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2
書迷正在閱讀:這絕逼不是重生、修羅道主他出關了、老年魔了解下、被迫轉(zhuǎn)職的劍修、[綜影視]人生如夢,戲如人生、Predator(狩獵者)、男主被嚇跑之后、網(wǎng)戀使人質(zhì)壁分離、[家教]瀕危職業(yè)、我沒想愛上他
后:“母后放心,大哥是真龍?zhí)熳?,一定能夠逢兇化吉?!?/br> 宋太后一把抓住魏瓊?cè)A的手臂:“你大哥,大哥。” 魏瓊?cè)A輕輕拍著她的被安撫。 好一會兒,忙成一團的太醫(yī)院正終于停了下來,走向宋太后。 一屋子的人都盯著他,盯得他頭皮發(fā)麻,好消息是皇帝的血止住了。壞消息是還沒脫離危險,畢竟皇帝年紀不小。也虧得這一刀沒有正中心窩,要不當場就得斃命。 眼下只能盡量用藥物吊著命,剩下的盡人事聽天命。就算挺過這一劫,也會影響壽元。 后面這句,院正沒敢說,只委婉將前面的內(nèi)容說了。 宋太后晃了晃身子,臉色慘白。 魏瓊?cè)A扶住她的后被,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母后您可不能倒下?!被实垡呀?jīng)倒了,宋太后再倒,可就真的要亂套了。 渾身發(fā)軟的宋太后聞言,彷佛又被重新注入了力量,脊背瞬間挺直。 “恪親王到,靖王到,慶郡王到……”一疊聲的通傳聲。 一見到人,宋太后就問:“魏廷這個畜牲抓到?jīng)]有?” 恪王上前一步回話:“肅郡王的尸體在旁邊的小巷子里被發(fā)現(xiàn)?!?/br> 死了? 宋太后呆愣當場:“誰殺得?!?/br> “眼下混亂剛剛平定,還沒來得及審問,母后稍安勿躁。”恪王忙又問皇帝情況。 聞言,良久說不上話來。 宋太后突然發(fā)現(xiàn)沒看見魏閎:“阿閎呢!” 恪王與魏闕對視一眼。 宋太后眼皮一跳,涌出不好的預感:“難道阿閎也出事了?” 生怕宋太后傷心的厥過去,恪王連忙道:“大皇子無礙,只是,今天之事,只怕是他一手策劃?!?/br> 宋太后不敢置信的看著次子,顫顫巍巍道:“證據(jù)呢?”她又看向了一旁的魏闕,目光銳利,魏廷死了,魏閎成了幕后黑手,最大的得利者是魏闕,她不得不懷疑。 魏闕神色平靜,沒有出聲,他說什么都不如恪王說一句有用。 “作亂的逆賊被拿下之后,其中有人指認大皇子。”恪王沉聲道。 宋太后眼前一黑,終于受不住打擊暈了過去。 ~ 重傷的皇帝三天后才醒來,在他昏迷的這三天里,由宋太后、恪王和魏闕以及五位在沒有在那場混亂中殞命的重臣主持朝政。這五位重臣里,三位是皇帝心腹,對于這個結(jié)果,宋太后頗為滿意,看著魏闕的眼神溫和一些。 魏闕心里有數(shù),宋太后怕他對皇帝下手。他若真想下手就不會在喜堂里救治皇帝,把他從鬼門關上拉回來。 這朝堂之上,還有地方上的封疆大吏一半是跟著皇帝一起打江山,皇帝親自提拔上來的,對皇帝忠心不二。他能用強權逼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可到底不是心悅誠服,恐怕會埋下禍端。 天下好不容易趨向太平,他不想制造不必要的戰(zhàn)亂。 皇帝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不顧虛弱召見心腹,詢問事情經(jīng)過。 沖幾位心腹口中他才得知,刺客是魏閎安排的,就連姜寨也是魏閎插在魏廷身邊的暗棋。不過這姜寨的心更大,他想殺光魏家人,殺光滿朝文武,他想的是扶立幼主,挾天子以令諸侯。他自以為自己是在利用魏廷魏閎,卻不知魏閎早就洞悉他的野心。 到頭來互相算計的兩人卻都身陷囹圄。 “殺魏廷是誰的意思?”皇帝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 “……是大皇子。” 皇帝閉了閉眼,手慢慢握成拳頭。這個畜生弒父殺弟,當真好狠的心。又后悔自己不該被他哭兩聲就軟了心腸。 “傳朕口諭,賜魏閎鳩酒。” 第181章 “您接旨吧。”宣讀完圣旨的李公公語調(diào)不急不緩, 帶著太監(jiān)特有的陰柔。 在剛剛宣讀完的圣旨里,皇帝已經(jīng)將魏閎貶為庶人, 他已經(jīng)當不得一句殿下。 然落地的鳳凰哪怕不如雞了,他照樣是天家血脈, 李公公也不敢直呼其姓名, 便含糊的帶了過去。 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的魏閎咯咯咯地笑起來,笑容諷刺。 李公公面不改色。 “兒子魏閎接旨?!蔽洪b拜也不拜,一把扯過圣旨,死死盯著上面的文字,一個字又一個字地看過去,似乎要用目光在上面戳出一個洞來。 他的雙手漸漸的抖了起來, 父皇可真夠念父子親情的, 居然還給他留了一個全尸了。 跪在魏閎身旁的莊氏, 終于忍不住捂著臉低低地哭起來, 越哭越大聲,哭聲悲愴凄涼,大顆大顆的眼淚砸落在地上。 李公公同情的看她一眼, 這位太子妃, 才是真正的可憐人! 丈夫與娘家串通謀反,自個兒卻被徹頭徹尾的被蒙在骨子里, 還差一點被丈夫燒死了。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要被丈夫和娘家株連,誰叫她是莊家的女兒, 魏閎的妻子呢,這一切都是命啊,半點不由人。 魏閎抓著圣旨的手指發(fā)白,嘶聲道:“我要見父皇?!?/br> “陛下不想見您。”李公公回道,。 魏閎雙眼逐漸泛紅:“我要見父皇,你去傳話,我想見父皇最后一面,兒子要死了,想見一眼父親都不行嗎?” “奴婢出來前,陛下就說過了,他與您已經(jīng)無話可說?!崩罟届o道。大概是早有預料,出來前,皇帝就說了。 之前因為的皇帝心慈手軟,被魏閎的痛哭流涕哭得軟了心腸,以致于還被他騙進了慶郡王府,差點就丟了性命。 現(xiàn)在雖然沒死,可也是半死不活,就連大權都旁落。要不是魏閎是親生兒子,只怕早被凌遲了。 皇帝哪愿意來見他,就是李公公也不愿意的。眼下,皇帝可虛弱著呢,萬一魏閎說了幾句不中聽,把皇帝給氣出個好歹來怎么辦? “父皇真的,這么說?”魏閎嘴唇發(fā)顫。 李公公輕輕地點了點頭,微微一抬手,端著托盤的小太監(jiān)往前走了兩步,上面放著兩只酒杯和一壺酒,青色的花紋寧靜又安詳。 魏閎瞳孔縮了縮,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父皇,我是不孝,可你以為老三就是大孝子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