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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禎瑞接過茶時,還學(xué)奉鸞當時調(diào)戲女孩子的時候的樣子。一手拿杯子,一手拉住奉鸞的小手:“姑娘真是心靈手巧,娶回家定是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看著對方那個色迷迷的蠢樣子,奉鸞憋著笑意,眉頭一皺,做嗔怒狀順著他的意思:“公子,請自重。”然后看著對方就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半天。怎么兩個人一待在一起,智商就變低了呢。笑的兩個人眼角都飆出來淚水了,奉鸞才打住,拍了拍胸口:“不笑了,不笑了,我的凡胎呢?我不能老用別人的身體啊?!?/br>禎瑞也覺得笑的太久了,最近時間緊的厲害,禎瑞也拍了拍臉,收回嬉皮笑臉道:“你的凡胎被人利用了,有人用你的凡胎殺老皇帝?!?/br>“誰?誰能動得了我自己捏的凡胎呢?”奉鸞以為禎瑞在和自己開玩笑。“如果沒猜錯是,修羅道道主宮淺。”禎瑞說,看見奉鸞更不信任自己的表情,苦笑一下道:“我這次可真的沒騙你。其實那日你去皇宮外找烏鴉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盯上了。我留意抓了跟蹤你的人,盤查審問后,就發(fā)現(xiàn)是宮淺的人,我還想問你,你怎么惹了那個人?!?/br>“修羅道道主!我哪有什么本事認識這種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怎么盤查的,是不是那人騙你?”奉鸞還是懷疑,一個位面之主怎么會盯上自己呢?“應(yīng)該是沒錯的,三界之內(nèi),能夠掌握控制自制凡胎之術(shù)的也只有那邊的人,要真有人作梗為了什么?讓我們記恨宮淺?算了吧,他要是想殺了我們,挫骨揚灰我們也是輕而易舉,沒必要拉這不清不楚的仇恨,更何況那人只是跟蹤你,并沒有對你怎么樣。還真的可能是宮淺本人對你的追蹤,也許是想了解銘神集?”禎瑞其實也好奇這修羅道道主何必好奇奉鸞這樣的小仙,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解釋了。“嗯??赡馨?,那這樣這幾天跟蹤我的人也是宮淺道主了?可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簡單的想了解銘神集,是想抓我?!狈铥[想想還是有所懷疑,那一直跟著自己甚至差點抓住自己的那人是誰。“有人抓你?”禎瑞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一把抓住奉鸞的袖口。兩人都被禎瑞這一行動嚇了一跳,但是禎瑞還是沒放手:“講講怎么回事?”奉鸞也知道事情很嚴肅,這可是弒神的事。奉鸞想了想開口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禎瑞在一旁表情很是不正常。“大概就是這些吧,所以我覺得追我的人不可能事宮淺道主,畢竟他想抓我是輕而易舉,而且從那人出手的招式來看,那人有刻意的隱瞞出招,我懷疑,是認識的人?!狈铥[陳勝片刻,最重吐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禎瑞看著奉鸞笑了,不合時宜地開了句玩笑:“怕不是你以前在人間認識的什么妖精,要把你擄走做壓寨夫人?!?/br>“呵呵。”奉鸞沒心情和他玩了。“什么大事還是要交由本仙君來做啊,交給我吧。”禎瑞笑著說,看著很輕松的樣子,不知為什么看見他這么輕松的樣子,奉鸞一時的緊張全無,果然在他身邊就很安心,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無所謂了。“好?!狈铥[只好點點頭,然后點完頭發(fā)現(xiàn)禎瑞的手還拉著自己不放,一時間有些怪異。伸手去撥開對方的手,卻沒想對方反手抓住自己的手。奉鸞有些驚慌地看向?qū)Ψ剑瑢Ψ揭琅f坐在床沿,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你干嘛?剛剛的游戲現(xiàn)在玩就不好玩了?!狈铥[說。“我沒和你玩游戲。”禎瑞笑著說,眼睛里的神情是奉鸞從沒見過的,奉鸞有些呼吸緊張。禎瑞頓了頓繼續(xù)說,喉結(jié)上下移動著,奉鸞看的也跟著動了動?!澳阒罢f的話我考慮了很久,也許你是對的。不管有這什么樣的過去,我還是會喜歡白玫那樣的人。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喜歡他,我想了很久,記憶回溯到幾萬年前,當我發(fā)現(xiàn)我有點喜歡他的時候早就喜歡的不能自拔了。找不到原因,說不清這種感覺,同樣當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有點喜歡你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喜歡和對白玫的一樣。其實我是害怕的,我覺得選擇了你就是背叛了他,所以我很抗拒。我有時在想,要是哪天白玫醒來了,看見我和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的人在一起了,他一定不會生氣,會假裝無所謂,祝福我們,會找個角落繼續(xù)躲起來繼續(xù)偷偷摸摸的做好事。他會這樣的吧?!钡澣鹫f著說著頭低了下去,奉鸞只能看到他腦袋上烏黑的發(fā)絲,奉鸞不知道他還能想什么。“他會這樣,而你看見白玫醒來,肯定會千方百計的逃跑,千方百計的把我讓給他。你看你們都一樣對不對,一樣的天真傻氣。你不是他的替代品,我喜歡你,僅僅就是因為你是你,你全身上下都是我喜歡的樣子。所以,我答應(yīng)你的請求,我們在一起吧?!?/br>奉鸞聽著剛剛禎瑞說的話謎之迷惘,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事情,奉鸞以為禎瑞要欲抑先揚,先說喜歡自己,再來個反轉(zhuǎn)說自己要堅守對白玫的感情。沒想到這是在給自己表白嗎?“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狈铥[下意識地問,這么不正經(jīng)要么是在逗自己;要么就是外面有什么人偷聽,故意這么說的;要么就是他是假的禎瑞。禎瑞聽到奉鸞的回答,表情變的很不好,向來就算再混蛋也絕不爆粗口的禎瑞,還是忍不住說:“您去死吧?!?/br>奉鸞看到對方一臉鄙視,心里像是什么東西摔在地上一樣,劈里啪啦,動次打次,咣當咣當。然后又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胸口亂飛,撲哧撲哧,嘰嘰喳喳,羅里吧嗦。整個人當機般的在那不動了。禎瑞有些后悔了,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都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丟人事了,也不差這一件,朝著奉鸞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這可是本仙君的初吻?!钡澣鸬靡庋笱蟮恼f,實際上內(nèi)心頗為心虛。然而聽了這句話的奉鸞炸了毛:“什么!你搞清楚這是蘭虞的身體!蘭虞的!你把初吻給她了!你連個死去的女人都不放過!”禎瑞被奉鸞突然的炸毛,嚇了一跳,這孩子真的是個傻子吧。便伸手拍出了奉鸞的元神,奉鸞本身就和蘭虞的身體不契合,再加上對禎瑞也沒什么防備,直接被拍出體外。“你干什…”奉鸞炸著毛正在氣頭上呢,突然被拍出來,正欲接著炸毛。一張突然接近的臉靠了上來,緊接著腰被禎瑞的左手扣住,另一只手捏著奉鸞的臉掰向那張臉的方向。對方咬牙切齒地說:“你真的要把本仙君氣死了?!闭f完蠻橫無比的把薄唇貼向了奉鸞正欲罵回去的小嘴。奉鸞本來就打算張嘴,結(jié)果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沒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對方的嘴已經(jīng)貼了上去。然而禎瑞還是失算了,元神肯定沒有實體好。元神畢竟是個近似透明的殼子啊。不過面子還是要有的,男人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