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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東西放到一邊,一個瞬移接近了兩人,趁大典太不備一個手刀劈暈了他。順勢攔住了燭臺切光忠來不及收回的刀。第四章大典太光世暈了之后就被越輕離當(dāng)做自己的戰(zhàn)利品帶回了本丸。“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越輕離邊走邊問旁邊扛著大典太光世的燭臺切光忠。燭臺切光忠哼了一聲開口,“等他醒來應(yīng)該就能知道了?!?/br>到本丸后越輕離阻止了燭臺切光忠粗暴的叫醒人的方式,而是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默默等他醒來。“有必要這么麻煩嗎?”燭臺切光忠不太喜歡床上的這個家伙,莫名其妙的就攻擊看起來那么柔弱的審神者——雖然審神者用行動證明了柔弱什么的只是他的錯覺,可是他還是有些不高興。“畢竟是我把他弄暈的,在這里等他醒來后我也可以向他道歉?!?/br>越輕離話音剛落,就看到床上的大典太光世動了兩下,隨后黑色的瞳孔緩緩睜開。在剛看到圍著自己的兩個人時大典太光世有一瞬間的驚慌,片刻后條件反射的去摸自己腰側(cè)的刀。“在那里哦?!?/br>越輕離指了指墻角豎著的那把刀笑瞇瞇的開口,“不要擔(dān)心,我不會傷害你的?!?/br>“你在胡說些什么啊,我才不會怕你呢?!?/br>大典太光世的表情很囂張,可是他輕瞥刀的動作還是出賣了自己。“我之前就想問了,你為什么要攻擊我呢?!痹捷p里問。“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審神者吧,對刀劍做出那種事,你怎么還能做到一臉無辜呢?!?/br>大典太光世看越輕離的目光充滿了蔑視與不屑。“但是…我的本丸里只有兩把刀劍啊,除了你就只有光忠了。我并不知道我對光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br>越輕離有些委屈的說。“你這家伙,到底胡說夠了沒有???”燭臺切光忠肯定,自己確實不喜歡他。“你騙人。小短刀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大典太光世也有些不確定了。“我并不認(rèn)識什么短刀哦,他跟你說了什么?”大典太想起那個渾身臟兮兮眼中含著眼淚的小短刀心中又有了底氣,“他說你是一個非常殘暴的男人,刀劍們受傷也不會去給他們治療,經(jīng)常碎刀,而且還實行…實行寢當(dāng)番?!?/br>說到后來,大典太光世的表情簡直說得上是深惡痛絕。“你確定他說的是我嗎?”越輕離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當(dāng)然,他說那個男人身邊跟了一個暗墮的付喪神,而且穿著白襯衫。我已經(jīng)看過了,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只有你一個人?!贝蟮涮馐览碇睔鈮训恼f。“等下,那個人身邊為什么會跟著一個暗墮的付喪神?!痹捷p離問。“小短刀說是暗地里偷偷買的,不對,什么那個人啊,明明是你?!?/br>“可是,光忠并不是我偷偷買的啊?!?/br>大典太光世將視線轉(zhuǎn)向燭臺切光忠,只見燭臺切光忠嗤笑一聲開口,“你這個白癡,我可不是什么偷偷買的,我是自愿跟著主人的。而且,本丸里除了你和我再也沒有第三把刀了,你說的小短刀根本就不存在。總結(jié)一下,就是你認(rèn)錯人了白癡?!?/br>“誒?”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議的將視線在兩人之間游移,心想如果是偷偷買的付喪神的話確實不可能囂張成這個樣子。難道自己真的認(rèn)錯人了?大典太光世有些愣愣的看著越輕離。“你可能確實是認(rèn)錯人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本丸里隨便看,除了我們?nèi)齻€確實沒有人了。”大典太光世沒有動,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確實認(rèn)錯人了。大典太光世放在身側(cè)的拳頭漸漸握緊,片刻后忽然愧疚的跪在了越輕離的面前,兩手青筋暴起,額頭緊緊的貼地。“非常抱歉,誤解了您?!?/br>“沒弄清楚情況就直接動手也太魯莽了吧。要知道,你差點誤傷了無辜的人。你是白癡嗎?”越輕離還沒說話,燭臺切光忠已經(jīng)開口了。“對…對不起?!?/br>大典太光世頭依舊緊緊貼地。“啊呀,啊呀,怎么哭了?!?/br>越輕離看到地上的水漬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一旁站著的燭臺切光忠看起來也有些懵逼。“真的非常抱歉,差點誤傷到您。只要可以補(bǔ)償您,無論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越輕離輕輕嘆了口氣,彎下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大典太光世。明明看起來那么囂張的長相,可是此刻卻掛了淚痕,還說出那種話,真的是充滿了反差萌。“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什…什么?”“我讓你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嗎?”“是的,請您盡管吩咐。”“那…就留在我的本丸吧。光忠有時候也會寂寞呢?!?/br>燭臺切光忠張口想說什么,猶豫了片刻后還是沒開口。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有些猶豫的開口,“可是…我是一把暗墮的刀劍。連送給生病的人用的資格都沒有,就應(yīng)該被一直鎖在倉庫里吧,怎么會有人想要呢?”“你為什么會暗墮呢,可以告訴我嗎?”越輕離問。“這個啊,沒什么不能說的。之前和同伴一起出陣的時候受了傷,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不見了,而且我不知道為什么就暗墮了,就連那段時間的記憶也都非常模糊。”越輕離心中嘆氣,更堅定了要把他留下來的決心,這種情況很糟糕呢,不知不覺的就暗墮了。“留下好嗎?我希望你留下?!痹角謇頉]有說原因,只是這樣說。“就算這樣…你也希望我留下嗎?”大典太光世小聲的問。“是的?!?/br>“那好吧,有需要我的地方請盡管開口。”真的是一個老實又可愛的孩子呢,越輕離側(cè)頭捂嘴輕笑。第五章之前和大典太打斗的過程中燭臺切光忠不小心受了傷,雖然是輕傷但是越輕離還是堅持要給他手入。“快點給我哦,哪怕是輕傷也要治療?!?/br>燭臺切光忠有些猶豫,受傷真的是一點都不帥,都怪那個家伙。“快點!把刀拿出來,不要害羞嘛?!?/br>燭臺切光忠看了一眼期待的越輕離,慢悠悠的將腰側(cè)的刀解了下來,放到了他的面前。眼看著越輕離拿起刀,心中控制不住有些緊張。越輕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抱著刀站起來對燭臺切光忠說,“跟我來吧,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br>燭臺切光忠跟在越輕離的身后,今天越輕離穿了一件艷紅色的和服,和服上白色的仙鶴昂首揮翅,柔軟的白羽看起來栩栩如生。黑色的長發(fā)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