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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是海盜們的向往,侏儒水手睜大眼,想要看到那艘令人著迷的船,可是他什么都沒看到,正想回頭質問,可旁邊的瘦高個忽然一個挑起,抓住了船舷,激動的大喊:“天哪,真的是黑珍珠號,真的是她,她回來了!”侏儒水手:“……”等等,為什么他什么都沒看到?“忘了你個子比我還矮?!倍吺谴L那陰陽頓挫的嘲笑,侏儒水手努力的踮起腳,卻被身旁的杰克一把按住,然后一手抬起來,扔到了眾人手里,被樂開花的水手們高高拋起,重重摔下,但他卻不覺得疼,反而傻笑著,歡呼道:“我們的黑珍珠號回來啦!”血月下,黑帆在夜風中颯颯的鼓動,那艘神秘的海盜船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脑诤C嫔?,靜靜等待她的主人。幾年了,杰克終于不再是從玻璃瓶中看著自己的黑珍珠號風雨飄揚,而是能伸手摸摸她的甲板,她的主桿,她的帆布,她的船舵。順著船繩往上爬,落地到甲板上后,傳奇船長第一件事,就是沖到船舵那邊,上去一個大大的熊抱,結果害得真?zhèn)€船身都朝右歪斜。吉布斯貼在甲板上大喊:“回正,船長,要翻了!”杰克手忙腳亂的回正,連船長帽掉了也顧不得撿。“沒事,我回正了,你們快把船錨拋下!”傳奇船長心里嘀咕,那位好像過去這么久了也不怎么會開船啊,他吩咐船員們各自去各自的崗位,隨后彎腰撿起船長帽,這時候,才看到在通往船艙的樓梯口處,東方男子斜倚著欄桿坐著,雙眸微閉,神情間有一絲絲的倦怠。睡著了?杰克打量了好幾眼,確認后,眼前一亮,立刻將腰彎的更低,跟個土拔鼠似的,貼著甲板往對方的方向溜去,地方不大,他很快悄無聲息的靠近,停留在了簡岳的前面,只要抬手,就能觸及對方深淺平穩(wěn)的胸口。簡岳睡著后,恬靜的氣質,潤澤的肌膚,干凈清爽的狀態(tài),可真不該是大海上的人。給他添點大海的顏色。傳奇船長心想,嘴角不自覺的咧開,手也心懷不軌的抬起,興奮的朝著簡岳的臉旁伸去。“啊——”杰克倏地‘花容失色’。簡岳微微掀起眼皮,銀光流轉的雙眸對上杰克的雙眼,這就是小麻雀這么膽戰(zhàn)心驚的原因之一。另一個,是因為對方單手抓住他的手腕,本來輕柔的隨便就可以掙脫,可在他和簡岳對視后,頓時覺得手腕上的重量宛若千鈞,疼得他感覺手腕要斷了。“小麻雀,太調皮的話,會掉進獵人的陷阱怎么也逃不掉了?!焙喸拦创剑兆〗芸说氖滞?,把人拉到他跟前,吐息噴灑交融,視線的碰觸也更接近。杰克悔之晚矣,剛想擠出討好的笑臉來,就只聽見對方‘命令’他:“……在我回來之前,你必須把你洗的比貴族小姐還要干凈光滑,恩,甚至還要濕潤,明白了嗎?”傳奇船長眼前一黑,預感到未來十天,他都會與澡堂和肥皂為伍了。和加勒比海的血月不同,21世紀的倫敦夜幕降臨才不過三個小時,對于夜場歡暢的酒吧而言,根本才是剛剛開始,這時候,就算是古老味道濃厚的OldSecretBar,音樂口味也開始加重,年代久遠的重金屬樂在吱呀作響的音響里,震蕩著客人們的酒杯,振奮著來此玩樂的心情。但只有一個人絲毫不受到影響,連卷毛名偵探都吃驚于對方睡覺的層次之深,這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被吵醒來了,可是他還能睡得如此安穩(wěn),也是稀奇。不過,剛剛的呼吸頻率開始產生變化了。“……夏洛克?”簡岳睜開眼的視野里,就看到一雙大長腿交疊在眼前,往上,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沉思狀態(tài)的側臉,那雙睿智的眼眸此刻倒顯得平和清澈。“你醒了?!?/br>竟然沒有先走嗎?簡岳慢慢坐起身,撐著額頭,定了定神,“我睡了多久?”“三個小時左右?!毕穆蹇撕仙鲜謾C,放下翹起的長腿,皺眉看了眼他,“你的精神狀態(tài)并沒有獲得好轉,這一點你的主治醫(yī)生清楚嗎?”“謝謝你沒有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焙喸婪畔率?,平靜的回視這位觀察敏銳的偵探先生,“至于我的病癥,比之以前已經好轉了許多,相信我的主治醫(yī)生能夠讓我獲得痊愈?!?/br>夏洛克不置可否,“你進來為什么不直接找我們?”“我顯然沒有精力參與你們的行動?!焙喸酪崎_視線。卷毛偵探忍不住抬手,摩挲了一下臉頰,人在撒謊的時候,都會有小動作,這位回避他目光的動作卻明顯的有點出乎意料,他還以為對方會掩藏的天衣無縫。再看了眼桌上的兩個杯子,他試探的繼續(xù)問:“之前有人坐在這?”“一個小男孩。”簡岳的確不太習慣說謊,他蹙起眉,勉強的說完,“他向我要了一杯牛奶。”夏洛克哦了一聲,“很有愛心,不過,你確實長了一副好說話無害的模樣?!闭f完,他放下雜志,坐直身子,“既然你已經醒了,來聽聽我的推理如何?”這一位表現(xiàn)欲強烈、又極為自傲的偵探先生在這里玩手機大發(fā)了半天時間,果然忍不住想要收獲稱贊和驚嘆的目光,但是,他又究竟是為什么肯在這里坐了三個小時等他,他們才認識不過幾個鐘頭。簡岳奇怪的表情都快寫到臉上了,但他很快忍了下來,配合的問:“你們獲得了什么信息?”“一個教條、古板甚至還有點老套落后的殺手。”夏洛克徑直給這個人定了性。簡岳抬眼,“怎么說?”夏洛克在梳理思維時,眼神逐漸的像鷹一般銳利,“這種酒吧白天根本不會有人來,晚上也都是一群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在暢想過去,甚至,這個地方還有牛奶出售。稱得上滑稽。雷斯垂德是在隔壁的酒吧喝醉,出門時遇到這個人的,時間大約是正午13::45分,他要趕去值下午的班,兩個人產生沖突的原因也是莫名其妙,陰差陽錯?!?/br>夏洛克也還沒搞清楚,這個光從分析而言就沒什么特色的殺手是為什么會向雷斯垂德發(fā)火,甚至抱著不惜暴露自己的危險。但是,在他和酒吧老板的交流下,13:45分左右,前前后后進入和離開這個酒吧的人不超過十個,除了一些他叫得上名字的常客,只有兩個人是眼生的陌生人。雖然這老板已經老到掉牙,記憶力退化。但夏洛克還是能從蛛絲馬跡、根枝末節(jié)中推測出那個人的基本信息。“比老板至少高兩個頭,一米九以上,戴著墨鏡,穿著應該很古怪,不是老式的軍大衣,就是深色的風衣,總之,在夏天讓人印象深刻,他手里總抱著一個盆栽,這也是特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