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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也就兩件。 “祁望和曲夢枝那是私事,你不說也在情理之中,但祁望替海三運貨,囤于海墳區(qū)之事,你敢說你不知道?”東辭用力捏捏她下巴的rou。 霍錦驍一震。這事他也查出來了? “這可就不是私事,牽涉國家利益,你對他有了私心。” 她在東辭犀利的目光下亂了心緒,他太了解她了,她的種種心思在他面前無所遁形。很多時候他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而已,但是裝久了,他也難受。 “東海之上人人懾于海三,他也是情非得已,況且已經(jīng)很久沒替海三走貨了?!?/br> 還在替祁望說話。 東辭狹長的眼瞇起,身上乍然釋出幾分危險氣息,往前一撲,將毫無防備的霍錦驍壓在了桌子上。 “東辭?”她的呼吸一下子亂了。 青天白日,這樣可不好。 “錦驍,你要知道,我同你說這些,不是為了什么家國大義,而是因為我嫉妒。”東辭的臉垂于她眼眸正上方,半披的發(fā)從兩側落到她唇間,眸如深潭,蠱惑著她。 她躺在桌上,雙腿懸于空中,人像柔軟的柳枝,頭發(fā)散亂地鋪散開來,似打翻的墨液,爬滿他心臟。胸口微微起伏著,衣襟便時松時緊。小丫頭長大了,身子透著可怕的誘惑力,考驗他的意志。 “你不相信我?”她一張嘴,聲音莫名喑啞。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祁望。他看你的目光,像餓極的虎狼?;⒗菉Z食,是不會管你愿不愿意的。”東辭指尖沿著下巴撫上,停在她唇間,來回摩娑。 屋里的熱度緩緩攀升。 “他是虎狼,我卻不是弱兔,難道我會由著他撲食?再說,我和他早就說清楚了,沒有兒女情長。你這么介意……”她頓了頓,舌尖舔舔唇,掃過他指尖。 東辭一顫,心道這丫頭大了,天生的尤物,各種風情都快藏不住了,偏膽子還肥,不知死活。 她笑了兩聲,聲如鈴音:“我喜歡你的嫉妒?!?/br> 說著話,她拽著他的衣襟拉下他:“給你點信心,嘗嘗?!?/br> 語落,糖似的唇便粘到他唇間,手臂也勾住他的脖子,像海底會要人命的海草,勾住了,他便休想逃開。 魏東辭渾沌的思緒里只剩了一絲清明,想的卻是…… 東海的事越快了結越好,無論用什么手段,這樣,他才能把人娶到手。 一個吻,再深,也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 ☆、歸來 醫(yī)館的日子就是簡單, 清凈平和好睡覺?;翦\驍好些日子沒有睡過整覺, 心事重重也難入眠,早上一折騰, 雖然還是兜著滿懷心事,到底被魏東辭給哄睡了。 嗯,用吻。 細細密密的吻, 還有低吟淺唱般的聲音。 真是好眠。 霍錦驍醒來時心頭還有些蕩漾, 外頭的天已微沉,東辭不在身邊。她梳洗一番出了屋,往前院尋人, 才走到一半,就被守在月門前的藥童攔下。 “先生交代了,前頭來了些客人,恐怕姑娘不愿意看到, 所以請姑娘留在后院?!?/br> “什么客人?”她看著月門外的石徑問道。 “三港的幾位宗門前輩?!彼幫o隱瞞。 霍錦驍了然。三港綠林對她有些誤會,東辭怕他們碰見她又出言遜,所以攔在中間。 她挑挑眉, 不出去,卻也沒離開, 運氣于耳聆聽院外動靜。果然耳朵里傳來幾個不同聲音,隱隱約約的, 夾雜著方言,有些聽得懂,有些聽不明白, 似乎在爭執(zhí),她沒聽到東辭的聲音。 她只聽明白一半,他們在談火/炮失竊一事。火/炮之事是魏東辭牽頭,讓三港豪杰為國家朝廷效力,本是俠義之舉,但東西失竊一大半,又牽涉到東海之爭,朝廷怪責下來,責任重大,任何一個人都背不起。 如今為了這事,三港豪杰吵得厲害,七嘴八舌都想在想法子。 “我們中間肯定出了內(nèi)賊,當初程府中毒,嫁禍清遠山莊開始,到運送火/炮,有人忌憚咱們?nèi)酆澜?。?/br> “此言甚是。不管是離間我們,還是劫掠火/炮,最大的得益者應該都是海上的人,這內(nèi)賊恐怕要從這里著手。” “運送火/炮的計劃是盟主親自擬定,我們配合而已,不到運送當日,我們根本不知道具體行程如何,這內(nèi)賊又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才是內(nèi)賊?!?/br> “盟主,你覺得何人最有可疑?消息會從哪處泄露?” “你們不必諸多猜疑,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不過事態(tài)緊急,內(nèi)賊之事暫緩,我們當務之急是找到這五門火/炮下落,給朝廷一個交代。”魏東辭終于開口回應。 “內(nèi)賊之事暫緩?怕是盟主不想查吧?”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賀老三!”有人厲喝一聲。 那人沒了聲音。 魏東辭并不計較,只是聲音發(fā)冷:“三港我們已經(jīng)搜遍,所有可能藏/炮地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火/炮蹤跡,所以這火/炮應該被運往東海了。過兩日我會去東海一趟,盡快查清此事,給朝廷和你們一個交代。” 霍錦驍聽到這里,便沒再往下聽。 三港豪杰已經(jīng)因為她的關系,懷疑到東辭身上,此番對話明里暗里都在說內(nèi)賊,哪里是商議,分明是在逼東辭。先前聽他們暗中議論,甚至牽出東辭身世,即便他已得白身,魏家后人的身份,恐怕永遠都是他的烙印。 洗不掉。 她心又沉沉往下落,坐到月門旁的花壇上不言不語。 不知多久,魏東辭回來,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模樣,大老遠就奇道:“誰惹你不痛快了?” “東辭,你去平南是為了調(diào)查火/炮失蹤一案?”霍錦驍抬頭,沒有他想像中的笑容。 “你聽到我們對話了?”他坐到她身邊。 霍錦驍扭頭看他,傍晚夕陽余暉下,他笑得眼角微皺,彎彎的眼很漂亮。這人從昨晚一直忙到現(xiàn)在,恐怕還沒好好歇息過,他cao心的事遠比她要多得多。 “怎么,我不能聽嗎?”她伸手撫著他眼底淡淡的黑青,試圖撫平他的疲憊。 “可以聽,只是怕你聽了不開心?!蔽簴|辭隨著她的指尖輕閉了一只眼,“你不用理會他們,我自己處理就好?!?/br> “如果我恢復身份,就不會給你造成困擾吧?”她道。 云谷霍引、晉王霍錚的女兒,誰敢懷疑她是內(nèi)賊? “如果你還想回東海,就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許泄露。三港的事,不用你cao心?!蔽簴|辭正色回答她。眼見朝廷和東海開戰(zhàn)在即,晉王任三港總督,統(tǒng)領十萬水軍,可是東海那些盜匪的死對頭,要是叫人知道她是霍錚女兒,怕不被那些人千刀萬剮了去。 霍錦驍撓撓頭,不得不妥協(xié)。 “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