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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諺出了意外,她救了宋子諺。 宋銘愿意娶她。 這一切都跟做夢似的,蘇清月好幾次都忍不住掐自己,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 柳條笑盈盈的恭喜她。 望著柳條明媚的笑臉,蘇清月很多話想問,可又不敢問,她怕問出來之后,就什么都變了。 她把所有的忐忑與擔(dān)憂都壓在心底,若無其事的準備著不久之后的婚禮。 可是轟隆一下,一個驚雷劈在她頭頂,所有的美好都毀于一旦。原來柳條在背后為她做了那么多事,原來,她一直以來的擔(dān)憂不是胡思亂想,都是真的。 蘇清月木愣愣的站在原地,只覺得置身在白茫茫的霧氣之中,放眼望去都是一片刺眼的白。看不見丁點希望,她該怎么辦?以后她要怎么辦?宋家會如何對待她? 那廂,被壓下去審問的柳條依舊嘴硬,直到動了刑,終于在痛苦之中承認,她無意中得知斂秋對林氏的怨恨,所以刻意接近,聯(lián)合她一起毒害林氏,不過這些蘇清月毫不知情,她所做的一切都瞞著蘇清月,蘇清月丁點不知道。 至于宋子諺墜馬,那真的是一場意外。她只是計劃著讓蘇清月近宋銘的身,制造讓宋銘不得不娶蘇清月的意外,但是她找不到機會。她從來不曾想過從宋子諺身上下手。 反復(fù)審問,柳條都是這個說法,朱嬤嬤想大概就是這樣子了,她又回到正屋,附在宋老夫人耳邊,低聲將審問來的結(jié)果告訴宋老夫人。 蘇清月惶恐不安地望過來,身體忍不住開始顫抖。 就見宋老夫人勃然變色,抄起一只茶杯扔在蘇清月腳邊:“你還敢狡辯,柳條已經(jīng)招供,你什么都知道。為了上位,你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我真是看錯了你。 “不是的,”蘇清月瘋狂搖頭,嘶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她嚇得癱軟在地,覺得兩只腳成了面條,軟得厲害。她只能手腳并用的爬到宋老夫人面前,攥著她的裙擺,痛哭流涕:“干娘,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會做出這種事來的,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會阻止她的。” 宋老夫人定定的看著她:“你的貼身丫鬟謀害了林氏,你差一點就要得償所愿嫁給老二,你在這跟我說你不知道,你糊弄鬼去呢!”宋老夫人一腳踢開蘇清月:“念在這些年的情分上,我不要你的命,只是從此以后,你與我們家恩斷義絕,你好自為之。” 蘇清月駭然的睜大雙眼,嚇得幾欲魂飛魄散:“干娘,干娘,您不能這樣對我,你讓我以后怎么辦。干娘,我真的不知道,您不能這樣對我,您這是逼著我去死啊?!?/br> 蘇清月哆哆嗦嗦的抱住宋老夫人的小腿,哭的語無倫次。天大地大,可除了宋家,她還能去哪。要是宋家不管她了,她一個弱女子在這世道要怎么活下去。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林氏因你而亡,你覺得我們宋家還能容得了你?!彼卫戏蛉死淇岬溃骸俺隽诉@樣的事,難道你還指望著我們家繼續(xù)迎娶你進門?” “不可能!”一直沉默不語的宋嘉禾突然出聲。林氏因她而死,哪怕蘇清月全然無辜,她也不可能接受這個人做她繼母,取代林氏的地位。林氏再不是,也是她生母,要真讓蘇清月得償所愿了,他們兄妹幾個干脆一頭撞死算了。 蘇清月滿臉絕望地哀求:“干娘,我救了諺哥兒,是我救了諺哥兒。為了救他,我遭了那么大的罪,我差點就不能做母親了。干娘,我是無辜的,您不能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我啊?!?/br> “要不是因著你救了諺哥兒這一茬,你以為你還能好端端的待在這,”宋老夫人陰沉沉的看著她:“別在我跟前裝無辜,你無不無辜,你心里清楚的很。你可以散步自己為了諺哥兒傷了身子的流言,故意倒掉御醫(yī)開的藥,好讓我們家虧欠你,我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蛇@件事,絕不姑息,柳條是跟著你一塊長大的貼身丫鬟,你們朝夕相伴,她做什么,你能毫不知情,你騙鬼呢!來人,帶她回去,收拾好行李就送她回蘇家?!?/br> 蘇清月委頓于地,似乎難以相信慈眉善目的宋老夫人會如此冷酷無情,直到幾個婆子上前來抓她,她劇烈掙扎,拳打腳踢著不肯離開,嘴里不斷反反復(fù)復(fù)哭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干娘,您不能這樣對我的?!笨山z毫沒有阻礙她被硬生生拉出溫安院的結(jié)果。 宋老夫人嘆了一口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慢捻著佛珠。 “終日打雁被雁啄,這回是我識人不明,引狼入室,害了你母親?!?/br> 宋嘉禾輕聲道:“這是一場意外,誰也預(yù)料不到的?!奔氄f起來,人是宋銘引進來的,可這能怪他嘛? 誰能知道看似對林氏忠心耿耿的斂秋,居然會聯(lián)合外人害林氏,其中也有他們的疏忽大意。 還有蘇清月,誰又能想到,她會對宋銘執(zhí)念這么深,更想不到她身邊那個不起眼的丫頭,居然會這般心狠手辣。 幸好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否則如若林氏地下有靈,只怕得死不瞑目。萬幸,事情沒有進一步惡化,要是等蘇清月過了門,解決起來才叫麻煩。 宋老夫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忽爾又正了神色:“這家里的下人也該查一查,該裁的裁掉。像斂秋一大家子,是不能留了,萬一有哪個心懷怨恨,又是個隱患。” 林氏之前就犯了這種錯誤,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價,他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宋嘉禾點頭附和。 宋老夫人幽幽道:“這女人之間爭斗的慘烈程度其實和朝堂上的男人也不遑相讓,雖然看起來更溫和一些,可到了關(guān)鍵時刻,照樣是你死我活。日后你也要留個心眼?!?/br> 宋嘉禾心有戚戚。 祖孫倆細細說著話,這件事讓宋老夫人頗受觸動,忍不住就對宋嘉禾諄諄教導(dǎo)。 再說蘇清月,她被朱嬤嬤一把推進屋里:“姑娘趕緊收拾行李?!闭f著她關(guān)上了房門,帶著兩個魁梧的婆子守在外頭。 蘇清月就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椎骨,癱軟在地,淚如泉涌,好像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盡。 流到喉嚨發(fā)痛,眼角發(fā)干,蘇清月再是哭不出來。她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沖到墻角的黃花梨木大木箱前。 箱子里面放著她這段時間緊趕慢趕出來的嫁衣,是她和柳條一起縫制的。 蘇清月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