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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上上下下的托舉落下。那玉勢頂在虞幼棠體內(nèi),隨著這動作一下一下深入,而虞幼棠被刺激的渾身顫抖,前邊那物也漸漸直豎起來。,片刻之后,虞幼棠忽然向后仰頭,重重的發(fā)出了兩聲嘆息;金光耀輕車熟路的伸手過去攏住了他那性器,果然是沾染了一手溫?zé)嵋后w。這回虞幼棠是真脫了力,緊閉雙目依偎在了金光耀的懷里,而金光耀先是小心抽出了那根油亮玉勢,然后籍著jingye的潤滑,又反復(fù)的去揉搓擼動對方的性器。此刻他這行為中不再纏雜欲望了,他只是玩弄而已。兩人都出了一身透汗,最后就相擁著躺了下來。兩人昏昏欲睡的迷糊著,正是舒服之際,那虞幼棠忽然打了個冷戰(zhàn),睜開眼睛問道:「金哥,幾點了?」金光耀從枕下摸出手表看了一眼,隨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我cao!晚了!」虞幼棠也東倒西歪的爬了起來,急赤白臉的恨道:「你!就會胡鬧!我今天來找你是做什么的?」金光耀扯過虞幼棠的一條腿來,隨手抓起枕巾為他草草擦拭了下身:「沒事沒事,時間還夠。咱們這就走!」然后他攥著枕巾下了床,慌里慌張的又道:「走,走——我褲子呢?」虞幼棠將兩只赤腳伸到床下穿上拖鞋,起身之后因為腿軟,所以咕咚一聲跌倒在地,痛的他「哎喲」一聲。馬榮生對這場壽宴很是重視,中午時分就長袍馬褂的打扮了,紅光滿面的開始迎接賓客。他現(xiàn)在很有點兒廣結(jié)善緣的意思,不但邀請了朋友,也沒漏下已經(jīng)講了和的前仇敵——比如說,盛國綱。盛國綱如今在法租界打開了局面,心中十分得意——他這心情一好,形象瞧著都有了進步;今天西裝革履的一出場,馬榮生見他器宇軒昂,忽然異想天開,幾乎想要把自家的三小姐許配給他。盛國綱對待身份相當(dāng)?shù)膶κ郑貋硎潜в幸话俣值暮吞@。馬榮生和他打了這么久,如今和他本人這么重新一接觸,居然感覺還不錯。兩人熱情洋溢的交談良久,立刻就泯掉了往昔的仇恨。及至鄰近了傍晚,那客人越來越多,馬榮生分身乏術(shù),就只好拋下盛國綱這位新貴,專心致志的前去做招待員。盛國綱無所事事,就在馬公館內(nèi)一邊想心事一邊四處參觀,走至馬家樓下大廳內(nèi)之時,他忽見馬榮生帶著長子一頭大汗的穿梭而過,邊走邊說:「金家怎么還沒到?是不是快要開席了?」馬家大公子是個氣概如山的壯漢,乍一看比他爹還要神氣:「可不是?莫非是要擺架子?」馬榮生停下腳步剛要回答,不想自家的管家忽然撩著長袍飛跑過來:「老爺,金家到啦!」馬榮生和兒子立刻一起向后轉(zhuǎn),一言不發(fā)的重新折回外邊。盛國綱思索了一下,并沒有去湊熱鬧,只緩緩走到洋樓門口,從臺階上居高臨下的向院外望去。馬公館門外的街上已經(jīng)停了見頭不見尾的長長一溜汽車,唯有門旁一段留出空位,是專門要提供給金家汽車的。三輛黑色汽車絡(luò)繹在空位處停下,盛國綱含笑倚著門框,遠遠就見車門同時大開,有人珍重捧出大小禮盒,想必皆是重禮;而中間一輛汽車中探身下來一人,正是金光耀。金光耀了不得??!盛國綱很平靜的想,福大命大,閻王爺都舍不得收他??!隨即,金光耀轉(zhuǎn)身彎腰伸手,把虞幼棠也給攙扶出來了。盛國綱這回什么都沒想,只是超脫于千里之外一般的,凝視著虞幼棠。金家在法租界正處在一個蒸蒸日上的勢頭,所以金虞二人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本場壽宴中的貴客。馬榮生帶著長子陪同這二人向樓內(nèi)走去,一路接受了許多恭維,也發(fā)出了許多感謝。及至快要進門時,虞幼棠腳下一個踉蹌,忽然毫無預(yù)兆的向前摔了過去;虧得馬榮生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對方的西裝后襟,將虞幼棠硬生生的拽了回來。「干什么?」他對虞幼棠笑問道:「你送了我一份大禮不夠,還非要再給我行一份大禮嗎?」虞幼棠嚇了一大跳,強自鎮(zhèn)定下情緒,扭頭對著馬榮生微笑點頭:「馬老板,我對你向來是五體投地??!」馬榮生發(fā)現(xiàn)虞幼棠今天的氣色大異往日,臉蛋上居然出現(xiàn)了血色,不禁一邊懷疑對方是有結(jié)核病,一邊又有些動心:「投地就不必,我可舍不得摔疼了你虞老弟!」虞幼棠笑著轉(zhuǎn)開頭去,結(jié)果很驚訝的看到了前方的盛國綱。盛國綱立于門前一叢花樹之旁,衣服好,氣色好,背景也好,瞧著很像一本摩登雜志的封面相片。虞幼棠在經(jīng)過之時同他相視而笑,同時發(fā)自內(nèi)心的輕聲說道:「盛先生今天……一表人才啊?!?/br>盛國綱微微一笑,很有克制的低聲答道:「謬贊了?!?/br>虞幼棠一搖頭,目光清澄的答道:「非也,實話?!?/br>盛國綱這回沒再客氣,下意識的將雙手插進了衣兜里:「那我多謝。」虞幼棠又是一笑,然后也沒多想,隨著馬榮生等人繼續(xù)向內(nèi)走去。壽宴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馬榮生的壽宴進行到了尾聲。旁邊的空屋里進駐了白俄樂隊,一干青年男女嬉笑擁入,就見內(nèi)中寬敞華麗,尤其地板锃亮、光可鑒人;四壁又都裝飾了五色紗簾,正是一處燈紅酒綠的歌舞場所。馬大少爺瞧著那樣高大,幾乎巍然,卻是個跳舞的好手,樂聲一起便擁著舞伴下了場;旁人見狀,自然也是紛紛效仿。金光耀本也會跳,只是如今腿上有疾,步伐不復(fù)往昔的矯健靈活,只有干看著的份兒,所以枯坐在角落里,越旁觀越不是滋味——偏他現(xiàn)在又是位有名的闊人,所以縱是枯坐,也自有交際花一流的女子前來搭訕恭維。金光耀對于這些女士們倒是沒有什么色心,不過耳中聽到幾句動人的美言,那虛榮心上倒是得到了大大的滿足。虞幼棠在這衣香鬢影的華麗場所中坐久了,并未感到樂趣,反是被那樂曲吵得頭疼,并且還出了一身大汗。借故起身離開舞場,他獨自走到院中吹了一陣晚風(fēng),感覺頭腦隨之有所降溫了,這感覺才舒服了一些。馬公館的景致是很好的,樓前的寬敞自不必言,樓后還連著一個景致美好的小花園。虞幼棠如今走是走不得,回到人群中又很覺折磨,只好是沿著小路隨意前行散步,又一邊走一邊謹慎提防,只怕自己亂闖,會犯了人家的規(guī)矩。他走的緩慢,許久之后也沒有走出多遠,只在馬公館院內(nèi)處徘徊不已,后來他在一處假山后見到一架白色秋千,和北平家中自己院內(nèi)的那一架十分相像,就頗感趣味的走過去,試探著欠身坐了上來。秋千應(yīng)該是給女孩子們預(yù)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