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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析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靠在門上努力地平復著呼吸,心臟砰砰砰跳得像是要擠破胸腔,腦子里一陣接一陣地炸著火花。次奧!這種時候他來干什么?!夏揚也沒料到方澤析會是這個反應,開了一半的門突然就砰地再次關(guān)上,差點給他撞了一鼻子的灰。這是怎么了?自己穿了風衣的樣子像僵尸還是像殺手?他摸了摸鼻子,重新抬手敲了敲門:“竹簽兒,是我?!?/br>方澤析靠在門內(nèi),腹誹著:廢話,誰不知道是你,我雖然近視,還不至于近視到認不出人的地步。“我說過,我不會一直等。”方澤析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打開了大門,沉著聲音說:“進來?!?/br>夏揚笑起來,眼睛被玄關(guān)的頂燈照成閃閃發(fā)亮的琥珀色。“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方澤析面無表情地問。“我有一個盡責的司機。”方澤析突然就覺得牙根有些癢,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夏揚很認真地看著他,說:“雖然我并不想打擾你,但是……竹簽兒,我想你了。”方澤析嘆了一口氣,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為什么就不能繼續(xù)做朋友呢……”“我不甘心?!毕膿P伸手扶著方澤析的臉,在他唇上偷了個吻,然后彎腰脫鞋子,說:“竹簽兒,你不討厭我,所以……唔……”方澤析扯著他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按在了墻上,對著他還在開開合合說著話的嘴便親了下去。夏揚有些驚訝,但只愣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張開嘴輾轉(zhuǎn)回應,加深了這個吻。方澤析的嘴里還有一絲淡淡的煙草味,夏揚并不抽煙,卻覺得這種味道也并不是很討厭,反而讓他有一些氣血上涌,心跳如雷。這是不是說明,竹簽兒也是喜歡他的。心情飛揚得無法言表,身體內(nèi)部像是有急湍激流四處沖蕩,讓他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栗,只能用深吻來宣泄感情。舌與舌交纏著,周遭的空氣都像是起了化學變化,散發(fā)出了濃重的荷爾蒙味道。方澤析的吻帶了幾分野性,與他的表象極不符合,卻勾起了夏揚的欲-望,他喜歡這樣的方澤析,喜歡他在自己面前和在別人面前不同的樣子。結(jié)束長長一吻后,方澤析微微喘著,在夏揚的耳邊問:“夏揚,你準備好了嗎?”“嗯?”“去床上?!?/br>方澤析租住的屋子是三十平米的一居室,小小的客廳和臥室連在一起,兩個人一邊親吻撫摸著,一邊跌跌撞撞地走向臥室。看片的時候總覺得衣服丟滿一路是件很夸張的事情,但此時他們衣服確實從玄關(guān)開始沿著過道扔了滿地。屋內(nèi)暖氣充足,夏揚覺得自己在外面被凍得冰涼的皮膚此刻已經(jīng)熱得像要燒熟。方澤析將他壓在床上,推起他的毛衣,舔咬啃噬著他的鎖骨和腹肌。“竹簽兒……”夏揚呼吸急促,雙手在方澤析的腰腹上不停撫摸,那里肌rou結(jié)實漂亮,皮膚卻并不粗糙,細膩光滑得讓他愛不釋手。方澤析頓了頓,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里面的東西一下子彈出來,他故意慢慢地在夏揚的小腹上蹭了蹭,然后說:“哪里是竹簽?嗯?”夏揚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整個人都發(fā)抖,翻身將方澤析壓在下面,矮下-身子低頭在那東西上親了一口,說:“你太可愛了,竹簽兒?!?/br>“喂!啊……別……”方澤析感覺到一陣溫潤柔軟將他包圍,忙起身想要阻止。夏揚給了他一個勾人的眼神,然后認真地吞吐起來。次奧!這根本就是個妖孽吧?!方澤析大腦一片空白,除了舒服之外他腦中不停盤旋著的七個大字是:我剛射過……我剛射過……我剛射過……還沒洗……還沒洗……還沒洗……簡直……要死了……再次射出來的時候,方澤析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完蛋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用技術(shù)征服以技巧取勝?主動的明明是他,為什么又變成了這樣被動的情景?就在方澤析發(fā)愣的時候,夏揚親了親他的嘴角,在他耳邊輕輕地問:“竹簽兒,你家里有潤滑劑嗎?”潤……潤滑劑?方澤析滿臉通紅,咳了兩聲:“我家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不是應該你帶過來嗎?”“你以為我來做什么?還帶著那種東西。”夏揚哭笑不得。“嗯?你不是來躺平獻身的嗎?”夏揚挑起眉:“果然是你?!?/br>方澤析緩過神來,翻身將夏揚推在床上,邪笑著說:“你躺著,讓我來好好疼你?!?/br>“喂……別鬧……哈……”方澤析埋下頭去,禮尚往來地幫夏揚解決問題。夏揚的呼吸明顯加重,唇齒間漏出幾聲細微的呻-吟,他抓著方澤析的腦袋,又往下按了按。……“方澤析?!?/br>“嗯?”“你也……嗯……你也喜歡……的吧?”夏揚問完,突然咳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明天去我家錄音吧?!?/br>方澤析忍不住笑起來:“嗯?!?/br>☆、44第二天方澤析醒來,看到腰上的手時怔了很久。還是一樣的姿勢,他先醒來,夏揚仍睡著,從背后摟著他,將手搭在他的腰上,半放松地微微收攏。第四次了。原來所謂的事不過三,并非一句空話。方澤析翻了個身,和夏揚面對面躺著。雖然已經(jīng)是第四次睡在一起,他卻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夏揚睡著的樣子。五官輪廓依舊是堅毅的線條,卻因為閉著眼睛的關(guān)系而跟著柔和了許多,但沒有他笑起來時那么好看,那種冰雪消融的溫暖是要有對比才能夠呈現(xiàn)的。第一次看到那種強烈的對比時,夏揚是在對著檸樂笑,還喜歡伸手去揉他的頭發(fā)。而如今,新人已經(jīng)換掉了舊人……而且新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沒有舊人那么好看。他們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種關(guān)系。夏揚被方澤析驚醒,睜開朦朧的睡眼,用暗啞的嗓音低低呢喃一聲:“嗯……竹簽兒。”他似乎每次剛睡醒都有幾秒鐘這樣的狀態(tài),迷迷糊糊的樣子,聲音性感到人神共憤。方澤析忍不住就壓了上去,把人按著親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