事從他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開始,靠著未來的知識,一步步成為首富,在其中的過程中,順便收獲了一個愛人。按照001的說法,木覃也是主角,他是這個故事的“女主角”。從方鏡湖和木覃的第一次相遇開始算起,祁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十幾年了,那個重生的配角也解決掉了,一切都如原著發(fā)展,祁淼現(xiàn)在只等著這個世界劇情的結(jié)束。原著后面的故事就是方鏡湖的崛起,已經(jīng)和木覃沒有什么太大關(guān)系了,因為那已經(jīng)是木覃無法企及的地方。所以在后期,祁淼除了每天躺在貴妃榻上吃飯睡覺看畫本,就只有等方鏡湖回家了。哦,順便還扒著指頭等這個世界的結(jié)束。盡管距離劇情結(jié)束還有很多年,但會擾亂劇情的配角都已經(jīng)解決了,祁淼就徹底放松了下來,每日聽著方鏡湖給他講外面發(fā)生的事,冬天了就裹一條毛毯,理直氣壯的貓冬。“今日,我在外面遇到了一個人,說來也巧,他竟然和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狈界R湖說著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出來。木覃一口吞下了他喂過來的沙冰,一邊被凍得直打哆嗦,一邊十分滿足地瞇起了眼睛,聞言接道:“是東陽罷,說起來,也是好久沒有回去過了?!?/br>被他喂得不盡興,木覃索性直接把整碗抱進了懷里,自己拿著勺子舀著吃,他心不在焉地想著,哎呀,也不知道夫君都是哪里想出來的點子,這個叫做沙冰的東西,一大碗的碎冰上面澆上夫君榨的果汁,雖然在夏日吃著更舒服,但冬天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他一邊想著,再一次被凍得一哆嗦,木覃縮了縮腦袋,把腳伸進了方鏡湖的懷里。方鏡湖遲鈍地抱住了:“東陽?哦,是東陽……”東陽是方鏡湖的家鄉(xiāng),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過了,但這個方鏡湖卻不是那個方鏡湖,只有方鏡湖一個人知道,他的家鄉(xiāng),應(yīng)該是那個藍色的星球……面前的人即使是最親密的伴侶,但也不知道他的來歷,方鏡湖頓時失去了繼續(xù)說下去的興趣。他看了一眼木覃,見他仍是專注地吃著沙冰,半分注意力都沒有放在他的身上,頓時無奈地抽走了他手中的大碗。木覃慌忙伸手叫道:“相公!”“可不能再吃了,這東西就算是好吃,吃多了也會肚子疼,你今天吃的已經(jīng)太多了?!?/br>見對面人露出了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方鏡湖遲疑了一下,又說道:“明天我?guī)闳ネ饷婀涔??!?/br>木覃眼前一亮,頓時不再執(zhí)著于那碗沙冰,十分欣喜地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腰:“相公,你真好!”這個世界,哥兒就和女人一樣不能拋頭露面,每一次他想要出門,都會被無數(shù)人勸住,勸得多了,他也就煩了,每次只等著方鏡湖帶他出門,久而久之,這反而還成為了方鏡湖哄他的手段之一。木覃沉浸在欣喜之中,完全忘記了自己不出門是因為不想聽人嘮叨的原因。他滿心歡喜的等著第二天的到來,晚上高興地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拉著方鏡湖講了一晚上的話,好像是第一天出門一般,讓方鏡湖頭疼地第無數(shù)次感覺自己是找了一個小孩子當(dāng)愛人。等到第二天來的時候,方鏡湖精神奕奕的起床,反而是木覃懨懨地縮在被窩里不愿意出來。“這可是昨天答應(yīng)好了的,下一次要帶你出去玩,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方鏡湖好笑地把他拉了起來:“正好,今天我也有一個朋友要介紹給你?!?/br>“不要,不要起來?!蹦抉麙暝榔饋肀ё∷难?,打了個哈欠,睡眼迷蒙地撒著嬌:“相公不疼我,我不要出門了,讓我繼續(xù)睡覺吧。”木覃說著說著,又慢慢滑回到了床上,一個翻身卷起旁邊的被子,裹成一團繼續(xù)睡了過去。“……”簡直就和養(yǎng)了一個孩子一樣。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感嘆了一遍,方鏡湖一狠心,直接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沒過多久,果然看到木覃可憐巴巴地醒了過來,嘴巴撅得十分不情愿。方鏡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曾經(jīng)他也有無數(shù)次讓木覃就這么睡了回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