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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就不會無聊了。有知識才不會被當成花瓶。”有知識那幫土包子就配不上她了。 知煙并不能理解“花瓶”的定義,但她猜到那是貶義。 陸遷給知煙夾菜,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食堂飯還是不錯的,十個菜一個湯任挑五樣。雖然比起太傅府差遠了,不過古代嘛,吃的都是土生土長的走禽類,沒有注水的rou營養(yǎng)還是很豐富。 已經(jīng)到了飯點,來飯廳吃飯的學(xué)子越來越多。大約能容納一百多人的飯廳顯得有點吵雜。 知煙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喜歡從他們這邊走,不懷好意的目光總往她身上瞟。 “大帥,”她壓低聲音,“他們?yōu)槭裁蠢峡次摇?/br> “他們沒見過世面,原諒他們好不好,嗯?” “……好?!敝獰煴悴辉僬f話,低頭扒飯。 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來自四海八方,一眼望過去祖孫三代都有,特別是翰林院推薦過來的舉人,還有那些分數(shù)一直不達標的“釘子戶”、也就是開竅晚的肄業(yè)生,他們大多年過三十,成日悶頭讀書,老氣橫秋。年齡大點的今年已經(jīng)四十,家中已有三個孩子。 陸遷氣度不凡,長得又英俊非常,在這一群高矮胖瘦參差不齊的學(xué)生中間,就格外的顯眼了。 陸遷怕遇到見過他的人,不敢在這里呆太久,交代了知煙幾句就溜了。 他一走,立刻就有人在知煙背后竊竊私語。 “陸太傅舉薦過來的姑娘就是她吧?長得還挺乖巧的?!?/br> “剛才她身邊那扮相古怪的男子是何人?此人挺冷的,絕非普通人。” “聽說她才十五歲,我十五歲的時候連國子監(jiān)大門都不知道在哪,嘖嘖,命真好??!” “居然是個女的?女子無才便是德,一個人跑來男人堆也不害臊。本世子還是先皇欽點來國子監(jiān)深造的呢,不也五年了還在誠心堂么?” 一個輕蔑的聲音優(yōu)哉游哉響起:“就你這敗家子的樣,怕是這輩子都進不了率性堂,等不到禮部授業(yè)書?!?/br> “碰”地一聲,被藐視的學(xué)生打翻了飯碗,拍桌而起,“謝意,你他娘的算個什么東西?以為你人多老子就怕了你嗎?” 悠哉的聲音絲毫不變:“你怕不怕小爺我管不著,一個大男人酸別人小姑娘,你又算什么東西?。俊?/br> “你!……” 少年用筷子指著堂中的飯桶,“你就是它?!?/br> 堂中安靜了一下,緊接著哄笑聲一片。 “謝意!別以為你爹是兵部尚書老子就怕了你!” 叫謝意的少年眼皮子也不抬,“知道,你爺爺是恭親王嘛,和小爺一個輩分?!?/br> 哄笑聲又起。 “你……小心哪天你老子的金飯碗保不??!” “嘖嘖,小爺還未怕過誰呢?!?/br> 旁邊有學(xué)生起哄:“謝意說的沒錯,你身為男兒,挑小姑娘的不是,確實欺負人。” “就是啊,她雖是個姑娘,但人家也是來求學(xué)的,嘲諷個小姑娘,枉費你讀這十幾年圣賢書?!?/br> 被指責的學(xué)生離開飯?zhí)?,臨走前指著桀驁不馴的少年:“謝意你給老子等著!” “朱允玉剛才背后說你壞話,你聽見了怎么不還嘴?” 知煙正事不關(guān)己地扒著飯,突然聽見頭頂傳來的聲音,仰頭望著來人,見他穿著和她身上一般的學(xué)服,點頭嗯了一聲,“女子無才便是德,他說的沒錯呀?!辈皇煜ぃ膊恢涝撜f什么,又不好當著別人的面狂吃,便就握著筷子不動。 謝意突然笑了,笑容有點痞:“你這是承認自己缺德?” “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姑娘,你心還挺大?!彼Φ酶鼩g。 知煙一臉莫名,清澈的大眼睛映著少年桀驁的臉,“你笑什么?” “你不是陸太傅的人么?怎么膽小成這樣?” 知煙看到他身上的徽章,知道他是蔭生,想起助教先生的話,便起身說:“我吃好了,告辭。” 簇擁謝意站著的幾名學(xué)子走過來,望著走遠的知煙,“這姑娘來頭不小哇?!?/br> “圣旨都下來了,來頭能小么?” 謝意瞥同伴一眼,不說話。 “謝意,你說這姑娘到底什么來頭啊?”說話的學(xué)生憨憨地笑:“要是把她娶回家,入仕升官,豈不指日可待?” 旁邊有同伴附和:“就是啊,還考什么試!” “人家讀書是為了陶冶情cao,咱們讀書是為了入仕當官謀生,還真是沒法比。” 謝意盯著那抹小小的身影,眼底滑過一絲皎潔:“難得一書卷才女,長得甚是好看。” “——噗!謝意你個學(xué)渣就不要裝深沉了?!?/br> * 國子監(jiān)全院男生,知煙可謂是萬綠叢中一點紅,第一天出現(xiàn)在課堂就引起了學(xué)子們的關(guān)注。 知煙跪坐在書案前,身邊響起個痞里痞氣的聲音:“同窗,你坐里面。” 這聲音似乎不容她反駁。 這些蔭生都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父親是朝中重臣,大部分官品都在正二品上,莫說國子監(jiān)官員,就連祭酒也要禮讓三分,他們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知煙不愿與他起沖突,將書箱放到靠窗位置,自己挪了進去。 謝意單肩背著書箱,走到書案前,慢吞吞地坐下。 距離上課的時辰還有一會,學(xué)子們都在聊天打鬧,謝意一來,課堂氣氛更加活躍,有人吹了個口哨,“喲,謝意居然來聽講了,真是難得。” 謝意轉(zhuǎn)頭對坐在身后的同窗笑了一下,“這不是快要考試了。”聽口吻應(yīng)是熟識的。 “少裝蒜?!焙笈磐澳抗饴湓谥獰熒砩希Φ靡馕渡铋L。 謝意看著低頭認真背誦課本的知煙,掏出了自己的書假模假樣翻看著,將書箱隨腳一踢。 知煙望了同桌一眼,意為他的書箱砸到她腳了。 謝意扭頭盯著她看,“小姑娘,你偷看我???” 知煙沒理他。 對方得寸進尺,“你該不會是個啞巴吧?” 知煙嗯了一聲。 “嘖嘖?!敝x意勾唇看著身邊安靜的女子。這姑娘有點兒意思。 知煙所在的正義堂是初級學(xué)堂,與崇志堂、廣業(yè)堂一樣,只學(xué)習(xí)基礎(chǔ)書法和。 她沒什么基礎(chǔ),雖然是最低級的班級,其他學(xué)子也都是讀過好幾年書才進來的。 最開始的時候自然吃力,比起其他同窗,她也更加努力。 不過助教先生都會對她多照顧一些,直講先生幾乎整堂課都站在她身邊,講一半就停下來觀察她是不是聽懂了。 知煙天生好記性,聽過、看過一遍的基本都能記住,加上她勤奮好學(xué),很快就趕上了別的同窗。 助教先生們無一不驚嘆,陸太傅慧眼識珠,這女子將來可不得了! 謝意喜歡擠她,書箱筆墨紙硯總愛往她那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