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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活林逍遙快活呢?!?/br>那少女眼睛一彎,嘻嘻一笑,穿上鞋子,便走到前方帶路了。她走得極快,越走越快。幾人跟在身后,也暗暗心驚,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刁蠻任性的小姑娘,竟身懷如此高的輕功。那少女在林中穿行,看見好看的花便采幾朵,看見可愛的兔子也追一下,東一走西一竄,根本不知道要去向哪兒,甚至讓人懷疑她是不是貪玩忘記了路。不過跟在她身后的三個人,卻是誰也不著急。小方覺得,作為客人,自然是沒什么著急的。何況還是和花滿樓在一起?花滿樓小聲道:“奇門遁甲,小方,不要跟丟了?!?/br>小方道:“跟丟了也沒關系?;M樓,這林子好漂亮?!彼』M樓的手,聽著鳥鳴,聞著花香,嫣然當做游春了。“嗯,很漂亮?!被M樓微微笑道。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開滿鮮花的小路上,也不覺得無聊。那少女倒有些無趣,又加快了腳步,半個時辰之后,那少女帶著三人出了樹林,來到一片懸崖面前。誰也沒想到,在這個森林深處,竟然有這樣一個大坑??映蓤A形,四周都是筆直的懸崖,更讓人驚異的是,坑里竟蓋著許多座樓宇。樓宇間用天橋連成一片,此時艷陽高照,這天坑內越往下看越是黑暗,便見一盞盞燈籠如珍珠般串在樓宇間。天坑的正中間,矗立著一座高塔。那塔呈黑色,檐角掛著鑾鈴,一行白鷺從空中飛過,此情此景,讓人不禁為之贊嘆。“這就是快活林?”令狐沖忍不住驚詫。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地方!那少女笑道:“這便是主人的快活林?!?/br>“這懸崖如此之高,我們要如何下去?”令狐沖問。“這個不難?!?/br>少女拍了拍手掌,便聽吱吱呀呀之聲,一個方形木框從懸崖底緩緩升了上來。“諸位公子,請吧?!?/br>三人隨著少女踏上方框,崖底機關啟動,他們便隨著方框緩緩地降下去。方框并沒有降到最底層,懸崖的中部。他們的腳下,正好是一條鋪著木板的棧道。少女輕快地走上棧道,帶著三人來到一座高樓前。除了中央那座黑塔,這座樓在天坑中最是氣勢磅礴。只見樓前掛著一塊招牌,寫著“快活林”三字。門未打開,便隱隱約約聽見樓里傳來的歡聲笑語。方侵竹向下一看,棧道下橫七豎八地掛著無數(shù)燈籠,但燈籠的光并不能映照到天坑的最底層。那里一片黑暗,就像是潛藏著無數(shù)的怪獸一般。門前站著兩個少女,見他們過來,便緩緩推開大門。為首的少女領他們進去。門內是個奇異的世界。珠光寶氣,富麗堂皇,很多世所稀見的珍品都堂而皇之的擺在那里。有劍鞘鑲滿寶石的長劍,有鴿子蛋那么大的珍珠,還有頭頂懸掛的無數(shù)的夜明珠。光華耀眼,讓人一瞬間以為不在人間,而在一個異界。誰會想到森林深處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厚重的木門在他們身后關上。室內只擺著一張桌子,座子上已經擺好了菜,此時正冒著熱氣。那少女領他們到左邊,卻像虛空行了個禮:“主人,客人已經帶到了?!?/br>許久,那空中傳來一聲懶懶的嘆息。少女忽地跪下,她頭垂得很低,竟微微顫抖。“下去領罰吧。”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空中響起。“是?!?/br>男子沒有說因何而罰,少女也沒有問,只是低著頭,后退至門前,打開了房門,消失了。方侵竹聽過這個聲音,他對這個惡魔般的聲音有印象,在花滿樓手心寫下一個“王”字。果然,見一個青年從側門緩緩走了過來。他一邊走,跟在他身邊的少女一邊替他穿上衣服。少女的臉上有可疑的嫣紅,配合著青年的步伐,把衣衫打理的一絲不茍,整好腰帶,系上玉佩,這才退下。衣衫似云,無風自動。王憐花端地是個風流俊賞的郎君。“三位遠道而來,請恕小生招待不周,未能相迎?!彼嫒莺Γf話溫文有禮,若是在市井相逢,怎能知他竟是機巧百變的王憐花?花滿樓微笑道:“王公子過謙了,一路行來,風景奇異,這片快活林更是前所未見,何來招待不周之說?”花滿樓這話,讓人聽不出是好是壞,是贊是貶,王憐花聽了,皮笑rou不笑,請三人坐下。“聽聞花公子精通饌食,不知這快活林的素菜可如得了花公子的口?”桌上擺著幾盤極為精致的菜色,王憐花當先招呼花滿樓。花滿樓嘗了一口,放下筷子,不再說話。王憐花微微一笑:“有佳肴,合該配美酒。難怪花公子不滿意,這倒是在下的錯了。”他拍了拍手掌,便有人提著酒壇子走了出來。“我知道七公子向來能飲幾杯,令狐少俠也是好酒量,那些小姑娘力氣小,只能讓諸位眼睛受些傷,請一位下仆把酒提上來了。這下仆模樣雖怪,力氣倒是有一把?!?/br>果然,見一個奴仆打扮的青年男子抱著一個碩大的酒壇從側門走了過來。不知為何,花滿樓卻是臉色一變。等那奴仆走到跟前,正要放下酒壇,王憐花卻伸手擋住,道:“諸位,小生剛剛說,這位仆人模樣極怪,難道你們便不好奇么?”那酒壇極高,擋住了仆人的上半身,只有手露在外面。方侵竹看那手,食指和無名指比別人要長,骨節(jié)分明,心中已知他是誰,可還不禁閃過一個滑稽的念頭:難道這里有古墓?那仆人卻不待大家說話,嘭地把酒壇放在地上,笑道:“王公子,你這話問得可就傷人心了,我怎么就模樣奇怪了?”那人眉飛色舞,神采飛揚,除了頭發(fā)短些,胡子與眉毛淡些,哪里談得上怪字?可不正是陸小鳳!王憐花拊掌笑道:“確實是小生說錯了,誰要說‘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陸小鳳模樣奇怪,當真是有眼無珠了!”他起身托起酒壇,拍開酒封,頓時一股酒香就飄了出來,那香極是濃郁,好像沒有喝,人便已經醉了。王憐花拖著酒壇,手中有若無物,輕輕一倒,壇口流出一條水線,正落在琉璃盞內,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小生說錯話,自當罰酒三杯!”陸小鳳道:“王公子,我都來了這些日子,你也不請我嘗嘗這壇酒神仙釀的酒,怎么花滿樓一來,你就打開了?”王憐花笑到:“自然因為花公子更有雅趣些,哪像你這只鳳凰,到了我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吃的喝的玩的,我這快活林還有哪兒你沒去過?到最后還把自己輸給我了?”陸小鳳哈哈一笑:“愿賭服輸,我這不是在給你倒酒嗎?王公子,要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