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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庭中,行過禮,看到她身后跟的男人,極為驚訝。 “景姑娘,這是……” “蘇喬,黑市買的rou貨?!被翦\驍往里走去,言簡(jiǎn)意賅。 晚秋忙跟在她身邊阻止道:“景姑娘,這不合規(guī)矩,梧棲宮男人不得入內(nèi)?!?/br> 霍錦驍猛然煞住步子,看看蘇喬,面露不舍,而后道:“可我喜歡他,我想放在房里使喚?!?/br> 這話說得直白,晚秋紅了臉,蘇喬頭也垂得更低。 “姑娘,這里是三爺?shù)暮笤?,您帶個(gè)男人回來,還收在房里……這……”晚秋的反應(yīng)與樓安一模一樣。 “這樣的話……”霍錦驍想了想,“那我住外頭去吧,就不為難你,也不麻煩三爺了?!?/br> 她說走就走,轉(zhuǎn)身帶著蘇喬朝外走去。 晚秋嚇了一跳,很快沖到她身前躬了身:“景姑娘留步?!?/br> 霍錦驍蹙了眉:“你攔我作甚?” 晚秋慢慢冷靜下來,比起宮里多個(gè)男人,讓霍錦驍離開的罪名恐怕更大些,她斟酌再三,方才開口:“景姑娘是三爺?shù)馁F客,也是奴婢們的主子,哪里稱得上為難與麻煩。” “那你的意思是?”霍錦驍盯著她。 “既然是姑娘買的人,自然是要跟著姑娘的,奴婢這就是去安排住處?!蓖砬锕Ь吹?。 “如此……你也不必另外安排了,讓他暫時(shí)住我屋里吧。”霍錦驍聞言勾唇笑笑,朝里走去。 晚秋一愣,霍錦驍卻又回頭,指著蘇喬道:“你找兩個(gè)人帶他去清泉居,服侍他好好沐浴,把他給我洗干凈!這一身上下臟死了,晦氣。” 蘇喬抬頭,盯著霍錦驍直看,眼里有些無聲薄慍。 “看我干什么?你們快把他帶走?!被翦\驍揮揮手。 晚秋只得喚來身后兩個(gè)清秀的小宮女,讓她們按霍錦驍吩咐把人帶下去。 “好好服侍蘇公子?!?/br> 末了,她還叮囑一聲。 ———— 霍錦驍心情愉悅地進(jìn)屋,屋里早已備了瓜果小點(diǎn)等物。她走到桌旁,隨手掀開青瓷蓋碗,里面是冰湃的酸梅湯,一開蓋就冒出絲絲涼氣,她飲了兩口,通體舒暢,又挑起松子剝著吃,心里想著適才情景,不由勾唇笑了。 讓他裝! 吃了兩顆松子,她想著想著,又不痛快了。 那兩個(gè)小宮女把人帶去溫泉邊,替他脫衣,服侍他沐浴,沒準(zhǔn)還要給他搓搓背揉揉肩…… 什么都看光了?。?/br> 霍錦驍把手里松子一扔,起身往清泉居走去。才剛走到清泉居外,她已經(jīng)聽到里邊傳出銀鈴似的笑聲,兩個(gè)小宮女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嘴里只“蘇公子”的喚著,別提多刺耳。 一腳踹開門,霍錦驍走了進(jìn)去。 兩個(gè)小宮女看到神色陰沉的霍錦驍,立刻收起笑,馬上指著蘇喬道:“景……景姑娘,是蘇公子不讓我們服侍的?!?/br> 可不是她們偷懶。兩個(gè)小宮女有些委屈。 霍錦驍望去,氤氳的水氣籠著個(gè)人——蘇喬穿著衣裳站在池里,目光不善地看她。 她清咳一聲,朝兩個(gè)小宮女道:“行了,你們出去吧?!?/br> 小宮女們怔了怔,她不耐煩揚(yáng)聲:“出去!” “是!”那兩人嚇一跳,慌忙退出清泉居。 門才掩上,兩個(gè)小宮女就聽到里面?zhèn)鞒龊么笠魂囁?,像有人入水?/br> 想了想,兩人臉色大紅。 ———— 水霧熏撩,池間有輕粉淺白的花瓣漂著,被澆得四散。 “魏東辭!”霍錦驍暗暗咬牙喚了聲,聲音隔著水音只在他耳邊打轉(zhuǎn)。 趁著她蹲到池畔取笑他難消美人恩時(shí),他一把將人拉下池子。 “氣了我三個(gè)月,夠了沒?”他扭了她的手腕,從后面把她抱住。 “沒夠!”霍錦驍反手一擊,脫出他的懷抱,水下的腳一把,把他勾倒。 魏東辭仰面沉入溫泉,另一只手卻牢牢攀著她的腰肢,帶著她一起沉進(jìn)了池水中。 發(fā)絲在水里浮開,水藻般散在兩人身邊,水下光線迷離,將二人目光染得幽沉,霍錦驍屏息抿唇,落到他胸前,與他沉到池底。魏東辭倏爾翻身,摟緊她的腰肢,一手撫過她的臉頰,狠狠吻上去。 濕熱的唇粘在一起,像兩片難分難舍的花瓣,不叫溫泉的水沁入一絲一毫。空氣在兩人口中交纏,肺慢慢變得灼燙,魏東辭忘乎所有地在她唇間吮吸,舌尖一寸寸探入,纏著她的唇舌……池水被攪得翻騰不已,窒息的感覺漸起,水面“嘩啦”一聲,魏東辭抱著人從池里站起,沒有給她半分逃開的機(jī)會(huì),將人壓在池畔上。 衣裳濕透,長(zhǎng)發(fā)滴著水,在青石汪出豆大水珠,又匯成一片。霍錦驍像要化開似,從來沒覺得自己能如此綿軟,也從來沒發(fā)現(xiàn)魏東辭的身軀像精鐵,強(qiáng)硬牢固。 三個(gè)月的折磨,再見她的這一刻,化作他心頭瘋狂的火焰。 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寫寫寫寫點(diǎn)輕松的…… ☆、蘇喬 冰涼的青石貼著背, 被泉水泡得燙熱的肌膚蜂蟄似的麻, 她輕輕弓起腰,往后蠕了蠕。衣裳粘在身上, 薄薄覆蓋著姣好曲線,像從水里游上岸的青蛟亦或是蛇精,嫵媚得別于往常。發(fā)絲沾了水, 卷曲在臉頰上, 發(fā)梢的水滴落,沿著白皙脖頸滑入衣襟間,澆進(jìn)飽滿卻不得窺視的地方。 看得人血脈賁張, 喉頭上下滾動(dòng),清亮的瞳眸里只有倒映出的小小人影,宛如夜晚的戲臺(tái),有人在低吟淺唱地勾出他心里克制的欲/望。 不知從何時(shí)開始, 她身上的稚氣慢慢褪散,五官與身體都長(zhǎng)開了,一舉一動(dòng), 再也不是過去的天真。 霍錦驍喘了一會(huì),半支起身子, 頰上尤帶胭脂紅色,唇還掛著瑩亮水漬, 展臂伸指往他松開的衣襟勾去。衣襟被緩緩拉開,精實(shí)的胸膛露出,她的指尖點(diǎn)上他的心口。 那里有道寸長(zhǎng)的傷痕, 新生的rou淺淺的紅。 “小梨兒……”魏東辭的聲音沙啞難當(dāng)。 霍錦驍?shù)闹讣馔匣舆^他的臉頰,“這張臉皮不錯(cuò)?!?/br> 陌生的臉龐,只有骨相屬于魏東辭。 在洞里呆了半個(gè)月,除了治他的傷,也替他刻出這張臉皮,她自己都還來不及好好欣賞,這人就走了。 “肯和我說話了?”魏東辭抓住她的手往唇邊送。 為了他設(shè)計(jì)讓她殺了他這事,她氣到差點(diǎn)發(fā)瘋,在山洞里朝夕相對(duì)了半個(gè)月,她愣是半句話沒和他說過,后來他離開,她連送都沒來送他,把他恨上心頭。 還沒貼到唇上,霍錦驍已經(jīng)把手抽走。 “我在和蘇喬說話,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人。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懂了嗎?”霍錦驍推開他,懶懶走到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