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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著赴宴。各位王爺也依次入席,唯獨(dú)逍遙王與 樂心公主不在。 「王爺、公主怎的不在?」太后詢問道。 「夏蘭這就去找?!瓜奶m匆忙出去找尋。 「哀家此次請各位王爺來無非是想替清逸壓驚。清逸與陛下的事諸位都是知 道的,今日難得齊聚一堂,眾人無需拘束,就把這當(dāng)作各自府上即可?!固笮?/br> 著端起酒。 「我等多謝皇嫂美意?!箮孜煌鯛斠黄鹁淳啤?/br> 「清逸謝過太后?!顾吻逡轀\笑著回謝太后。 「遠(yuǎn)兒恭祝母后圣安。」周徽遠(yuǎn)亦端起酒。 …… 周冰語正纏著逍遙王說著陛下的事,她越說越興奮簡直欲罷不能。周徽影無 奈的望著皇妹,對公主如此神態(tài),他甚感無力。心知皇妹一向熱衷于男男情事, 如今被她逮到陛下也淪陷其中,免不得好奇心發(fā)作了。 「語皇妹,你還是少說為妙。陛下可是我們的皇兄?!怪芑沼盁o奈制止公主。 「影王兄你不知道,此事只有親身體會才能感受到。陛下此前亦是萬般推拒, 如今可是甜美幸福哦?!怪鼙Z越說越興奮。她恨不得眼前的王兄亦能如此,那 她就能多個(gè)窺視對象了。 「你哦……」周徽影笑著搖頭。他無意訓(xùn)斥皇妹,畢竟他亦能體會,若清逸 此刻在他說不定就會一頭栽進(jìn)去了。初聞此事他確實(shí)很震驚,想不到陛下亦不能 抗拒。不過他卻能夠了解陛下的心情。 「王爺、公主,太后請你們過去?!瓜奶m氣喘吁吁跑來說。 「好吧,夏蘭在前帶路吧?!怪芑沼罢霐[脫公主的糾纏,夏蘭來的可是正 好。若在與公主多說一句,他定會悔恨曾經(jīng)放棄了清逸。畢竟公主可是最喜與人 洗腦。 「好吧,既然母后吩咐了,那么語兒改日再來打擾影王兄?!怪鼙Z嬉皮笑 臉道。 「唉……」周徽影搖頭嘆氣。 三人很快回到了花廳,此時(shí)廳內(nèi)眾人正在說笑。逍遙王赴宴立即驚動了某人。 「影兒給母后請安?!怪芑沼昂π卸Y。 「影兒快快請起,過來坐吧?!固笮χ鴨惧羞b王一旁坐下。 宋清逸在王爺進(jìn)來時(shí)就已看到,此時(shí)的他暗中叫苦。王爺還未發(fā)現(xiàn)他,若真 的面對他不知如何應(yīng)對了。他轉(zhuǎn)頭望著陛下,見陛下笑容滿面。他心中暗暗發(fā)誓, 即使對不起王爺,他亦不能承認(rèn)識得逍遙王。他不能再次失去陛下。他慢慢垂下 頭,不想讓逍遙王看到自己的臉。 太后指著陛下那方說:「陛下邊上坐的乃是宋公子,影兒可與清逸見見面。」 她委婉的說著,意指宋公子對陛下的意義不同。 「母后何需如此謹(jǐn)慎,影王兄早已知曉清逸與陛下的關(guān)系了?!怪鼙Z一語 點(diǎn)穿太后的心思。 「只怕又是你說的吧?!固鬅o奈的瞥了眼公主。 「是啊?!怪鼙Z大方的承認(rèn)。 「本王見過宋公子。」周徽影笑著一拱手。他也想見識下,此人到底有多大 能耐,竟能讓陛下屈服順從。 「清逸見過王爺?!顾吻逡轃o奈抬起頭。面對昔日的友人他無言以對。 「是你——」周徽影的笑容頓時(shí)凝結(jié)了,他想不到會在此遇見心上人。此人 卻是陛下所愛之人。他一時(shí)無法言語,身體不覺晃了幾下。 「影兒,你沒事吧。」太后擔(dān)心的問。 「母后,影兒無事,或許仍有些乏力。」周徽影勉強(qiáng)扯出笑容說。 「影兒還需好好休息才是?!固簏c(diǎn)頭勸說。 「影兒明白?!怪芑沼翱嘈Φ?。 「影皇弟認(rèn)得清逸?」見皇弟此種模樣,周徽遠(yuǎn)不禁疑惑的問。 「徽影不認(rèn)得,只是沒想到宋清逸是如此年少?!怪芑沼安桓耶?dāng)面揭穿,公 主說過的話他仍是記得的。陛下才恢復(fù)心情,他也無意破壞清逸與陛下的關(guān)系。 「哦,那影皇弟就多喝些酒順順氣吧?!怪芑者h(yuǎn)也不疑有他,他勸著逍遙王 喝酒。 「是,徽影多謝陛下。」周徽影拿起酒,他一杯杯灌下了肚。眾人說話他亦 不插嘴。 四周恢復(fù)了熱鬧,太后飲酒不力離開宴席回去了寢宮。逍遙王的異樣王爺們 均未發(fā)現(xiàn),唯獨(dú)公主起了疑心。她好奇的打量著逍遙王與宋清逸。她的推波助瀾 讓兩人很快就有機(jī)會單獨(dú)對話。 第7章宮中相會 眾人喝酒說話四周氣氛頓時(shí)熱鬧起來。借著酒意宋清逸也放松了許多,他望 著師父不禁好奇問:「師父、王爺怎的不曾回去洛華山?」 「清逸病了為師怎能放心離開?!乖气Q輕輕搖著頭。 「是啊,云鳴要見到清逸痊愈才肯離開?!怪苡≡闯雎暩胶汀?/br> 「清逸謝過王爺、師父?!顾吻逡荼兄x道。「只是兩位如今暫住何處?」 他好奇問,因知王爺?shù)膬晌皇雷硬幌矌煾?,故而他才有此問?/br> 「本王在京城理當(dāng)回府居住,哪能流落在外?!怪苡≡闯谅暤馈K恢庇X得 愧對云鳴,此次回京城他堅(jiān)持在王府落腳。 「是啊,在王府居住王爺才能住的慣?!乖气Q牽強(qiáng)的笑著。 見師父笑的如此勉強(qiáng),宋清逸心知兩位世子對師父定有所不敬??傻K于眾人 在場他不便相問,待日后與師父單獨(dú)相處再問也不遲。 「王爺理當(dāng)回府,在外哪有府上方便。」周徽遠(yuǎn)笑著說話。 「那是?!顾吻逡莞c(diǎn)頭。他含笑替陛下斟酒,陛下微笑著喝下杯中酒。 一旁的周徽影眼見陛下與宋清逸如此親密,他頓覺難以忍受。他苦笑著對陛 下言道:「徽影不甚酒力,想出宮回府去了,望陛下成全?!?/br> 「既然影皇弟累了,就快些回府歇息去吧?!怪芑者h(yuǎn)點(diǎn)頭同意。他知九皇弟 大病初愈,此刻不宜多cao勞。 「徽影謝過陛下?!拐f罷,周徽影站起身離開了宴席。 周冰語眼看著逍遙王悲傷離去,她不禁難過的撅起嘴。 周徽遠(yuǎn)向來疼愛這個(gè)皇妹,見她不高興連忙詢問:「怎么了?是不是宮人伺 候不周惹你生氣了?」 「不是的。陛下明知影王兄身體不適,卻仍讓王兄一人離開。陛下如此舉動 不免讓人傷心。」周冰語假意悲傷道。 「這個(gè),朕并無此意。既然語皇妹說起了,朕即刻就讓御醫(yī)過去瞧瞧。」周 徽遠(yuǎn)笑著說。他對皇弟們歷來比較放松,即使他心中很是珍惜兄弟情分。在他的 想法中公主是用來疼的,王爺則是需要?dú)v練的。 「公主說的是,逍遙王身體欠佳確實(shí)該找個(gè)御醫(yī)好好醫(yī)治一番了?!怪苡≡?/br> 出聲附和。 「皇叔說哪里話來。這現(xiàn)成的大夫不就在眼前呀,哪需再找御醫(yī)來?!怪鼙?/br> 語指著宋清逸說。 「也是,影皇弟的病此前也是清逸治的。即如此,就讓清逸辛苦走一趟吧?!?/br> 周徽遠(yuǎn)笑著對宋清逸說。 宋清逸一時(shí)難以拒絕,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此去豈不是自討沒趣嗎??梢?/br> 觸及陛下的眼神,他又無法開口回絕。畢竟若讓陛下追究起來,他也無話自圓其 說。他無奈站起身追著逍遙王而去,對于王爺他心中有著無數(shù)的歉意。 周冰語眼見好事即成,她忙不停的說話打擾眾人的注意力。她心底對宋清逸 與王兄的對話好奇不已,她連忙用計(jì)差遣冬菊道:「冬菊,本公主有些冷了。你 去拿我一直穿的那件裘衣來?!?/br> 「是,公主。冬菊這就去。」冬菊笑著領(lǐng)命。見公主直對著她笑,她心中已 然明白了。她快速離開了宴席,追著王爺、公子的腳步而去。 周冰語靜待冬菊的好消息。 「朕命人拿來裘衣就是了,何需冬菊再跑一趟。免得語皇妹被凍壞了。」周 徽遠(yuǎn)關(guān)切的說。 「冰語就喜歡那件,其他的裘衣我穿不習(xí)慣?!怪鼙Z撒嬌道。 「你哦,駙馬把你寵壞了?!怪芑者h(yuǎn)搖頭嘆息??磥硖笳f的沒錯(cuò),十皇妹 確實(shí)有些任性。 「哪有哦,陛下瞧你說的。」周冰語不依不饒道。 「好,好。朕不說就是了?!怪芑者h(yuǎn)搖頭嘆息。 …… 宋清逸追到了逍遙王,他急聲說:「王爺?shù)鹊?,清逸有何要說?!?/br> 周徽影聽聞身后有聲音,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說:「原來是宋公子啊,你喚住本 王所為何事。」他話間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王爺何需如此見外,清逸無心傷及王爺。」宋清逸無奈道歉說。 「罷了,你何需道歉。你并未做錯(cuò),都是本王的不是?!怪芑沼袄渲槼谅?/br> 道。 「王爺仍在怪清逸吧,可清逸對王爺卻有一絲愛慕。只是王爺與在下皆有牽 掛之人,若你我二人在一起豈不是對不起了心中的牽掛之人。」宋清逸諄諄善意 道。 「唉……」提及心中所念之人,周徽影這才軟化了些許。他低頭輕聲說: 「這些本王都明白,本不該違背諾言,可本王實(shí)在難以割舍對清逸的戀慕之情。 如今見清逸與陛下如此恩愛,本王免不得有些羨慕罷了。清逸放心就是了,本王 今后絕不會再打擾你。本王有些累了,這就回府去了?!拐f完,周徽影就想離開。 「王爺可要擅自保重,今后切不可再暗自傷神了。」宋清逸字字都透露出關(guān) 心。 「本王明白?!怪芑沼翱嘈χc(diǎn)頭。明知沒結(jié)果,可他心底仍是有著一絲期 盼。罷了,他還是早些放下奢戀才是。他微顫顫的朝著宮門而去。 宋清逸望著王爺?shù)谋秤熬挂粫r(shí)無語。他心底突泛起心疼,卻又無可奈何。 「是誰,快些出來?!顾吻逡莶煊X有人忽地一聲呵斥。 「公子,是冬菊?!苟章朴谱叱鰜?。 「冬菊怎會到此?」宋清逸詫異的問。 「呃。公主讓冬菊拿裘衣,冬菊路過此地見公子與王爺在說話。冬菊不敢打 擾,只得在此停留。」冬菊心中略有些忐忑。見王爺如此心灰意冷的離開,她不 禁有些埋怨公子的無情。 「冬菊何需隱瞞,公主的寢宮無需經(jīng)過此處?!顾吻逡菪χ鴵u頭。他對宮女 們的窺視有些無可奈何。 「公子知道即可。」冬菊輕笑道。 「你哦。」宋清逸邊笑邊搖頭。 「公子如此態(tài)度豈不是太過無情?!苟粘雎晢?。 「清逸此舉也是甚為無奈。陛下的情清逸不能辜負(fù),王爺對已故王妃的懷念 一再再值得清逸尊重。」宋清逸開口辯解。 「公子唯獨(dú)對陛下最好。」冬菊感嘆道。 「清逸非是無情之人,只愿不做絕情之人?!顾吻逡蓍L長嘆了口氣?!付?/br> 切不可將此事告知陛下?!顾嵝训?。 「公子放心,冬菊絕不是多嘴之人。只要公子明白自己的心意即可。」冬菊 心知不能改變公子的想法。 「你快去給公主拿裘衣吧,清逸也要回去花廳了。」宋清逸笑著催促冬菊。 「冬菊明白?!拐f完,冬菊匆匆忙忙去拿裘衣了。 被王爺?shù)氖乱粩嚭?,宋清逸心情低落的回到花廳。 「清逸,影皇弟沒事吧。」見宋清逸回來,周徽遠(yuǎn)著急問。 「沒事,王爺已經(jīng)回府休息去了?!顾吻逡荼苤鼐洼p道。 「如此甚好。」周徽遠(yuǎn)這才放下心來。他忽略了宋清逸的神情恍惚,只是一 謂的與眾人說笑。 「逍遙王無事就好?!箮孜煌鯛斖曊f。 「嗯?!顾吻逡葺p聲附和。 期間除了公主心知肚明外,唯云鳴望出些端倪來。他在心中暗暗祈求:「清 逸莫要再沾惹上王爺。陛下才原諒了清逸,切不可再生事端才是。」他臉上神情 變幻莫測。 「云鳴,你沒事吧?」周印源關(guān)心問。 「云鳴沒事?!乖气Q這才勉強(qiáng)收回心神說。他的擔(dān)心只能放在心底,對任何 人都不能言說。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測。 「公主要的裘衣,冬菊給拿來了。」冬菊氣喘吁吁跑來說。她知若不這樣跑, 只怕陛下會責(zé)備。 「冬菊,你怎的去了那么許久。公主若被凍著了朕唯你是問?!怪芑者h(yuǎn)叱聲 說。 「冬菊一時(shí)找不著公主要的那件,故而耽擱了許久?!苟瘴ㄎㄖZ諾回著話。 心知這黑鍋她可要背下了。 「陛下無需責(zé)備冬菊,冰語并未凍著?!怪鼙Z出聲勸說。 「語皇妹就是過于寵著這些宮女們了?!怪芑者h(yuǎn)無奈搖著頭。他也拿皇妹沒 則。 一頓飯吃飽喝足后,眾人各自散去回府歇息了。 宋清逸抱著陛下回去清茗宮,兩人免不得親熱一番。 「冬菊,你聽的怎么樣了?」周冰語叫住冬菊問。 「冬菊聽的是……」冬菊開始敘述剛才的情形。 「想不到清逸如此不識抬舉,王兄看的上他乃是他的造化?!怪鼙Z憤憤不 平道。「冰語對不起你,惹得冬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