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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千萬不能讓干娘知道!” “好,不說不說?!?/br> 狼女一番激昂一番痛哭流涕,已經(jīng)發(fā)泄光了所有的怨氣,終于冷靜下來,坐到知煙身邊拉起她的手問:“妹兒啊,你今年多大?” “剛過十六不久,jiejie應(yīng)是與謝意同歲的?!?/br> 狼女一臉茫然:“不知道誒,他看上去比我嫩點兒?!?/br> 知煙突然很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jiejie,忍不住想跟她親近,話也多了起來。 “謝夫人生你那日,他的母親也應(yīng)是即將臨盆,否則謝夫人又怎會花錢將他父親收買,你二人自是同歲的?!?/br> “言之有理!” “jiejie生在江湖,不拘小節(jié),不比我在國子監(jiān)內(nèi),大聲喧嘩也會被定罪,待我結(jié)業(yè)學成,定要與jiejie結(jié)伴領(lǐng)略江湖風情?!?/br> “好呀!等你學成歸來,干娘定會召集圣教三大護法給你接風!” 兩人相談甚歡時,門外驟然響起個尖細的聲音。 宣太后到了。 ☆、第53章 是煙兒 陸遷一個頭兩個人大。 裝作剛剛來的樣子,敲門。 “大人偷聽完了?”狼女一臉冷漠地走出來。 “咳咳!” “昨日煙兒在哀家宮里吃壞了肚子, 今日哀家特意過來瞧瞧是不是全好了?!毙蟮穆曇舾糁线h傳來。 隨行的還有閩南世子吳子謙。 陸遷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 宣太后是為了示好閩南王,特意帶吳子謙來搞事情的。 “見過陸太傅?!眳亲又t禮數(shù)周全, 看上去跟他的名字一樣謙和有禮。 陸遷“嘖嘖”嘆道:“吳柿子一表人才,只可惜短命, 不過也不是無藥可救, 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只有方法嘛……” 古人迷信, 陸遷的存在如同神明一般。 聽他說要指點續(xù)命的方法,吳子謙忙拱手上前, “還請陸太傅指點一二!” 瞧他那怕死的樣子。 陸遷微笑:“柿子看我?!?/br> 吳子謙不明就里,抬眼望了望陸遷。 “柿子啊, 你們今天這么大陣仗來這邊, 不會是真來看我家寶貝兒吧?” 【哼,不過是戰(zhàn)雪違約,沒能成功搶走那名女子, 否則……等等, 我為何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陸遷收回視線, 輕咳一聲假意四下張望。 媽的,道行退步了! 隨便一個毫無經(jīng)驗的人都差點讓他破功, 混不下去了! 宣太后四下張望,“煙兒呢?怎么沒見那丫頭?” 陸遷微笑,扯謊說:“煙兒去上學了?!?/br> “國子監(jiān)后日才開學, 怎么這么急著走?” “我家寶貝兒學習成績好,提前去領(lǐng)獎狀?!?/br> “獎狀?” “反正你也聽不懂,不如進屋喝杯紅酒吧?!标戇w一邊假惺惺的邀請,明知故問:“這么熱的天,太后帶著柿子出來就不怕他身體受不了?”望一望外頭的艷陽天,“嘖嘖,柿子餅真敬業(yè)?!?/br> 陸遷單手搭在吳子謙肩上,“喂,柿子,想不想本太傅給你指條明路?” 吳子謙喜出望外,拱手謙和有禮地道:“方才就想聽太傅一言,正擔心您忘了?!?/br> 瞧你這貪生怕死的樣。 不過人生在世,又有誰真的不怕死? 陸遷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指著正南方向,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看到那片云了么?你只需要跟著它走,走上兩個時辰,天一黑就會有喜事發(fā)生!” “當真?” “果然!” 吳子謙將信將疑。 隨從低聲對主子道:“早聞陸太傅神機妙算,主子不妨一試?” 宣太后一臉惆悵。 陸遷那一臉的戲耍笑容吳子謙看不出來,她認識他這么多年,又豈會看不明白? 這下怕是很難收場了。 陸遷給了宣太后一個警告的眼神兒,大致意思為:你去說,說完死親友。 “幼稚……”宣太后轉(zhuǎn)身離開。 自打遇到知煙那丫頭,他做事越來越?jīng)]有分寸了! “恭送太后!” 兩個時辰后…… 驚雷劃破天際。 磅礴大雨如期而至。 王小二笑得滿地打滾,邊笑邊道:“那個什么軟柿子還真以為有喜事兒,哈哈哈!這會兒鐵定被淋成個落湯雞了,哈哈哈傻逼!” “別學老子說話?!标戇w踢一腳瘋狂大笑的王小二,“閩南王沒那么好對付,還有這個吳子謙,他很善于隱藏自己,連我都看不透他?!?/br> “那又怎么樣,他還不是被大人耍得團團轉(zhuǎn),嘿嘿!” 陸遷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須,“他之所以會上當,主要原因是因為我太聰明了?!?/br> “是是是,大人聰慧過人!” 陸遷心里深知這樣作弄吳子謙,閩南王不會善罷甘休,也沒打算跟他們打交道。 他只是想讓他們知道,不管他是誰,敢打他們家小妞的主意,就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淋淋雨不過是小懲大誡。 * 知煙回到國子監(jiān)后,經(jīng)過三日考核,順利進入六堂之最——率性堂。 換了課室,換了同窗。 同桌還是痞里痞氣的謝意。 謝意的課業(yè)近日突飛猛進,用陸遷的話來形容:這是一匹爆冷門的野馬。 陸遷擬圣旨的時候,特意添上了謝意的名字,著重嘉獎以示鼓勵。 一道圣旨降臨,國子監(jiān)全院休課聽旨受封。 辟雍大殿左右兩側(cè)三十三間房內(nèi)擺滿了文房墨寶、金銀獎品。 知煙跪地接完特令嘉獎的圣旨,轉(zhuǎn)頭望著對寶物一臉嗤之以鼻表情的謝意。 謝意舉了舉手中特制文房四寶,沖她眨眨眼:“小兔子,想要嗎?” 知煙輕聲回:“這是陛下賜給長兄的?!睂阎械哪珜毚蜷_給他看,“我也有?!?/br> “我這個是筆墨紙硯,你那個是字畫,能一樣么?”說完硬塞給她,“送給你了。” “可是……” “可是?我馬上就要去軍營了,你收不收?不收我就把它們?nèi)恿??!?/br> 知煙不解:“長兄去軍營作甚?” “閩南王密謀造反了。”謝意見她捧得吃力,好心幫她分擔了一個包裹,邊走邊說:“我已經(jīng)和爹說過,他答應(yīng)了?!?/br> “閩南王造反?”知煙略感驚訝。 “你不信?前幾日李將軍到府上來問爹對策,我親耳聽到的?!?/br> “何時發(fā)生的事情?半月之前不還好好的么?” “小女子,你懂什么。”謝意嫌棄地瞥她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閩南一帶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閩南王早在幾年前就暗中招兵買馬私造兵器,前兩年太傅,就是你男人,還抓過他手底下的軍器監(jiān),只可惜沒問出什么名堂來,那名軍器監(jiān)頂了所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