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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qū)iT就這個事情讓戶部尚書王文忠解釋解釋,王文忠將自己讓計量司的人算的結(jié)果告訴陛下,兵部尚書不干了,站出來彈劾王文忠欺君,陛下明明批的是一百萬石糧草,但他卻只籌措了三十萬石,若非晉王驍勇善戰(zhàn),此戰(zhàn)必然會因為后方糧草補(bǔ)給斷裂而失敗。王文忠當(dāng)然不甘示弱,這些年他能守住朝(自)廷(家)的糧草全靠這一嘴的鐵齒鋼牙,他聽到兵部尚書給自己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不干了。當(dāng)下就站出來為自己辯白了,道:“陛下明鑒,當(dāng)時陛下朱筆御批明明白白寫到,著戶部全權(quán)處理糧草事宜,臣看到奏折之后,絲毫不敢怠慢,著計量司認(rèn)真計算,計量司計算出來是二十萬到三十萬石糧草,臣知漠北苦寒,便按照最大數(shù)額籌備糧草,數(shù)月前我朝剛剛吞并西蜀,用了一百萬石糧草,這幾乎是我大梁半年的糧草收入,經(jīng)此一役,國庫基本被掏空了,后續(xù)為了恢復(fù)蜀州和滇州的農(nóng)事生產(chǎn),如今朝廷還要供養(yǎng)這兩個州府,實在是騰不出那么多糧草來!這三十萬石糧草還是我從京城周邊幾個州府要來的明年賑災(zāi)存糧和國庫僅有的糧食合起來才湊齊送到邊關(guān)去,這些州府的糧草都是借的,等國庫有糧了還要還上?!闭f完,他還好似不過癮似的嘟囔,道:“太子殿下平定西蜀四個月才用了一百萬石糧草,怎么晉王和北狄開戰(zhàn)一個月就要用掉一百萬石糧草?”此話一出,朝中親近晉王的人不干了,正蓄勢待發(fā)要說話,忽而見太子殿下出來,朗聲道:“陛下,兒臣也要參奏!”晉王派的朝臣心里一緊,道:“難道太子殿下要參奏晉王殿下不成?”太子殿下接下來說的話讓整個朝廷大吃一驚,他道:“臣要參奏戶部尚書王文忠履職不力之罪?”方才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唱戲般在朝堂上對峙,絲毫沒將天威放在眼里,梁元帝出生卑賤,就是當(dāng)了皇帝之后,也最恨臣子不將他放在眼里,此番太子殿下要參奏,并沒有直接和戶部尚書兵部尚書說,而是先稟告了陛下,等陛下的回應(yīng),相比這些朝中老油子,太子如此恭謹(jǐn),帝心甚慰,他緩緩道:“太子,說說你的理由?!?/br>太子殿下低頭拱手道:“晉王叔帶兵多年,愛兵如子,加上邊關(guān)苦寒,他是想讓自己的士兵條件好一些才會如此,因而就算戶部王大人按照程序找計量司算了三十萬石,為邊關(guān)送糧草的時候也應(yīng)該說明原因,同時說清楚朝廷的難處,如此相必晉王叔也不必太過憂心,以致分心受傷!這是戶部尚書大人之過矣!父皇,不若就罰他再籌集十萬石糧草送到邊關(guān)去當(dāng)作父皇對邊關(guān)將士此次勝利的嘉獎,順便附上王文忠的道歉信,再罰他半年俸祿!如此既能彰顯陛下隆恩,也算小小懲戒了王大人,父皇覺得如何?”梁元帝聽到他的一番話,沒有馬上回答太子殿下,而是問戶部尚書,道:“王卿,你覺得太子殿下處理地如何?。?!”王文忠跪下道:“……臣甘愿受罰?!?/br>陛下又問道:“魏卿覺得如何啊?!北可袝瘴好裼睢?/br>陛下雖然看似是征求他的意見,可圣上心里肯定就是決定這樣處理了,魏振宇雖然對這個處理結(jié)果不滿意,但也不是不識時務(wù)之人,他道:“陛下英明?!?/br>陛下心下悅?cè)唬溃骸叭绱吮惆凑仗诱f的辦吧。”梁元帝對太子的處理方式很滿意,王文忠這摳門的性子他早就知道,就算是他要用國庫里的錢,這王文忠雖然嘴上不說,但那如喪考妣的臉清楚地表現(xiàn)了他內(nèi)心的不愿意,何況是晉王呢?他早就想將王文忠從尚書職位上撤下來,可是沒辦法,過幾年南征南唐還要靠他儉省和籌措,因此只好先用著了。不能撤了他的職,但如果不懲罰他,晉王那邊必然是要寒心的,如今太子提出的意見既小小的教訓(xùn)了摳門的戶部尚書,又安撫了晉王,實在是兩全其美的良策……皇兒入朝這些年,果然成長很快,繼而梁元帝心念一轉(zhuǎn),又想到晉王要的糧草竟然是戶部預(yù)算的三倍不止,實在是不知體恤朝廷,如今念在他受傷的份上,罷了罷了……下朝之后,太子殿下往東宮去的時候,走到太和殿的拐角處,聽到有人叫他:“殿下留步?!?/br>趙景湛停下腳步,轉(zhuǎn)身一看,竟然是戶部尚書王文忠。太子殿下沖他一笑,道:“王大人這是朝孤興師問罪來啦?”王文忠有些難為情道:“太子殿下就別取笑下官了,今次多謝殿下在朝堂上的回護(hù)之情?!蓖跷闹译m然性格耿介,但是宦海沉浮這些年,有些事情還是看的非常清楚的,兵部尚書魏振宇明顯是來者不善,一出手就告他欺君,若是被他們一直糾纏下去,他雖不至于丟了尚書之位,照眼下的形勢陛下也必然重重處罰他,但太子殿下中途參奏他履職不力這樣的小罪名,雖是參奏,實為保護(hù),如今他的處罰不過是罰俸半年,外加給晉王寫封信道歉,實在是很輕的處罰了。太子殿下道:“王大人客氣了,孤知曉大人也是照章辦事,今次委屈大人了,只是晉王叔畢竟是父皇的親弟弟,太后也常常掛念他,若是太后知曉晉王受傷的事情,只怕會責(zé)備父皇,家國之間父皇也很難做,還請王大人不要掛心此事,父皇英明,大人所做的犧牲,父皇心里明鏡似得,以后必然會在其他方面找補(bǔ)回來。”王文忠笑道:“殿下純孝仁德,實乃我大梁之福?!?/br>太子殿下笑道:“為人子,當(dāng)為父分憂,為人臣,當(dāng)為君分憂,與王大人共勉。”王文忠拱手道:“殿下教誨,臣必當(dāng)銘記在心?!?/br>說罷,兩人又寒暄幾句就散了。王文忠站在原地,看著太子殿下的背影,心里想起太子殿下儲君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殿下未入朝之時,朝中時時傳出太子殿下紈绔不學(xué)無術(shù)的傳言,可等殿下入朝之后才發(fā)現(xiàn)殿下此人為政清簡,任人唯才,不拘一格,被晉王如此打壓,為了自己的父皇也能放下恩怨,一心為君父分憂,如此人杰,將來必成一代明君!反觀晉王……王大人搖搖頭,離開了。太子殿下和戶部尚書分別之后就回了東宮,早朝太早,他還未吃午飯,因此吩咐人做些早飯送到他的書房里,平日里夏石跟著他上朝,如今聽了他的吩咐就去了。太子殿下獨自走到內(nèi)院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花奴兒坐在他書房的椅子上看書,聽到聲響,抬起頭看到他,道:“回來啦?還沒吃早飯吧,正好,我母親今早做了蓮子羹和榛子酥,快來吃吧。”“你不陪我嗎?”花奴兒取笑道:“吃飯還要人陪著,太子殿下,你真是越來越嬌氣了,不過……誰讓爺疼你呢,那我便陪著你吃一些吧?!?/br>太子殿下彈了他一腦瓜崩,道:“當(dāng)誰的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