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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線,“我害怕?!?/br>“害怕?可是御醫(yī)說這個行為并不會傷害到你的新鱗,你放心了啦哈哈哈哈——"“我害怕傷害你。”永遠嚴峻,腦子永遠像是化石一樣硬邦邦的泰坦人魚,在這一刻卻顯示出了如同淡水人魚一般的優(yōu)柔寡斷,患得患失。“如果傷害到你,我……”阿爾弗雷德捏住了唐小米的手,將其按在自己的胸口,“這個地方會痛?!?/br>……在墻角,塔里托普賽斯揉了揉自己的臉,對著一臉空白的奧利奧開口道:“天啊,我從來沒想過殿下其實在這方面還蠻厲害的?!?/br>“呵呵?!薄猣rom感覺自己被粉紅色光波再一次傷害到的王室事物聯(lián)絡官。不過其實被阿爾弗雷德無意識的超rou麻傷害到的遠不止奧利奧,大概是因為那些話語的對象直接沖著他來的,唐小米覺得自己才是掉血最嚴重的那個。=-=根本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來面對在某方面意外發(fā)達的阿爾弗雷德殿下呢!所以唐小米干脆略過了過程,深吸了一口氣之后直接捏住了阿爾弗雷德尾巴上的舊鱗片。“總之,還是想擔心你自己的尾巴會不會痛吧?!彼b出兇神惡煞的樣子對阿爾弗雷德說道。“等一下,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備——”唐小米沒有等王子殿下把話說完,硬著頭皮直接摳住了鱗片的邊緣,用力地往下一扯!“噗——”他聽到一聲輕響。要打比方的話,把鱗片撕下來的手感其實有點像是開易拉罐,總之最開始的響聲之后布滿了斑駁寄生物的鱗片很快就從新的鱗片上剝落了下來。阿爾弗雷德的尾巴在聲音響起來的瞬間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唐小米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到來的旋轉(zhuǎn)和疼痛。不過……現(xiàn)實是他并沒有像是預想中的一樣被阿爾弗雷德直接打出去。在尾巴的顫抖過后,阿爾弗雷德的身體騰然放松,松弛了下來。要知道,在剛才的那一瞬間,這名年輕的王儲大腦已經(jīng)徹底陷入了空白之中,唯一能夠感受到的事情就是——不能把小咪扇出去!絕對不能!也許是那一刻他的精神感動了波塞冬,在尾巴上那種幾乎讓神經(jīng)都崩斷的酸痛襲來的瞬間,他總算是忍住了本能,讓唐小米不至于跟塔里托普賽斯一樣跟墻壁進行過于親密的接觸。“呼……”終于沒有被扇飛出去,唐小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他抬起眼睛,朝著阿爾弗雷德露出了一個本能的微笑。“所以你還是控制住了嘛。”他說。“因,因為是你啊?!?/br>阿爾弗雷德簡直像是不好意思一樣,竟然避開了唐小米那一瞬間和藹的目光,偷偷摸摸地看著墻角。他的臉頰肌rou咬得很緊,聲音細細地從嘴唇縫隙中擠出來。(-)犯,犯規(guī)!在那一刻,唐小米差點就這樣喊出來。盡管基本上所有的讀者都快忘記了“阿爾弗雷德殿下很帥”這個設定……總之,阿爾弗雷德真的是一名英俊的男青年(好吧雖然他的年齡是“少年”),在不脫線的情況下這樣流露出有些無措的模樣確實可以給人致命一擊,至少對于唐小米這種稚嫩的淡水人魚是這樣。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傻傻地,有些無措,有些怦然心動地,看著阿爾弗雷德。時間在這一刻,好像變得緩慢了下來,而海水里,也仿佛彌漫起了桃子的甜味……然后一根脫了毛的牙刷抵到了他的面前。“哎呀真是太好了,那么唐小米同學,就拜托你幫阿爾弗雷德殿下清理一下尾巴了!”塔里托普賽斯像是完全沒有get到剛才那一瞬間彌漫在阿爾弗雷德和唐小米之間的甜蜜氣氛,就這樣帶著爽朗的笑容闖了進來。唐小米滿臉扭曲地看著那根牙刷,好不容易才回過神。“這是?”“工具。”塔里托普賽斯坦然地說道。“哎呀要知道移除寄生物可是一個精細的活,有的時候你也不能那樣簡單粗暴直接扯,要先用工具把上面附著的過多的寄生物刷掉,然后再把舊的鱗片去掉……”唐小米呆呆地接過那根細小的牙刷,再低頭看了看阿爾弗雷德盤在海藻墊子上無論怎么看都巨大一坨的尾巴……有點想喊救命。=====幾分鐘后——病房外奧利奧皺著眉頭看著門內(nèi)唐小米一臉苦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著那根牙刷努力想要幫阿爾弗雷德清理尾巴的樣子。在用力揉自己的太陽xue許久之后,終于抓到了讓他一直覺得不太對勁的點。“那個,”他扭頭看著十分愉快的塔里托普賽斯,開口問道,“其實阿爾弗雷德殿下明明可以自己清理尾巴的不是嗎?他總不可能把自己的扇飛出去——并不一定需要另外一條人魚來幫他清理尾巴的???”“嗯,對啊?!?/br>塔里托普賽斯看了滿臉震驚的王室事物聯(lián)絡官一眼,目光里閃爍著微妙的意味。“等等,那我是不是應該去跟唐小米說一聲……”奧利奧看上去還是很茫然。而塔里托普賽斯伸出一根觸手,在奧利奧的肩膀上拍了拍。“少年啊,你有對象了嗎?”他問。奧利奧臉頰一熱,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那么你的感情一定不怎么順利吧?!?/br>——緊接著他就得到來自塔里托普賽斯的致命一擊。想到他和某人之間充滿了曲折的感情,奧利奧膝蓋一痛。“我,我,那個,其實……”“不用解釋了,能問出剛才那個問題,你的感情出問題也是理所當然的——你還需要修行啊,年輕人。要知道,你要是跑去跟他們說這個方法的話,很有可能被馬踢的。”塔里托普賽斯?jié)M懷深意地說道,慢慢地朝著醫(yī)院走廊的另一邊飄去。而奧利奧眨了眨眼,總覺得剛才那段話似乎侮辱了他又似乎沒有……(總之,先把跟唐小米說一聲?)本來已經(jīng)打定主意的奧利奧一想到剛才塔里托普賽斯的反應,頓時又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