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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析低下頭,從喉結(jié)到鎖骨再到胸口,一點點親吻下來,雙手則在他的腰上撫摸著,解開皮帶,逐漸向下。夏揚的額頭上冒出幾絲忍耐的汗水,他不習(xí)慣這樣的被動,奮力翻身,重新將方澤析壓在了身下。“竹簽兒……”他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充滿磁性,此時這樣暗啞地喊出來,讓方澤析整個人都顫了顫。夏揚趁他發(fā)軟,迅速地剝光他的褲子,揉搓撫弄著那兩瓣翹臀,手指悄悄下滑,深入凹縫。方澤析立刻皺起了眉,條件反射地抬手就給了夏揚一拳。夏揚被打得失了聲,捂著臉看著方澤析那雙努力撐大想要表達威懾的眼睛,最后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以后,能別打我臉么?”方澤析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呼吸微微平復(fù),準(zhǔn)備推開夏揚起身。夏揚卻仍然壓著他,重新低下頭在他唇上輾轉(zhuǎn)親吻,然后單手脫去自己的褲子,將兩人的物件抵在一起。方澤析僵了一下,雙手揪住夏揚的衣服,似乎想要把人拎起來扔出去。“我不做別的,只是這樣。我保證?!毕膿P低聲喘息著,邊說邊在他的耳垂上親了親,手上動作不斷。夏揚技巧純熟,完全不是方澤析這種心如止水常年禁欲的人可以比擬的,在他手下,方澤析毫無勝算,徹底地忘記了理智為何物,一心沉溺于感官。他閉上眼睛,干脆放縱。臨近爆發(fā)點的時候,夏揚突然停了手。方澤析睜開眼睛,那眼里水汽氤氳,蒸騰著難以掩飾的情欲。他有些不耐,悄悄扭了扭身子,皺起眉看著夏揚。夏揚該不會為難他吧?該不會打算說出什么要他在下面才讓他……咳咳,那啥的話吧?如果他真敢這么說,就干脆一拳打昏,扔地上做到死為止!又不止他有手!實在不行,還能自擼!夏揚卻說:“別再喜歡檸樂了,行么?”他在方澤析唇上吻了吻,溫柔繾綣。方澤析瞬間陷入無奈,他這時還真沒想什么檸樂不檸樂的,夏揚可真是……他哭笑不得地說::“你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提別人的名字不但掃興還有可能陽-痿么?”夏揚勾著嘴角笑了笑,手上重新動作了起來。被打斷的快感再次累積,有層層疊疊洶涌而來的錯覺,方澤析只覺得一陣電流自尾椎竄上脊背,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一下子通通釋放在夏揚手上,連帶著沾了夏揚那玩意兒一腦袋。方澤析看著那yin靡的跡象,整個腦殼子都嗡了一聲。他怎么就……明明喝得并不是很多,他根本就還沒有醉,怎么就這樣完全失去控制地和夏揚滾在了一起。要不是夏揚表現(xiàn)出了掌控欲,他剛才說不準(zhǔn)親著親著就已經(jīng)把人剝光給上了。那時的動作,就像被蠱惑了一般。要說喝醉了被動地承受著也就算了,他怎么還主動起來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腦子里很亂,亂到根本無法思考,各種思緒糾結(jié)成一團怎么也理不清。夏揚也沒有堅持多久,很快就跟著射了出來,然后抱著方澤析從沙發(fā)滾落地毯,急促地喘著氣。方澤析從欲望中醒來,理智回歸,輕輕掙扎了一下。夏揚按住他,含情脈脈地盯著他的眼睛,認真且深情款款地懇求道:“竹簽兒……親親我?!?/br>方澤析有些猶豫,但看著夏揚那充滿希冀的眼神,還是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后默默起身,找了自己的褲子套上。“方澤析……”“夏揚,”方澤析莫名地提高了些音量,察覺到后才又緩和下去,道,“謝謝,我想,我還是先回家吧?!?/br>“你喝酒了?!?/br>“能麻煩你的司機送一下嗎?”“方澤析……”方澤析轉(zhuǎn)過身看著夏揚,眼底已然一片平靜,他淡淡地說:“對不起?!?/br>夏揚的眼底立刻漫上了一層失望。方澤析看著他的樣子,微微覺得有些好笑,然而表情卻不受控制,實在做不出別的變化,只能僵硬著說:“給我點時間,我得好好想一想?!?/br>夏揚張了張嘴,喉嚨干啞,最后只說出了一個字:“好?!?/br>☆、41深夜的城市依舊燈火通明,直接從酒店觀景電梯下來的時候,方澤析突然想起了他和夏揚初遇的那一晚。其實那時候還算不上初遇,他們誰也沒看見過誰,只是聲音和聲音的交鋒,他試圖一爭高下,對方卻似乎不屑一顧。那一晚他也喝了不少酒,和夏揚互相嘲諷后煩躁地站在窗口吸煙,看夜色光影下的車水馬龍,春寒料峭,夜風(fēng)微冷。而如今卻已入冬,才不過十一月,氣溫卻已經(jīng)低得寒冷刺骨。也許,世界末日真的會來?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有些不正常。他實在想不明白夏揚為什么會喜歡他,這比檸樂和謝家定在一起還要讓他覺得奇幻。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回想起來,他們的關(guān)系確實有不少改變,卻已經(jīng)無法追溯源頭和時間,更無法細究原因。而不久前夏揚的種種表現(xiàn),竟然不是順應(yīng)粉絲需求才刻意賣腐,也并非玩笑。他覺得很尷尬,思緒更是亂得一塌糊涂。司機在酒店大堂門口等著,方澤析一走出去就被倒灌而來的冷風(fēng)凍了個哆嗦,本想請司機幫他把自己的車子開回去,這時也不好意思再開口。這可是夏揚的司機,怎么可能給人當(dāng)代駕,而且這么晚了,天又這么冷,怎么回來都是個問題。方澤析只好把自己的車子留在了夏揚的車庫里,這讓他在之后的幾天里一直不斷地懊悔。回到家后,方澤析洗了個澡。車?yán)锏呐瘹獯甙l(fā)了紅酒的后勁,讓他整個腦袋都混混沌沌。他到底喝了多少?是一瓶,還是兩瓶,或者,他其實已經(jīng)喝光了一箱?否則怎么可能會夢見那么離奇而魔幻的畫面。而那句“我喜歡你”則不停地盤旋在腦海里,每回響一次,就引起一陣顫栗,身體里似乎有什么在接二連三地爆炸,炸出一朵又一朵讓人心跳加速的火花。他又不是瑪麗,怎么會為這么一句話而蘇到無法自拔。夏揚不是應(yīng)該和他互相嘲諷互相挖苦始終爭鋒相對看不順眼的嗎?又怎么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