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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皇 兄也是享受的很吧,說不定內(nèi)心已經(jīng)妥協(xié)了,只是表面做文章吧。不過,太子之 事切不可疏忽。只要皇兄有了太子,今后宋清逸想怎麼做都不會有人干涉了?!?/br> 周冰語說出一些話語借以提醒宋清逸。她只要一想到陛下張開雙腿等著被插就忍 不住大笑︰「哈哈……」 「是,夏蘭明白了。我這就回去了?!瓜奶m行了禮立即回宮去了。她對公主 突然大笑有些不解,她只覺有些怪異,害怕的立即回宮了。她始終捉摸不透公主 的想法。 周冰語仍在大笑,她對陛下的將來充滿了好奇。 …… 宋清逸自從得了陛下后,每日他都過的如魚得水般滿足。偶爾他也會在陛下 路過之地等著,而后抱著陛下回到清茗宮。 周徽遠自從被開苞后,幾乎就睡不到龍床了。他每日只能睡在宋清逸身邊。 隨著日子的推移,他也漸漸習(xí)慣了被插。他的身體逐漸也有了欲望。只是他內(nèi)心 仍然對被人壓之事深惡痛絕。這日,宋清逸琢磨著陛下已經(jīng)下朝了,趕緊堵住陛 下必經(jīng)之地。他等了很久都未見到人,不禁有些不耐煩了。正當(dāng)他煩心時,偶爾 聽到宮人們在竊竊私語。 「陛下正在與御史大夫談話呢?!?/br> 「聽說那御史大夫可是看中陛下了?!?/br> 「胡說什麼,陛下可是男子哦?!?/br> 「這事不稀奇,別忘了寧笑王的事哦?!?/br> 「陛下可不喜這些」 「這事可說不定哦」 「那大人可生的俊哦。」 「不會吧?!?/br> 「噓,王公公來了?!?/br> 「走吧?!?/br> 宮人們一見王愷來了立即就散開了。 宋清逸聽了這些話,心底浮起了陰影。上次他就因為這事生氣了好久,心想 總不能一直放任褚軒接近陛下吧。他悄悄躲在門外看著陛下和褚軒。只見褚軒親 密的靠近陛下,陛下竟無一絲防備。想想陛下對自己如此戒備,他就不免有些嫉 妒了。他嘴上雖說不介意,可心底仍是想要陛下的心的。這些日子,陛下對他始 終沒有一絲笑意,他的心瞬時冷成了冰。他還得強顏歡笑對著陛下,處處遷就討 陛下歡心??上Ч跷?。他靜靜聽著兩人所說的話。 褚軒正與陛下談?wù)撜?,期間見陛下臉色不佳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等談完了政 事他忍不住開口問︰「陛下最近是否身體欠安,怎麼氣色如此不佳?」 褚軒仗著陛下的信任,說話間就有些不顧君臣之禮了。 「朕沒事,愛卿可要替朕多多分憂才是?!怪芑者h一臉疲憊勉強說著話。他 不愿透露太多,即使此人是他所信任的大臣。 「還望陛下多多保重身體?!柜臆庪y掩擔(dān)心道。 「朕明白的。愛卿跪安吧?!怪芑者h出聲揮退褚軒。 「是,微臣告退?!柜臆師o奈退下了。 周徽遠伸手揉了揉脹痛的頭,而后疲累的靠在案桌上。這些日子,他被宋清 逸不停的折騰,人也越發(fā)清瘦了。 宋清逸起先看到褚軒如此關(guān)心陛下,他的內(nèi)心就像打翻了醋罐。本想闖進去 打那褚軒,可一想到會惹怒陛下他只得硬生生忍住了。好不容易等褚軒離開,他 正想進去與陛下親熱一番時,就見陛下神情疲憊的揉著頭。他一時竟心痛了起來, 想想這些天壓著陛下做那事,竟也忘了陛下的身體。陛下既要承受他的插入,又 要上朝處理朝政。陛下再好的身體恐怕也會被累壞的,思及此,他暗自提醒自己 要收斂些才是。他進去后立即抱起陛下回到清茗宮,周徽遠也懶得做掙扎了。 周徽遠早知再多的反抗也無濟于事,他身體雖然極其享受,內(nèi)心可是萬般的 煎熬。他暗自以為,只要不給宋清逸好臉色,就能收住自己的心。因此,他對宋 清逸的殷勤一直冷眼相待。 宋清逸這夜首次沒有打擾陛下,他靜靜陪著陛下安睡。從這日后,他一直在 調(diào)理各種補藥,就想把陛下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使之能夠適應(yīng)隨時被他插入。 第59章對付情敵 宋清逸親手調(diào)理的藥確實有效果,陛下的身體漸漸好轉(zhuǎn)起來,人也越發(fā)有精 神了。他看在眼里樂在心里。隨著陛下身體慢慢好轉(zhuǎn),他在房事上也因此得到了 更大的滿足??墒邱臆幍氖乱恢痹谒闹辛粲嘘幱埃氡M辦法就想對方褚軒。 這不終于被他想出了好辦法,他興致勃勃出宮去找禮親王、肅親王。 三人來到明華山,宋清逸率先開口。 「印舟、印克,你們可以想法調(diào)開褚軒嗎?」宋清逸見面立即提出要求。 「為何?那褚軒可是陛下跟前的紅人,你與褚軒怎會結(jié)怨?」周印克詫異的 問。 「這個,只是單純看那人不爽罷了?!顾吻逡葜е嵛岬?。 「哦,就這么簡單嗎?」周印舟搖頭不信。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未見宋清逸, 他的心底早就有些懷疑了。更何況宮中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使他不得不懷疑。 「本王總不能因為私欲而與人結(jié)怨吧?!怪苡】艘槐菊?jīng)道。 「難道為了清逸也不能使印克破例嗎?」宋清逸雙眼直直盯著周印克。 「這個并不是不可,只是本王想知道真正的理由?!怪苡】藝?yán)肅問道。 「唉……」宋清逸長嘆一口氣。他聽周印克如此正經(jīng)說話,也知陛下的事是 瞞不過去了。「清逸不該瞞你們,這事是……」他娓娓道來。 「啊,你竟敢對陛下——」周印舟倒吸一口氣。 「你也太大膽了?!怪苡】瞬煌5膿u頭。 「你們倆不要一直責(zé)備于我,難道你們一點都不顧惜我們往日的情分嗎?」 宋清逸一臉委屈道。 「唉……」兩人長長嘆息著。 周印舟看著宋清逸的表情略微復(fù)雜,他輕聲開口問:「清逸對陛下可是真心 的?」 「我對陛下的確是真心的。若早知會遇到陛下,清逸絕不會如此惡劣的對待 王爺們。」宋清逸有些歉疚道。 「清逸可是后悔與我們有染?」周印克一臉深受打擊的表情,臉部迅速扭曲 著。 「有了陛下后清逸馬上就嫌棄我們了。」周印舟苦澀道。 「不是的,清逸絕無此意。只是我體會了真情后才發(fā)現(xiàn)所做的事是如此的惡 劣,今日也想向兩位道歉。只要陛下不反對,清逸是絕不會拋棄你們的。」宋清 逸立即開口解釋。 「呵呵……」周印舟聽后笑個不停。 「清逸不必如此,我等絕無與陛下爭寵之意。只是伴君如伴虎,陛下的心思 無人能知。清逸伴隨在陛下身邊可要小心才是,切不可隨意惹怒陛下。陛下的忍 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切記哦?!怪苡】岁P(guān)心的說著話。 「多謝你們,清逸記住了。只是那褚軒——」宋清逸高興的立即抱住兩人。 「清逸放心就是,那褚軒我們會想法把他調(diào)離陛下身邊一段時日。只是你要 把握機會,盡快攻下陛下的心??!」周印舟親口允諾道。 「印舟放心,我會努力的?!顾吻逡蓓槃萦H了禮親王幾口。 「你哦……」周印舟拿宋清逸沒有辦法,他只是低頭淺笑著。 「不過宮中已有風(fēng)聲傳出,清逸今后行事還需小心謹(jǐn)慎些。在外的消息我二 人會盡力封住,只是這宮中就需清逸自行解決了。若再有風(fēng)聲傳出,只怕會讓朝 廷的元老們趁此對付于你?!怪苡】藨n心忡忡道。 「印克且放寬心,清逸自會解決?!顾吻逡葑孕艥M滿道。 「如此甚好?!怪苡】艘矔簳r放下心來。 宋清逸見事情已辦妥,立即就纏起兩位王爺了。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已有些 時日未做了,見他想要也就順從了。三人立即掀起了一場激烈的床上功夫。 待宋清逸滿足后方才回宮,周印克、周印舟苦笑著拖動疲憊的身體返回各自 的王府。 過了幾日,宋清逸聽聞好消息傳來。 「公子,有好消息了?!苟张d沖沖跑到宋清逸跟前。 「怎么了?」宋清逸連忙問著。 「那褚軒已被陛下派往外地巡視去了。這一去,只怕一年半載回不得京城。 這豈不是個好消息嗎?」冬菊興奮的說著話。 「的確是好消息。」宋清逸聽后也甚感安慰,心道此事只怕是兩位皇叔暗中 行事所致吧。 「公子,不好了。」春梅急匆匆跑了進來。 「怎么了?」宋清逸、冬菊一起看向春梅。 「聽說褚軒單獨在御書房被陛下召見呢?!勾好反瓪庹f著。 「公子不妨前去看看吧?!苟蘸眯奶嵝?。 「你怎知陛下召見褚軒?」宋清逸好奇問道。 「此事是王愷親口所說?!勾好肪o張說著。 「這么說,你的消息也是聽王愷說的?」宋清逸指著冬菊問。 「是啊,王愷早已在暗中相助公子。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想要公子好好對待陛 下?!勾好沸χ忉尅?/br> 「這個自然?!拐f完話,宋清逸立即趕往御書房。 到了御書房,宋清逸聽見里面的談話聲。 「陛下可要保重身體才是,微臣不能在陛下身邊,希望陛下不要因此忘了微 臣?!柜臆帒賾俨簧岬溃麑嵲谑遣幌腚x開陛下那么久的。可是皇命難為哦。 「愛卿放心吧,朕會好好保重的。你此去一定要查清各地官員是否清廉,朕 的江山就指望你來保護了?!怪芑者h毫無半點眷戀,他一心只想著國事。 「是,微臣遵旨。微臣告退?!柜臆師o奈的出宮回府去了。殊不知他此一去, 待重回京城時陛下已完全變成另一人了。那時的他再后悔也為時已晚。 周徽遠目視褚軒離開,此間他并未發(fā)現(xiàn)褚軒的眼神充滿愛意。他仍舊低頭處 理朝政。 宋清逸聽到褚軒關(guān)心陛下的話就暗中嘀咕,他暗道:「陛下我自會好好照顧 的,不容你來cao心。等你回來時只怕陛下早已是我的人嘍?!顾较朐介_心,人 竟不自覺的走向御書房。 「放肆,誰允許你進來的?!怪芑者h聽到聲音抬頭看,見是宋清逸時他立即 開口怒斥。 「唉,陛下怎能如此無情,好歹草民也是陛下的男人哦?!顾吻逡萱移ばδ?/br> 道。 「滾開,朕沒空理你。」周徽遠冷漠的繼續(xù)批閱奏折。 「陛下也該休息一會?!顾吻逡萑匀焕p著周徽遠又親又抱的。 「滾開,不要讓朕再說一次?!怪芑者h冷淡的隔開宋清逸的手。 見陛下真的生氣了,宋清逸只得訕訕的離開了御書房。他隨后前去太后寢宮 探望。 太后正在憂心中,聽聞宋清逸來了立即宣召了他。 「清逸你可來了,哀家正有事找你呢?!固笥H切招呼著。這些日子的相處, 她對宋清逸的好感也是與日俱增。只是心底仍在擔(dān)心陛下的事。 「太后找清逸有何急事?」宋清逸本想請?zhí)髱兔裾f陛下,哪知太后先開 口找他。 「這個……」太后頓了頓,她接著嘆口氣說:「清逸與陛下在一起也有一段 時日了吧,不知陛下何日能夠痊愈?哀家盼太子已經(jīng)很久了,清逸難道是想要哀 家失望嗎?」太后哀怨的說著,語末也在警告宋清逸。 「太后嚴(yán)重了,清逸怎敢讓太后失望。只是陛下仍然不肯聽清逸的話——」 宋清逸想要解釋。 「哀家早已給了你權(quán)利,清逸想怎么做哀家都不曾干涉。難道說清逸如今已 是束手無策了嗎?」太后心生不悅道。 「這個——」宋清逸一時無語。他見太后不高興竟不敢據(jù)實說,只能敷衍道: 「清逸自當(dāng)盡快催陛下寵幸嬪妃。」 「哀家不能無休止等下去。」太后搖著頭。 「那依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嘴上詢問,心底可是七上八下的。 「哀家給你十日期限,若十日之內(nèi)陛下愿意寵幸嬪妃也就罷了。若不然,清 逸你可別怪哀家無情哦?!固蠼o出最后期限。 「太后可否多寬限幾日?」宋清逸哀求著。 「不行。哀家累了,你退下吧?!拐f完,太后隨即閉上了眼睛。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無奈的走出太后寢宮。 「公子,等一下。」秋竹隨后追來。 「秋竹,有事嗎?」宋清逸沒精打采問。 「公子不必著急,只要公子略微用心,想必陛下終究會同意寵幸嬪妃的。只 是時日不多,公子可要抓緊??!」秋竹好心提醒。 「這我也知道,可是陛下對在下一直很冷淡。陛下怎肯聽我的話?!顾吻逡?/br> 皺著眉。 「這個簡單,陛下最恨被人打擾。只要公子一直纏著陛下,難保陛下不會答 應(yīng)。特別是處理朝政時被人打擾,那時陛下的火氣是最大的?!骨镏窭^續(xù)出主意。 「原來如此?!顾吻逡萘私獾狞c頭。心想難怪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