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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尖酸、刻薄、惡毒、扭曲、變態(tài)、陰險、毒辣的笑容,把她那能隨時隨地噴出毒針的嘴轉(zhuǎn)向了郁珍:“大姐呀,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你可千萬別介意啊。你這身禮服跟我奶娘前幾天買了不喜歡又退回去的裙子好像,可別是同一件吧?大姐呀,人到了你這個年紀呢,最好穿穿黑色呀灰色呀這樣穩(wěn)重點的顏色,實在不行珍珠白也不會出錯啊。我們?nèi)菁业男〗銖男【陀欣蠋煂iT指點穿衣打扮,你這樣的錯誤啊我們從來都不會犯。看,你那發(fā)帶是去年過時的款式吧?你沒有專門研究時尚潮流的助理來告訴你今年的FASHIONSHOW嗎?”“……”郁珍張了好幾次口,但是就像有什么東西堵在喉嚨里一樣,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好啦衛(wèi)鴻,咱們走吧!”容卿卿趾高氣揚的拽著衛(wèi)鴻,看上去像是挽著男伴的手,其實就是在拖大口袋的把衛(wèi)鴻硬生生向遠處拖去,“你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要是遲到就太沒有禮貌了,說起來我們?yōu)槭裁匆谕\噲隼锏⒄`這么久啊?我剛才恍惚看見了一個穿我奶娘的過時裙子的女人,她是誰???好可怕喔!我要告訴我奶娘,回家把那個牌子那個顏色的裙子都扔掉!穿起來好顯胖喔,肚子大得就像懷了六個月的孩子一樣!……”衛(wèi)鴻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她確實懷了孩子沒錯?!?/br>容卿卿轉(zhuǎn)過一個彎,瀟灑的把衛(wèi)鴻一扔:“好了,現(xiàn)在本小姐心情爽了。”“……”衛(wèi)鴻默默平復著自己驚恐的心情。容卿卿不高興了:“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很可怕嗎?你同情那個郁珍嗎?喂拜托你認清楚自己!你是我的演員,是曾經(jīng)被名導段寒之親手挑出來的新人,你將來是要大紅大紫稱王封神的!當然啦被我罵兩句就算了,你怎么能被那個又老又丑的郁珍罵?下次誰罵你你丫給我揍回去!聽見沒有!揍他丫的!”你真的是香港名流世家的小姐嗎?你不是昨天還在片場拼命鄙視我們一幫大老爺們的腳臭和邋遢嗎?你不是說你很看不起內(nèi)地演員并且號稱自己是整個劇組唯一的斯文人嗎嗎嗎嗎嗎嗎?當你說“揍他丫”的時候,怎么比那個流氓段寒之罵街還要順口呢?!女人真是戰(zhàn)斗力可怕的生物!衛(wèi)鴻戰(zhàn)栗的抱著腦袋想。第35章所有權置換容卿卿的劇本拍攝速度非常快,一方面是因為衛(wèi)鴻要演技有演技要勤奮有勤奮,很多鏡頭一次就過,不用重來;另一方面是這部劇很多鏡頭都很粗糙,不能和現(xiàn)在精工制作的偶像劇相比。容卿卿歸根結底就沒想過要認真拍一個賺錢的片子,她只是想拍出來自己留著看,或者富家小姐之間送送人,播著玩。自從劇情進展過半之后,容卿卿開始在片場放正式劇集給大家看,她那些閨蜜好友們也都隔三差五的造訪,一個個都開著小跑車,踩著小高跟,小裙子一套一套的,一晃一陣醉人的香風。這些小姑娘們哪會看片子,只覺得容卿卿自己拍戲很酷很有型,把錢花在拍戲上比花在去巴黎掃貨上要有面子,所以都湊過來看,一邊看一邊咯咯嬌笑:“卿卿,你干嘛把畫面搞得這么臟,好惡心喔!”“但是好新奇,喂你讓開一點,人家也要看啦!”“卿卿,你上哪找來的這個男二號,好帥好養(yǎng)眼,快點介紹給我!”容卿卿驕傲的揚起小下巴,向衛(wèi)鴻那個方向點了點。劇組一輛道具裝甲車壞了,維修人員又吃午飯去了,衛(wèi)鴻正打著赤膊,汗流浹背的躺在車盤底下修車。他臉上的油彩還沒完全退去,精壯的臂膀上蹭著黑乎乎的機油,粗糙厚實、卻有種男人野蠻的性感。汗從毛刺刺的鬢角一滴滴流下去,快要流到眼睛的時候,被他隨手一把蹭掉,然后繼續(xù)專心致志的拿著個扳手搗鼓裝甲車底盤。小姑娘們直愣愣看了半天,突然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好帥——!好帥好帥!”“卿卿!快點介紹給人家啦!”“好卑鄙喔,卿卿不要聽她的!她都有聯(lián)邦航空的小開陪著逛街了也!”“我這就回去把那小開飛掉!……”衛(wèi)鴻似乎聽到奇怪的聲音,他抬起頭望過去,只看到遠處一幫子小姑娘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討論什么。他把扳手遞還給邊上一個男演員:“剛才有人說什么嗎?”那哥們聳聳肩,接過扳手,遞給他一個鉗子:“不知道。這鬼天氣熱的,你別是幻聽了吧。”衛(wèi)鴻深深的覺得有可能。他抓過鉗子,重新一頭扎回了車底盤下。容卿卿享受完了閨蜜們冒著粉紅泡泡的尖叫,慢條斯理的攤開手:“我倒是很想介紹給你們,但是他不是我的人,跟容家也沒關系,是我花十幾萬請來的哦。”小姑娘們面面相覷,然后一個燙著精致卷發(fā)的高高舉起手:“如果我要請他陪我逛九龍,那要多少錢?”“笨啦!不是錢的問題!”卷發(fā)小姑娘委屈的捂著頭:“卿卿你好兇……那是什么問題嘛!”“什么問題你都不應該問我,他不是我的人啦。我跟你們說,那個人有主的,是我從別人手里挖過來的,你們要借人,有膽就去問他的主人啦!兇不死你們!”小姑娘們七嘴八舌的叫嚷:“不要賣關子,快點說是誰!”“誰能比你還兇!”“就是嘛就是嘛!”容卿卿撇撇嘴巴,矜持的一揚頭:“說了你們還不信,那個人啊——是段寒之!”小姑娘們一下子就張大嘴巴靜下來了。對于她們這些富家千金名門淑媛來說,啰啰嗦嗦的奶娘是可怕的,嚴苛肅穆的禮儀老師是可怕的,挑剔并且神經(jīng)質(zhì)的家族貴婦人也是可怕的——但是所有這些恐懼加在一起,都沒有兩個可惡的、刻薄的、變態(tài)的男人給她們帶來的壓力大。一個是關家現(xiàn)任掌門人關烽,一個是國際名導段寒之。這兩人的名字經(jīng)常被她們那扎著小圓發(fā)髻、神情嚴肅刻板、套在黑色無趣裙子里的禮儀老師提起,并且總是當做淑女應該模仿的典范。他們仿佛無機質(zhì)玻璃一樣透明含蓄的微笑,他們衣襟上芬芳典雅成熟韻致的香水,他們走路時優(yōu)雅沉穩(wěn)又氣場強大的步伐,他們可以在幾國語言中自由切換的純熟談吐——甚至他們不知道經(jīng)受過多少次痛苦的洗禮和磨礪,就仿佛白紙一樣蒼白透明、全無血色的皮膚。她們都曾經(jīng)在禮儀老師的指導下痛苦難當,但是她們又都忍不住,偷偷模仿過段寒之抽煙時性感的姿態(tài),和夾著男士薄荷煙的細長的手指。——如果這兩個該死的精致模板繼續(xù)昂貴和完美下去,那也就罷了,最多在這些花季少女的心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