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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會覺得不可思議,莫名其妙,還是獵奇心盛,欲罷不能呢……簡岳經(jīng)常會設(shè)想他兩個人格相持不下,在觀眾面前爆發(fā)起來,該是怎么樣不可收拾的一番場面。他競聘主播這個職位,就有考慮過收場的問題。也曾約法三章。翻臉不認人,睜眼說瞎話,某種方面,也是簡岳的特性之一,可收拾殘局,粉飾太平,也是他最擅長的。一時的矛盾不可怕。若是真有兩個人格遇到,不可調(diào)和的事情,譬如,喜歡上了同一個人這種概率極小的意外……簡岳有點想象不到那時的畫面,不過,兩個人格還是很容易區(qū)分的,他們都屬于無情的人,只是一個溫柔的無情,一個殘酷的無情而已。天冷了,遠處也漸漸泛起一絲絲金黃的余韻。不過,距離天黑至少還有三個小時,紳士有時間喝個二十分鐘的下午茶,小姐們也有時間再回去換身隆重的衣裳。但這些,對于簡岳和杰克來說都不是重點,他們不用溝通,也已經(jīng)懶得去參與那些講究排場,主調(diào)社交的活動。簡岳是根本沒有必要和意義,杰克是沒有這個條件,也覺得和這些所謂的有錢人在那種場合交朋友有點天真好笑,倒不如隨自己喜歡的,把這艘船徹底逛一逛。兩個撒開歡的在泰坦尼克號上走,發(fā)掘著她每一處迷人的部位。例如唱詩班,神父領(lǐng)著一群孩子唱的聲調(diào),讓杰克印象深刻。再例如健身房,不光是杰克,就連簡岳也沒見過這個年頭的西方寄件運動,是用這么古怪的規(guī)則和計分方式。而泰坦尼克號上,甚至還配備了室內(nèi)游泳館,土耳其浴室,健身房,圖書館,還有一個壁球室。在天黑之前,簡岳和杰克在健身房打起了羽毛球,直到燈火亮起,悅耳熱鬧的音樂也在海面上回蕩起來。趴在窗戶上,杰克往下看,驚訝問:“又是舞會?他們是打算每天都開一場舞會嗎?”簡岳走到杰克身邊,夜風(fēng)吹的他微微瞇起眼,聲音也多了些運動過后的舒緩,“恐怕是你想的那樣,這對于貴族而言,再尋常不過了?!?/br>“有錢人就是舒服?!苯芸宿D(zhuǎn)過身,笑嘻嘻:“我估計三等艙也很熱鬧,這里實在太好了,船票還加了每天兩頓飯呢?!?/br>簡岳放緩聲音,“你想去看看?”杰克點點頭,斜眼望著簡岳的表情,他估計這個朋友不是那種會估計身份瞧不起那里的人,“我想去。那里的姑娘,還有伙計,都比你參加的各種舞會要有趣多了,她們會大大方方的和你跳舞,還有很多人會請你喝啤酒的?!?/br>簡岳輕笑一聲,將球拍放到桌上,“其實你不說,我本來也打算去一趟的,那里有幾個和我一樣來自東方的旅客,能同渡一艘船,當(dāng)然得去見見?!?/br>杰克好奇道:“對哦,你之前不是說,想要雇幾個來自東方的廚師?”“這個。”簡岳思考片刻,“還得看看是不是合適了?!?/br>“那你要是實在吃不慣,不如自己做?”杰克哈哈一笑,眨眼間,眉飛色舞,帶著孩子似的頑皮與鮮明。簡岳目光溫和的看著他,抬手,理了理對方柔軟的發(fā)絲,怎么說呢,既然是完美的品格,他的確有個原則,叫做君子遠庖廚。真正手藝好的,是簡岳·黑。但,他實在太懶了。不可能答應(yīng)杰克的。第11章撩十一撩泰坦尼克號最底層的客艙,要通過一個升降梯才能下去,夜露尚在眉梢,由杰克的帶路,來到升降梯的地點,這個地方,有專門的船員負責(zé)為不懂得使用升降梯的人進行指導(dǎo)。船員彎腰行禮,拉開鐵門:“您好,請問兩位要去什么地方?歌劇廳還是頂層咖啡館?”“雖然都是藝術(shù),但叫我去聽歌劇的話,我肯定會睡著。”杰克朝簡岳笑嘻嘻的說,他打量著升降梯,隨口道:“要下到三層?!?/br>船員驚異的看著他,“先生,下等艙可不是您這樣的身份該去的地方?!?/br>杰克的愉快心情沒有受到干擾,他甚至擠弄著眉眼,笑嘻嘻的開了個玩笑:“可是我們收到了這里的舞會邀請,來自三等艙的仙女小姐……”“這是什么時候的事?”船員的反應(yīng)出乎杰克的意料,他謹(jǐn)慎而凝重的說道:“三等艙并沒有所謂的舞會,若是真有人以這樣的署名向兩位發(fā)出邀請,要么是惡作劇,要么就是有人有意圖謀,為以防萬一,還請您將事情原委告知我,我會聯(lián)系警務(wù)處的人員,即刻進行排查抓捕?!?/br>杰克愣了一下,“排查抓捕?不需要逮捕令?”船員:“當(dāng)然不需要,只用您一句話,拘留多少天都好商量?!?/br>這還是第一次,上等人的階級特權(quán),會這么毫無遮掩的在他面前展現(xiàn),和原著里杰克被卡爾隨意冠以罪名不同,如今他卻是可以使用這樣特權(quán)的人。“簡……”簡岳側(cè)頭,看到杰克蹙眉的模樣,他清秀的面龐輪廓在燈光的投射下,印出深深的陰影,卻更讓這金發(fā)男孩顯得頗為柔軟純凈。“只是一個舞會邀請,下等人在你們看來好像是洪水猛獸?我們要去哪是我們的自由,你管的太多了,船員先生?!?/br>船員張口結(jié)舌。簡岳笑了,他想到了這個看起來很好欺負的大男孩,是怎么在泰坦尼克撞上冰山后顯示出強大的魄力和驚人的膽識。有的人,是一刻,也是一生的強者。根本不是面上那么無害。簡岳的眼神,看起來像是在溫柔的透著愛意。杰克眨眨眼,若無其事的偏頭,看向船員,抿唇,露齒一笑,“我們就是要去下面三層玩玩,你不會想要我們投訴你的服務(wù)吧。”船員忙不迭按下按鈕,賠笑說:“兩位想去玩,就去玩玩吧,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切記財不外露,如果遇到小偷,一定要來找我……”簡岳瞥了他一眼,隨手將十便士的小費扔到旁邊的布袋里。這是上流社會,通用的門票,也是規(guī)則。船員當(dāng)然看到了,也更加絡(luò)繹不絕的講述起三等艙的事情,但他的見識帶著偏見,又各種夸大,讓人聽著很不舒服。“你太吵了。”杰克雙手抱在胸前,歪頭,藍眸認真說:“我要認真的聽,下面那首曲子?!?/br>船員尷尬的閉上嘴。簡岳忍俊不禁,小天使學(xué)起有錢人的模樣來,倒還有點□□。在升降梯逐漸下降時,鐵柵欄那邊,傳來雀躍高聲的歡笑,酒杯碰撞的響聲,舞者跳躍時鞋跟踩在地上的聲音,以及此起彼伏,根本構(gòu)不成樂章,卻意外仿佛一個大型交響樂團在演奏的聲響。有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