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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太醫(yī)怎么說?幾時要發(fā)動?”看她挺著個碩大的肚子,齊王總是看得心驚rou跳的,恨不得娃娃快點落地。 “應(yīng)該就在這幾天時間了?!苯瓠Z琋撫著肚子,眉眼柔和。 齊王聽罷,便又有些興奮了,說道:“也不知道這胎會是男還是女,若是像五哥家的一樣,一男一女那就更好了,到時要給他們?nèi)€什么小名兒好呢?” 金璟琋不置可否,想到兒子的小名兒,總覺得肚子里的孩子也會有個囧死人的名字。 ***** 如此過了幾天,金璟琋終于要生了。 齊王得了消息,朝會過后,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推了,馬上往府里跑,然后和兒子在產(chǎn)房外相遇。 小家伙對于女人生產(chǎn)沒有什么真實的認知,而且金璟琋進產(chǎn)房之前,也吩咐了丫鬟好生照顧著他,倒是沒什么事情。只是小家伙看不到娘親,只能在產(chǎn)房外探頭探腦,直到見到父親回來,跳過去黏住他。 齊王安撫了下小家伙,見他終于安靜下來,又問了下里面的情況,知道發(fā)動不久,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生下來。 等了會兒后,齊王又想起了即將要出生的嬰兒的小名兒,摸著下巴,對一旁的兒子道:“湯湯啊,你娘若是生了meimei,便叫包子,若是生弟弟……” 甜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叫嚷道:“爹,弟弟叫甜羹,就叫甜羹,好不好嘛?” 齊王低首看著有些rou乎乎的兒子,就在周圍的侍從婢女們有些擔(dān)憂父子倆又要較勁吵架時,就見他右手成拳擊在左手掌上,贊道:“湯湯真聰明,不愧是本王的兒子,弟弟就叫甜羹!” “……” 眾人突然希望王妃生個女孩兒好了,就算只是個小名兒,可“甜羹”這名字實在是…… 138 金璟琋自然沒有如眾人所希望的生個女兒,孩子呱呱墜地后,齊王聽說是個兒子,便擊掌笑道:“太好了,又來了個甜羹!”雖然不是包子有些遺憾,不過甜羹也不錯啦,大不了以后再生個包子就行了。 眾人:“……”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倒是小包子甜湯同學(xué)頗為自得,這是他第一次給人取小名兒呢,而且還是給自己弟弟??!他叫甜湯,那么弟弟也得隨便叫個小甜點的名字才對,這叫兄弟有難同當(dāng)!不說甜湯,所有被取了包子點心類小名兒的孩子們年紀越大,越是知道自己的小名兒有多可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們很熱衷給下面那些弟弟meimei們也取一個,到時候誰也別想嘲笑誰了,多好?! 值得高興的是,他們的大名兒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外頭少有人知道小名兒如此囧。 金璟琋醒來時,首先看到躺在旁邊的嬰兒,紅紅的臉蛋,還有些皺,看起來像個小猴子一般。然后又從自己的貼身大丫鬟那里知道,她家大兒子給小兒子取了個“甜羹”的小名兒,而她那熊貨丈夫已經(jīng)同意了。 金璟琋囧著臉,不過她素來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計較,便隨他們?nèi)チ?。這也是為何齊王會在某些方面越來越不著調(diào)的原因,沒辦法,家里能鎮(zhèn)得住他的女人縱容啊。 恰好齊王帶著和子進來,見她醒了,齊王馬上擺出一副二十四孝的好老公模樣,虛寒問暖,極盡關(guān)懷,看得旁邊的丫鬟們不由得抿唇偷笑。 倒是甜湯湊過去仔細瞧著弟弟,然后對父母道:“弟弟好丑,又紅又皺,像猴子屁屁!”然后有些愁眉苦臉,“弟弟如此丑,以后大家都討厭他怎么辦?會不會娶不到媳婦?” 金璟琋忍俊不禁,又有些黑線,她兒子未免想得太長遠了吧? 就聽齊王在旁說道:“別嫌棄你弟弟,你以前也是這樣,小心你將來也娶不到媳婦!沒有媳婦的話,你就是個老光棍,以后所有人都會笑你喲!” 甜湯朝父親扮了個鬼臉,哼哼道:“湯湯才不丑,娘說湯湯最可愛了!” “哎呀,湯湯竟然敢頂嘴了!我說你丑你就丑,你出生時也像你弟弟一樣,你難道不覺得自己丑么?”齊王大肆佐證,指著旁邊睡得昏天暗地的新生兒。 小包子被父親這通話下來,嚇了一跳,又看了眼丑丑的弟弟,眼里已經(jīng)有淚光了,哽咽地問道:“娘,湯湯原來也很丑的么?” 金璟琋頓時頭疼不已,她剛生了孩子不久,精神有些不濟,面上露出了困倦之色,不過仍是打起精神來哄兒子,順便瞪了眼某個渾賬。齊王被她瞪得馬上熄火了,將兒子抱了過來,親親他可愛的小臉蛋,保證道:“剛才是爹爹亂說的,湯湯長得像爹爹,怎么會丑呢?以后一定也可以娶個漂亮的媳婦的!” 小家伙這才破涕為笑。 見金璟琋面露困倦,齊王心疼得不行,待她喝了雞湯后,便讓她歇下,然后吩咐丫鬟嬤嬤們照顧好王妃和小主子,便撈起兒子離開。 離開了產(chǎn)房,齊王原是想將兒子給婢女照看的,可是小家伙揪著他的衣袖不放,只得帶著他一同去了書房。 書房里,已有兩人等在那里了。 齊王一手抱著乖乖地坐在他臂彎里的兒子,指著書房里的兩個位置讓他們坐,便和他們商議起今年南北軍中的餉銀及糧草之事,現(xiàn)在他家親愛的五哥正在南方,齊王怎么著也得保證著南方軍隊中的銀糧,讓蕭令殊無后顧之憂,至于那些敢打這批餉銀的人……直接去死吧! 那兩人見他一張俊臉變得猙獰,皆低下頭當(dāng)作沒有看到,繼續(xù)報告。 只有窩在父親懷里的小家伙抓著桌上的鎮(zhèn)紙臺玩兒,一個不留神鎮(zhèn)紙臺便掉在地上,破了個角。小家伙嚇了一跳,抬頭無辜地看他,被齊王揉了揉腦袋,讓他不必著急,又繼續(xù)與兩人商量。 待兩人離開,齊王見沒什么事情了,方帶著兒子回正房,又去看新生兒了。 翌日,朝會結(jié)束后,齊王特地留了下來,一臉憤慨地道:“皇帝哥哥,你這回可得要為五哥作主??!” 宣慶帝登基已有一年,行事寬厚,朝中多有贊喻,對這弟弟多有縱容,便笑道:“又怎么了?” 齊王將早就準備好的折子遞過去,這折子他不在早朝上呈遞,就是想在私底下暗搓搓地給敢同他作對的人下絆子,讓他根本沒機會為自己辯護,甚至也沒有同伴幫忙說情,直接弄死他。 “五哥在南邊為了咱們大鄴而戰(zhàn),不知有多辛苦,可朝中卻仍有這等國賊祿鬼從中作梗,敢以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