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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罰了你,小祁還不得與我拼命?再說那金蟒四煞作惡多端,別說三港,就是東海也多是怨言,你雖為報(bào)仇,也算除了一害?!比隣敎匮缘?,“小景,我瞧你年紀(jì)小小,武功不弱,不知師從何處?” 霍錦驍心“咯噔”一下,道:“我的武功是叔叔教的,并未正式拜師。叔叔是家中養(yǎng)子,很早就離家行走江湖,每年回來一趟,教我些拳腳功夫。” “你叔叔叫什么名字?”三爺又道。 “叔叔姓孟,名乾。”霍錦驍悄然攥拳。 這事瞞不了,烏曠生必然將金烏軟甲之事告訴三爺,只消一打聽,孟乾身份就瞞不住。不過所幸孟乾身世道上無人可知,孟村又是閉塞小村,消息傳不到外頭,她尚能編些理由瞞騙,只是到底牽強(qiáng),就看三爺愿不愿意相信。 心中正七上八下,她的拳頭忽被祁望握住,他遞了個(gè)平靜的眼神給她,她才漸漸松下。 “原來如此,聽說你叔叔也被雷尚鵬給殺了?倒是可惜?!比隣敳⒉簧罹俊?/br> 霍錦驍想起孟乾,垂頭不語。 三爺便道:“祁望,你媳婦可憐,如今孤身一人,你得好好看著她,可別辜負(fù)了她。什么時(shí)候成親給我送帖,我給你送份大禮?!?/br> “祁望一定不會辜負(fù)她,三爺可要記著這份大禮!”祁望笑道。 三爺連道三聲“好”,又將話一轉(zhuǎn):“今日邀你們過來,還有件事要你們幫忙?!?/br> “何事?三爺請說?!逼钔麊査?。 “你開春是不是打算遠(yuǎn)渡重洋,跑趟遠(yuǎn)的?”三爺問他。 “確有此意,已在籌備?!?/br> “那你帶上梁二公子同去。他老子將他交給我,說是讓他見見世面,我沒那么多功夫,你替我教教他?!?/br> 這下連祁望都有些驚訝,與霍錦驍對視一眼,均不解。 三爺卻不作解釋,只又道:“你們今日來黑市,恐怕也不是來閑逛的。燕蛟需要糧草兵器等物,我已經(jīng)吩咐顧二,讓他幫著你們,你們需要什么只管向他開口。遠(yuǎn)洋之事你要多作籌劃,梁二公子的安全很重要,你務(wù)必上心。” 祁爺只能應(yīng)“是”。 作者有話要說: 嗷—— ☆、回歸 三爺一句話, 忙壞了顧二。霍錦驍把買賣想法同顧二一說, 顧二便心領(lǐng)神會,自去安排。她和祁望在瓊?cè)A樓里呆了大半天, 被好吃好喝地供著,跑腿的事全由顧二代勞,到了午后顧二已尋到幾家, 親自領(lǐng)著二人去倉庫看貨。 有人領(lǐng)著看就是不同, 省去她許多功夫,那些賣家見是顧二親自來的,也不敢?;? 再加上有祁望在旁盯著,霍錦驍便放手采買,不過半天功夫,已談妥幾宗買賣。 存在銀號的銀兩一半用來采買米糧、獸皮等物。冬天將至, 海上雖說不會大冷,但海風(fēng)刮得猛,冬涼侵骨, 御寒之物不得不備,再加上祁望計(jì)劃開春遠(yuǎn)航, 這遠(yuǎn)航可不比前幾次短程航行,動輒數(shù)月半年, 途經(jīng)各處季節(jié)不盡相同,指不定就遇風(fēng)雪,這些東西自然要提前準(zhǔn)備。另一半銀兩則用來采買□□油料等物, 燕蛟只有金蟒四煞留下的□□刀箭,□□油料被她一把火炸光,所以她要重新買,有了這批貨,燕蛟的兵力防御會再上一檔。 除此之外,霍錦驍還要換船。她本打算將戰(zhàn)船賣掉再買貨船,不過顧二覺這樣太麻煩,便商量著替她找人直接換,只是船為大件貨物,對家不易找,顧二一時(shí)半會也沒有合適的,只叫二人給他三日時(shí)間。 霍錦驍與祁望便都點(diǎn)頭,又謝過他幫忙,這才離開瓊?cè)A樓。 天色已暗,燈火亮起,黑市夜里不歇,到了晚上燈火通明?;翦\驍興致仍不減,忙完公事又忙私事,拉著祁望逛起來。 “你不是已經(jīng)訂了一批皮子,還要買什么?”祁望見她又往獸皮商那里鉆去,便問道。 “那都是御寒用的普通皮子,我想挑兩塊成色好的毛皮做大氅?!彼M(jìn)了庫就兀自看起,一邊挑一邊回答祁望。 “你剛才怎么不與顧二說?還有,你做大氅干嘛?那是男人穿的?!逼钔?。 “已經(jīng)麻煩顧二一整天,不想再煩他,而且我想親自挑。”霍錦驍盯著架上掛的毛皮仔細(xì)看,“兩件大氅一件給你做的。這不是要遠(yuǎn)航,經(jīng)風(fēng)歷雪的,你帶件厚實(shí)的衣裳好御寒。上回你送了我一套衣裳,這回?fù)Q我送你。” 說著她從架上取下兩塊毛皮就往祁望身上貼去。 “祁爺穿深色好看,里子用水貂皮,外面用黑狐毛,威風(fēng)!”她擺弄了兩下道。 祁望瞧她起勁,便站著讓她擺弄,只道:“那另一件呢?” “另一件給師兄。他那人懶,只穿店里普通成衣,偏一年到頭風(fēng)里來雪里去,我早想給他搗騰一件,外頭的毛皮不如這里齊全,成色也不好,既然看到了我就囤一塊,給他留著,有機(jī)會見了面給他?!被翦\驍說話間又看中塊純色白狐皮,直接拿祁望試色,“師兄穿白色好看,這塊不錯(cuò),祁爺覺得呢?” 祁望掃開她的手,淡道:“我不需要,你自己挑吧,我在外面等你?!?/br> 語畢他轉(zhuǎn)頭就走?;翦\驍忙將皮毛掛回架上,心里納悶,這人好好的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 “祁爺怎么了?”想了想,她還是跟上祁望。 “沒什么?!逼钔こ鲐泜},也不看她。他也不太清楚那一瞬間浮起的煩躁是為什么,明明前一刻心情還頗好。 霍錦驍有些掃興,左右掃了兩眼,忽然瞧見丁喻站在不遠(yuǎn)處,正和賣皮子的老板說話,聲音傳來,聽著兩人像在討價(jià)還價(jià)。 “丁爺?!彼銇G下祁望,上前打招呼。 丁喻一見她就抱拳:“我的小姑奶奶,你是主家,這‘爺’字我不敢當(dāng),叫我老丁就成。” 契約還揣人家兜里,他只能認(rèn)慫。 “丁大哥,你干嘛呢?”霍錦驍“撲哧”一笑,問他。 “買皮子,這店的皮子老貴了?!倍∮鬟丝诘?。 “誒我說你這人真是……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行情,統(tǒng)共就買幾十張皮子,我按五百貨量的價(jià)報(bào)給你,你還不滿足?去去去,嫌貴別買,我不假伺候你了,窮酸貨?!崩习迓勓詺獾冒讯∮魇稚蠏斓臉迂洆尰?,回了自己庫。 “別走啊!漫天要價(jià)落地還錢,你走什么!”丁喻急得在后邊直嚷。 霍錦驍拉住他:“丁大哥要買皮子?” 丁喻見老板果真走了,知道自己還價(jià)太狠把人給氣著,不由有些沮喪。 “實(shí)不相瞞,有些年沒給兄弟們做新的皮甲,眼瞅冬天到了,所以想買批皮子,誰今年價(jià)格比往年漲了許多。”丁喻只懂領(lǐng)兵,不擅經(jīng)營,囊中羞澀,說來都是辛酸。 霍錦驍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