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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愛的代價

羅斌進工廠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也就是，他跟楚天浩在一起也三個月了。楚天浩已經(jīng)說了，試用期滿后，會把他調(diào)到技術(shù)部，搞他的機械維修。羅斌到是沒有什么想法，做不做本行也無所謂，只是楚天浩說，做技術(shù)工作以后，工資也會提高不少，才叫他動心了。

但人生就是這樣無奈，他們這個工廠是外資的，楚天浩是廠長，上面還有外國的老板。就在羅斌試用期滿了，轉(zhuǎn)正沒有幾天，廠里的老板來了。羅斌也看到了這個中年的外國老板，是個高高壯壯的英俊男人，羅斌忍不住的看了他的下面，牛仔褲的褲襠鼓鼓的一大包，應(yīng)該就是象錄象里的那樣，外國人的大雞吧又粗又長。

楚天浩帶著這個老板，在工廠里巡視一下，然后上了楚天浩的車，就在車子開過羅斌身邊時，羅斌呆了。車子里的外國老板，正親熱的吻著楚天浩，那是那種情人之間的親吻，羅斌可以看到外國老板眼睛里的熱情與欲望，楚天浩也看到了羅斌。羅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技術(shù)辦公室的，坐在椅子上，他靜靜的看著外面，但心里的思緒卻是波瀾起伏的。他沒有問過楚天浩的過去，是相信誰都有自己的過去，他要的只是現(xiàn)在，但看到那一幕以后，他意識到了什么。

楚天浩大電話來了，羅斌看看，沒有接，也許他是想解釋什么，但現(xiàn)在他不想聽?；氐郊遥麤]有象平時那樣去哄逗女兒，一個人躺在床上，跟楚天浩認識以后的一幕幕在腦袋里閃過，他的心好酸好澀。麻木的吃過飯，老婆看他的樣子，關(guān)心的問他怎么了，他苦笑一下，搖搖頭。楚天浩又打來電話，他還是沒有接，只是把電話關(guān)機了，他現(xiàn)在不需要什么解釋，只是想靜一下。

第2天，楚天浩沒有到工廠上班，羅斌腦袋里出現(xiàn)了他跟那高壯的外國老板在床上瘋狂的畫面，他的心很痛很痛。他麻木地騎著自行車，根本就沒有想天上下著雨，當他濕淋淋回到家，老婆罵了他，但半夜，他發(fā)高燒了。迷迷糊糊的他眼前都是跟楚天浩在一起的一切，第2天的下午，他的燒退了，也看到了床邊憔悴的看著自己的老婆，但老婆的眼睛里卻是冰涼冰涼的無奈。

“我們離婚吧”老婆的第一句話就叫羅斌呆住了，老婆沒有再看他，站起來，站到窗前，看著外面“他來電話了，也來看過你，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羅斌掙扎著要爬起來“桂芳，我對不起你，是我錯了，我錯了”老婆的臉轉(zhuǎn)過來“我沒有多少的文化，但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他都告訴我了，我們還是離婚吧”坐在床上的羅斌痛苦的捂著臉，他哭了。

沒有什么爭吵，他離婚了，把房子和家里的東西都留給了老婆和女兒，他想要女兒的，怕她耽誤老婆再嫁。老婆苦笑一下，說他一個大男人，帶著女兒更難，羅斌抱著她哭了，嘴里只是說著對不起她。他的父母都已經(jīng)過世了，在這個時候，他是沒有什么臉面面對自己的弟妹，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他離開了已經(jīng)破碎的家。

他先到一個原來哥們家借住一下，在收拾衣服時，他發(fā)現(xiàn)了老婆放到他口袋里的一萬塊錢和一封信，拿著那錢和信，他又一次的流淚了。他回到廠里，提出了辭職，在廠長辦公室里，楚天浩抱住了他“斌子，哥對不起你，都怨哥，你別走，不行嗎”羅斌拉開了他，坐到沙發(fā)(違規(guī)詞(違規(guī)詞上，點上只煙。楚天浩流著淚講了自己跟那個外國人的事，他原來是在國營工廠做付廠長的，因為制度和人際關(guān)系是原因，一直不得志。在一次給外商洽談時，認識了這個外國人，看出了彼此的意思后，就在那天晚上，外國人把他帶回了賓館，用他粗大的大雞吧干了他。老板出錢，投資了這個工廠，交給他管理，他有了施展自己報復的地方，工廠做的很好，但外國老板有家和工作，只可以在一年里，來中國幾次，他的心忍不住了。羅斌看著他，遞給他一只煙“哥，我不怨你，也沒有想過恨你，但我不會留在這里了，你還是讓我離開的好”楚天浩抬頭看著他，渴望的看著他，羅斌搖搖頭，楚天浩的淚水流下來。

拿著結(jié)算的工資，在楚天浩的注視下，他走出了工廠，也走出了楚天浩的生活。

在這個城市的邊緣，他找了一個便宜的租住房，開始了他的單身生活。他想到過離開這里，但是，想到被自己辜負的老婆和女兒，他選擇留下來。把電話也換了，只留給自己老婆知道，他開始找工作了。

不知道是自己最近的運氣實在差，還是什么原因，找了幾個地方，不是工資低，就是條件太差。他有點郁悶了，跑了一天下來，拖著有點累的身體，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一輛摩托在他身邊開過去，停在前面“回來了呀，怎么樣，找到了嗎”拿下頭盔的是他剛認識的鄰居胡哥，也是一個下崗工人?？嘈σ幌?，搖搖頭，胡哥笑了

“慢慢來，別急，實在不行，象我這樣跑出租，比上班賺的還多，就是辛苦點”看他轉(zhuǎn)身進了自己家的小屋，羅斌也回到自己的窩。喝點酒，躺在小床上，他想起了胡哥的話，他坐過摩的的，一般都是沒有什么手續(xù)，在大街小巷里拉客，因為便宜和快捷，老百姓是很喜歡的。對于摩托，他開的技術(shù)是很好的，那是在部隊里練出來的，也許先做做這個也不錯。看一下自己存折上的錢，老婆給他留的，加上工資和楚天浩說是安置費給的，還有2萬多點，他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睡著了。

在胡哥的幫忙下，他挑了一個比較適合帶客自己也喜歡的摩托，把牌照什么的辦下來，一共花了他不到5千塊錢。請胡哥喝頓酒，胡哥拍著胸脯答應(yīng)先帶帶他，羅斌那次，有點喝多了。因為有胡哥帶著，那些摩的哥們沒有難為他，當然他也請大家喝了一頓，他開始了自己摩托出租的生活。

第一個月，因為要熟悉道路，再加上他也不好意思去搶客，算了一下，他只賺了700多，扣掉油錢，剩的很少了。胡哥告訴他，自己地一個月，只賺了不到

500，他這樣，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以后就會好的，最多時，一個月下來，可以賺2千多的。已經(jīng)熟悉了門路的羅斌離開了胡哥他們那些哥們，他打算自己單飛，不用跟哥們搶客，也不用怕交警抓。因為車新，人又干凈端正，第2個月下來，他自己就賺了1000多了，去掉花銷，還可以剩幾百塊錢的。羅斌買了很多好吃的，去看女兒，看到黑了，也瘦了的羅斌，老婆眼圈紅了?；貋淼穆飞希_斌跑到酒館，自己要了兩瓶啤酒，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