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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只是微微起了一點浪花,片刻之后,又恢復(fù)了平靜,沒人能看出來這里消失了一個人。一入水,樂棋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魚尾輕輕擺動,快速的在海里游動,長發(fā)調(diào)皮的纏到尾巴上,有種癢癢的感覺,他想低頭看看自己的尾巴都做不到。他可以在海下自由呼吸了呀,下海玩耍的時候不用買避水珠了呀,樂棋自娛自樂的想到。他停在了一片石林中,參差不齊的石柱毫無規(guī)律的排布,圍繞著中間的雕像。他找了一根最高的石柱坐下,面對著雕像,這個雕像和內(nèi)測時他看見的雕像一模一樣,緊接著雕像前面出現(xiàn)一道虛影,這回樂棋聽懂了他在說什么。“我族素愛和平,千年前,戰(zhàn)火蔓延,他們不會因我們的想法而放棄殺戮的刀劍。黑色侵蝕不了大海,卻染黑了陸地,神選擇了遺棄。封印終究解決不了一切,孩子,快點成長吧,在選定之日來臨的那一天,活下去,我在那等你”【個人】叮,角色至11級,新手保護過期,區(qū)域地圖開起,祝玩家游戲愉快區(qū)域地圖并沒有什么用,海洋的地圖上一片深藍,只有他所在的石柱區(qū)域有不同的顏色,該迷路的人還是會迷路。樂棋恢復(fù)了對身體的控制,角色面板上的備注消失,技能中多出了一個分支,天賦技能:偽裝。偽裝:主動技能,可偽裝成人類模樣,遇水將自動解除偽裝狀態(tài),變回人魚除此之外,任務(wù)欄中也多出了一個任務(wù),尋找故土。下面有一行小字是任務(wù)提示,寫著它在你誕生的地方,誕生的地方不就是新手村么,或者...勛章出現(xiàn)的地方?樂棋摸摸下巴。樂棋想著身體不受控制時自己的感覺,嘗試著動動尾巴,腿變成一條魚尾的感覺很是奇特。僵硬的游了幾米,漸漸動作變的連貫自然,速度變快,之后維持一個恒定的速度,沖出水面。天空中太陽高懸,刺的樂棋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他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了惡魔。他背對著自己站在木筏上,身上穿著銀色的盔甲,在陽光的映襯下泛著金屬的光芒。背后一對黑色的翅膀微微張開,頭上長著圓錐形的小角,上面有古怪的花紋。似是聽來了水面的聲音,他轉(zhuǎn)過頭,樂棋能在純黑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呆呆的倒影,猛然之間,怦然心動。隨著水花聲的響起,幾滴冰涼的水珠落到了岑鈞天的翅膀上,他不由得抖了抖翅膀,有幾分新奇的感覺。轉(zhuǎn)身,一條淡藍色人魚映入眼簾。淡藍色頭□□浮在水面上,瞳孔與頭發(fā)一個顏色,水珠在白皙的皮膚上滑落,后面的尾巴翹出一小節(jié),能看見小小的藍色鱗片。小人魚呆呆的看著他,突然猛地扎入水中消失。岑鈞天曾經(jīng)對感情的態(tài)度是堅信日久生情,對岑鈞飛的一見鐘情論嗤之以鼻,他認為那樣的戀愛只不過是激素分泌過多的產(chǎn)物。而今天驟然加快的心跳,讓他不得不承認,終有一人一景,一眼便淪陷。岑鈞天是被弟弟拉到絕靈界里的,在此之前,他是總排行榜第一,在弟弟不走心的哀求與保證下,和念一起進入。注冊賬號時,選擇隨機,真正的高手是不會被種族所局限的。得到了種族惡魔,通過副本之后并沒有馬上升級,反而身體不受控制,在天空上飛了一圈,直接落到了海面上的一個木筏上,弟弟私聊讓他在海面上等會兒,看看能不能碰上,一起去主城。“枉君,我是不是在水下憋久出現(xiàn)幻覺了,我看見了兩只長成人樣的鳥和魚,我要死了么,不!我還留戀著這個世界...”,半瓶礦泉水躺在小船上,用手捂住胸口,眼神憂傷的望著天空。“起來”,枉為君子坐在地上,雙手拿著雙槳劃船,用腳踢了踢半瓶礦泉水,本來小船的地方就不大,被他這么一躺,差點壓倒腳。“...我還沒有娶妻生子盡孝,還沒有看到我哥怎么追到嫂子,還沒有...”半瓶礦泉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不為所動。“起來,別犯職業(yè)病了,人形的鳥飛過來了”“說誰鳥呢”,岑鈞天興師問罪來了,大老遠就聽見半瓶礦泉水的叫聲了,肯定早看出來是他了,故意喊得,欠收拾,“起來,去那邊”“二哥,我什么都沒看見,是幻覺幻覺”,半瓶礦泉水趕緊坐起來,裝作在劃船的樣子,偷偷看著岑鈞天,這可是他第一次看見二哥笑的一臉春暖花開呢。“咦,那條魚呢?”,半瓶礦泉水站在木筏上,伸長脖子,看著四周的水面。“下去找”,岑鈞天一腳將其踹了下去,轉(zhuǎn)頭看向枉為君子。枉為君子干笑兩聲,自己跳了進去。樂棋躺在游戲倉里,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聲,突然坐起來給江永思打了一個視頻電話,接通之后,他捧著臉,小聲說道,“江小思,我好像戀愛了”不等對方反應(yīng),就關(guān)了視頻,走到書桌前,拿出一個紙質(zhì)的小本,本子上寫著重生的計劃,在游戲中買地,開店,收房租、尋找哥哥隱藏的事情真相、掙錢等等,掙錢兩個字比其他字大了一倍。樂棋在最下面寫下,追求,頓了頓,補上惡魔二字。手放在胸口,感受依舊混亂的心跳,嘴角不由上揚,笑的有幾分狡猾。俯身抽出一張白紙,閉上眼睛,寥寥數(shù)筆,勾勒出一個人影。江永思被樂棋的話弄得一愣,回過神電話已經(jīng)掛斷,急忙回撥,都是對方無應(yīng)答,他從沙發(fā)上起來,匆匆忙忙出門,殺向樂棋家。再睜眼時,天色已趨近傍晚,肚子叫了兩聲,樂棋放下筆,輕輕碰了碰畫中人的臉龐,將畫貼在最顯眼的地方,起身覓食。冰箱空空如也,樂棋抓抓頭,惱悔道,“竟然忘了賣糧食了,不想出門”趴在沙發(fā)上賴了一會兒,胃開始抽痛,樂棋面色如常,不見一絲痛苦,卻嘆了口氣,回房間換衣服,沒想到將上一世的毛病帶回來了。衣服換到一半,門口突然傳來一聲輕響,是開鎖的聲音,有誰會來?樂棋皺眉,抱著衣服躲在房門后,右手中抓著一個鐵棒,藏在衣服下面。這是他在旁邊廢貨站撿的,用來防身。房間一片安靜,就在樂棋忍不住懷疑是自己聽錯的時候,門被毫無預(yù)兆的拉開,右手猛然收緊,然后一聲悶響,鐵棒和衣服都掉在地上。樂棋愣愣的看著來人,身軀僵硬,眼眶發(fā)紅,“丁河”,兩個字,聲音小的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丁河穿著藍底白條的工作服,斜挎著一個修理包。他長得很好,就算面癱著一張臉,穿著工作服,走在大街上,也頻頻吸引旁人的目光。尤其是他與你說話時,特別認真,眼睛里盡是對方的倒影。樂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