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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且無法無天,整個就是京城的惡霸。 “瀚哥哥,怎么樣?五皇叔他們改變主意了么?瑤jiejie的夫婿人選改了么?” 接著是五公主家的甜酒同學(xué),同樣是遺傳了其父的昳麗容貌,性格卻顯得斯文清貴,溫雅淺笑,只是出口的話十分兇殘,“上次可惜了,下次再逮到他,將他打殘了,免得禍害了好人家的女姑娘?!?/br> “要打殘么?太便宜了吧?不如讓他效仿宮里的公公們,一顆藥就能解決了,看他還有沒有臉敢肖想人家姑娘?!弊詈箝_口的是平王世子蕭承流,他今年才十一歲,端著一張美人胚子臉,但同樣又毒又兇殘。 “……” 蕭承瀚突然覺得這幫子小鬼太鬧心了,他這個大哥當(dāng)?shù)煤眯娜?,他都沒說什么呢,這群小鬼已經(jīng)要喊打喊殺了,而且每個都十分兇殘狠毒,讓他有些糾結(jié),他們這性格到底是怎么養(yǎng)成的? 明明五姑父因為當(dāng)年中毒原因,一直以來純厚善良,怎么會養(yǎng)出了金甜酒這個外表清貴內(nèi)在兇殘的貨呢?明明現(xiàn)任平王也是個溫和厚道人,蕭承流怎么會養(yǎng)成這么霸氣側(cè)漏的性格呢? 蕭承瀚不理會小鬼們的話,先問他們那天回去可有受到什么責(zé)罰,誰知道剛開口呢,這些少年們都縮起了脖子,顯然是被父母罰得不清,又讓他有些錯愕了。 146 上次大鬧香滿樓的事情鬧得挺大的,幸好有大人幫忙壓制,倒是沒有鬧開來,加上蕭承瀚也留了個心眼,所以知道這事情的人并不多,只以為是什么紈绔子弟去砸了人家的場子罷了。 至于事后向家長告狀這種事情,只能說在他們這個身份地位,沒有眼紅的小人是不可能的,自然是十分樂意給他們找些麻煩。如此,以蕭承流等兇殘的小鬼們,也十分樂意給那些人找些麻煩。 “要不是我娘護(hù)著,我爹就要打斷我的腿了,說我做了壞事不懂收拾,要給我漲教訓(xùn)?!笔挸泻瓢欀樥f。 “要不是我爹護(hù)著,我娘早就拿家法了?!笔挸辛魇挚蓱z地說,他有一個十分兇殘的娘親,親爹實在是不給力。 金甜酒同學(xué)——金煜也苦著張臉,說道,“我爹差點將我折騰得半死不活,晚上的父親好可怕!我晚上不要回家了,瀚哥哥,今晚我去你們家住好不好?”一臉期盼地看著蕭承瀚。 眾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蕭承灃笑道:“甜酒哥哥你這樣說小心五姑父傷心,五姑父可疼你了,還經(jīng)常親自送好吃的東西去書院給你補身體呢,誰不知道五姑父疼你。”他可是記得五姑父笑起來是傻氣了點兒,私底下還被書院的人笑話他傻駙馬,都被金甜酒直接飽以老拳,還曾被山長罰去洗茅廁呢,不過五公主親自去了書院一趟后,沒人再敢說什么了。 “那是你沒有見過我爹另一面。”金煜顯然不領(lǐng)情,從小到大被折騰慣了,對另一個精明又可怕的父親,真是累覺不愛,還是比較喜歡白日里有些傻氣卻很寵他的那個爹。 幾人說了會兒各自被罰的可憐遭遇后,蕭承瀚終于說起了正事,“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有事情相商,上回沒有捉到陸沚挺可惜的,這次咱們決定換個法子。” 聽這么一說,蕭承流等人都陷入了沉思,蕭承浩不愛動腦子,只喜歡蠻干,當(dāng)下也不加入他們想法子,邊吃邊等著他們出個什么惡毒的主意,到時候他只要沖在最前面執(zhí)行就行了。 只有蕭承灃有些困惑道:“若是陸沚安份地呆在家里不出來,咱們也拿他無可奈何吧?” 金煜摸摸甜糯糯的少年的臉蛋,心說怎么甜瓜這么單純可愛呢?和他們一點也不像,更不像吃人不吐骨頭的瀚哥哥,說道:“這事瓜瓜就不用費腦子了。”反正你的腦子也不好使,就當(dāng)個乖孩子吧,以后娶個厲害點的媳婦幫襯著就行了。 蕭承流一眼就看出金煜的心思,心里忍不住翻白眼,讓甜瓜娶個厲害的媳婦,外一甜瓜被他厲害的媳婦欺負(fù)了怎么辦? 金煜回了他一眼,鄙視他的智商,有他們這些人在,就算是惡女人,也將她收拾了,會讓她欺負(fù)甜瓜么?甜瓜的良善已經(jīng)成了他們這群人的良心了,是要好好保護(hù)的,有他們在,護(hù)他一輩子安寧絕對不成問題。 兩人眉來眼去,用眼神交流,蕭承瀚有些黑線,不管這兩只打什么主意,但不要抱著傻甜瓜打主意啊,傻甜瓜已經(jīng)夠像小白兔子了,就別再折騰他了。 抬手敲了他們一下,蕭承瀚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便將自己的主意說出來。 ****** 阿寶攜著女兒從平王府回來,發(fā)現(xiàn)今日女兒腰間沒有掛那串金色鈴鐺,不由得有些好奇。 “包包,你的鈴鐺呢?” “收起來了?!笔挰幨值ǖ鼗卮?。 阿寶借著喝茶的姿勢,佯裝不經(jīng)意地問道:“以前都不見你佩戴這種東西,是去哪里買的么?還是哪個姑娘送你的?”她家女兒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是很多人巴結(jié)討好的對象,可能是一些姑娘討好送的,也不一定和男人有關(guān)。 “在珍寶閣買的,款式不錯?!笔挰幷f著,腦袋浮現(xiàn)了那日買鈴鐺時的情景,那個人看起來似乎并不像弟弟們說的那樣不堪,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當(dāng)然,蕭瑤是相信自己的弟弟們的,自然不會給他們?nèi)锹闊?/br> 阿寶放下茶盞,仔細(xì)看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更沒有像是兒子說的,女兒已經(jīng)心有所屬的樣子。雖然她向女兒透露過看中陸家的長子陸沚,在一些大場合女兒也見過他幾次,卻沒什么交集,想要什么芳心暗許還是很遙遠(yuǎn)的事情。 如此一想,心里便有些寬慰,若陸沚真的不適合,也不勉強。 母女倆說了會兒貼心話后,阿寶讓她回房去歇息了,便問起兩個兒子的行蹤。 “世子和二少爺一早就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們?nèi)ツ膬??!?/br> 阿寶皺眉,小兒子現(xiàn)在還要上書院讀書,大兒子倒是不去了,但多數(shù)時間也在家里專心讀書,偶爾出外也是去與昔日同窗討論學(xué)問,為明年的春闈準(zhǔn)備。阿寶知道她家甜糕并不愿意像那些世家子一般享受家族的蔭庇,而是想要以真才實學(xué)進(jìn)朝堂。科舉好比她前世的高考,兒子想要考名牌大學(xué),她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若是明年榜上有名,便可以給他說親了。 傍晚時分,家里的大小男人都回來了。 阿寶瞅了眼哥倆好地搭肩回來的兩個兒子,嘴角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