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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揚并不反對,他那人估計生來就是高調(diào)的性子,方澤析只好說簡單點就行。等到大紅喜帖印出來讓他們親筆簽名時,一切都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夏揚瞪著傳統(tǒng)的新郎新娘字樣,一咬牙就把名字簽在了新娘一欄里。做受不容易,自從跟方澤析在一起之后,他都快把牙給咬碎了。嘎蹦嘎蹦脆的,滋味還不錯!再等到去試妝的時候,夏揚差點把牙根咬斷。那造型師桌前是一排的化妝品,一長溜的夏揚只認(rèn)出個口紅來,對,口紅,不是唇膏。然后他還拎了件大紅金邊鳳凰刺繡的吉服來,附帶沉甸甸的珠玉鳳冠。夏揚深吸一口氣,拎著檸樂的衣領(lǐng)沉著嗓音咬牙切齒地道:“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嗯?”“……”檸樂默默地看著他,半晌才回答,“我跟你其實是情敵來著?!?/br>謝家定縮在墻根前,推開窗戶揚起腦袋,明媚而憂傷的四十五度角。“你們難道還沒HE嗎?!”“據(jù)說每個人心口都有一顆朱砂痣?!?/br>謝家定覺得呼吸不暢,低下頭松了松紐扣。夏揚對他投去警告的一瞥:“再不給你家娘炮攻點安全感,我和竹簽兒就要被他玩兒死了!”“我不是娘炮攻!請叫我賣萌攻?。?!”檸樂氣鼓鼓地反駁,然后說,“我才不會玩兒竹子!他和你不一樣!”“對,一個是情敵一個是備胎,不一樣?!毕膿P面色冷峻,眼神如刀。謝家定突然皺起了眉。“是好基友!好基友!我對竹子從來都沒有非分之想!”謝家定的表情好看了點兒,走過來摟著檸樂,低聲道:“別玩兒了,玩過頭的話咱兩都會破產(chǎn)的。我看清楚了,他是蚊子血,不是朱砂痣,真的?!?/br>“……”方澤析一無所知地從更衣室出來,穿著金線滾邊龍紋鑲嵌的男款婚服,風(fēng)度翩翩儀表堂堂。他看見那件女款婚服,眼前一亮,將眉一挑看向夏揚。夏揚頓覺心底“咯噔”一聲,萬分不確定地問:“你想……看我穿?”方澤析笑道:“想,一定很有意思。而且新娘不就該鳳冠霞帔的么?”夏揚整個臉都黑了,轉(zhuǎn)頭瞪視那件婚服恨不得用眼神直接燒毀它。方澤析忙擺手道:“不過我不是偽娘控,你要不想穿,我不勉強?!?/br>最后夏揚掙扎了老半天,還是態(tài)度強硬地把鳳冠霞帔和偽娘妝容給取消了,挑了件跟方澤析同款花紋的男式漢服。受也就算了,新娘也就算了,憑什么還得偽娘?!以為人人都跟他檸樂一樣嗎!濃妝艷抹去結(jié)婚還不如干脆叫他在婚禮上裸奔!謝家定找南方的朋友介紹了一個婚慶公司,又從那邊的一個影視基地借了點道具,將婚禮場地給安排好了。西式的婚禮辦過了,回鄉(xiāng)下就得辦中式的才熱鬧。夏老爹得知這次兒子要正兒八經(jīng)地去嫁人,差點一口血吐在菜地里,捶胸頓足了老半天,在夏老太太的勸解下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勉強接受,答應(yīng)帶上速效救心丸出席婚禮。他們提前一晚到達鎮(zhèn)上,下榻在那邊的唯一一家旅館里,方澤析和夏揚一起回來,不過當(dāng)晚得分開住,臨走前他覺得自己脊背涼涼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竭力保持鎮(zhèn)定,轉(zhuǎn)頭對夏老爹抱歉地笑了笑。夏老爹恨恨地抓了一把速效救心丸塞進嘴里,見方澤析半天不轉(zhuǎn)身還露出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只好又恨恨地吐出來——他又不是真的需要吃這東西!這一夜,方澤析睡得很忐忑,村里人并不知道他要娶個男媳婦兒,他不知道父母有沒有給大家打過預(yù)防針,但大概是沒有的,這種話,估計父母也難以啟齒。大家都那么傳統(tǒng),不知道得知真相后會用什么樣的表情看他們。他還真的挺想讓夏揚化個妝再穿上女裝的,現(xiàn)在的化妝技術(shù)那么好,再陽剛的男人都能給改造成偽娘,頂多就是溫柔型和艷麗型的區(qū)別,夏揚長得不難看,除了身高體形外完全沒有難度。那樣的話,也許村里人會以為他只是娶了個身材高大威武雄壯的媳婦兒,以后就不會再問東問西,反正他們不?;丶摇?/br>不過,那對夏揚來說太不公平了,被當(dāng)成個女人藏著掖著……夏老爹也會更崩潰吧,大概會真的需要吃救心丸了。方澤析腦子里思緒萬千,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還沒睡多久就覺得自己被人叫醒,說吉時已到,趕緊去接新娘。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騎上馬,的兒的兒地奔向鎮(zhèn)上,后面轎夫們抬著花轎,咿咿呀呀地撒腿狂奔。等到了旅館,發(fā)現(xiàn)夏揚已經(jīng)打扮好了,背對自己坐著,珠玉金釵紅衣如血。他轉(zhuǎn)過身來,鮮艷的紅唇一勾,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煙熏的鳳眼一挑,送出一個浪蕩的秋波。沃茨奧!方澤析一個大驚,瞬間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摔了個人仰馬翻渾身抽搐。他抽搐著倒在床上,睜開眼睛伸手抹了把汗。最近怎么回事,做的夢都越來越離奇了。天已經(jīng)蒙蒙亮,方澤析聽到房門外父母正在走來走去做著準(zhǔn)備工作,便也起床去沖了個澡,出門來吃早飯。剛填飽肚子,謝家定找來的婚慶公司就到位了,幾個工作人員手腳麻利地給新房做布置,紅綢紅燭紅對聯(lián),白花花的墻瞬間被掛成了喜慶的紅。沒一會兒檸樂也來了,高喊著:“老師當(dāng)伴娘去了,我要做伴郎!”造型師一把拉過他,滿臉嚴(yán)肅地說:“別搗亂,謝導(dǎo)那不叫伴娘,這邊也不需要伴郎?!?/br>正當(dāng)檸樂感慨著造型師還是用自己人好,起碼會尊重導(dǎo)演的時候,那造型師又繼續(xù)說道:“他那角色叫陪嫁丫鬟,這邊還缺個媒婆,就等你呢?!?/br>造型師說完就雷厲風(fēng)行地拖著檸樂去化妝,檸樂兩手扒拉著門框哭得涕淚俱下,掏出手機給謝家定打電話喊救命,結(jié)果一松手就沒扒住,被順利地拖走了。方澤析噗哈哈哈哈地差點笑抽過去。導(dǎo)演再厲害,也抵不過投資人一句話,說這不是夏揚以牙還牙蓄意報復(fù)都沒人信。方澤析換上衣服,等到了時辰,騎上馬領(lǐng)著隊伍往鎮(zhèn)上去。他這回出發(fā)前狠狠地掐了下大腿,確認(rèn)不是夢中夢才放下心來。迎親隊伍吹吹打打,八抬大轎搖搖晃晃,新郎騎著高頭大馬,媒婆遮著大半臉頰。方澤析一看見檸樂嘴角黏上的那顆痣就忍不住笑場,他覺得自己今天壓根就不是來結(jié)婚的,而是來被搞笑的。他就不該答應(yīng)檸樂的提議,還放任自流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坑爹的地步。方澤析正想著自己會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