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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頭發(fā)亂糟糟織在一起,滿臉血污,身上橫七豎八數(shù)十道傷口,衣服都被血和土染地不成樣子。大理寺門口的衛(wèi)兵看到,喝到:“大膽!朝廷大理寺府衙你也敢闖?!?/br>只聽得那人喉嚨里冒出一聲嘶吼,聲音嘶啞難聞,他悲切哀嚎道:“我是東葶縣令王子蘭,是我要殺王子蘭,求你們將我關(guān)起來吧!求你們了?。?!”第150章登龍鼓案(下)那人喉嚨里冒出一聲嘶吼,聲音嘶啞難聞,他悲切哀嚎道:“我是東葶縣令王子蘭,是我要殺王子蘭,求你們將我關(guān)起來吧!求你們了?。?!”大理寺衙吏還在呆愣之際,突然沖進來幾個人,其中領(lǐng)頭模樣的人道:“官爺,實在對不住,這是我家的家丁,神智有些問題,沖撞了各位爺,小的這就帶他走?!闭f著他轉(zhuǎn)過身對著自己帶來的人喝道:“還不快將他拖走!”其他人趕忙七手八腳作勢要將那人拖起來帶走,那地上的血人沖著衙吏泣淚嘶吼道:“官爺,真的是我殺了王子蘭??!求求你們,救救我……”他邊吼邊掙扎,那些家丁模樣的人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掙扎,大理寺門口的響動驚了大理寺卿黃聿,黃聿出來一看,見此情形喝到:“大膽,何人膽敢在大理寺門口鬧事?!”那領(lǐng)頭之人見勢不好,抽出袖管里的刀就要捅在地上那血人的背上。黃聿身旁站著的黑衣人見此情形突然動了!之間他迅疾地扔出自己的劍,那劍不偏不倚打在那領(lǐng)頭人腰上,只一劍擊便將他擊地后退兩步,吐出一口血。那些衙吏這才恍然驚醒,方才這人的行為很明顯是殺人滅口!看來地上這半死不活地人對身份很關(guān)鍵啊,并不是這些人口中的家丁,衙吏將那血人抬起來,想要將他拖走押入大理寺。地上那人捂著胸口對其他同伙使了個眼色,那些人紛紛掏出自己身上的短劍朝衙吏的方向襲擊過來,不殺死那血人不罷休,這些人瞧著身法像是練過,而大理寺的衙吏是大理寺招的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對付個把刁民還行,對上這些練家子,基本上只能任人宰割。黃聿身邊那個一劍將人打吐血的黑衣人又動了,他飛掠到衙吏跟前,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群人打翻在地,他看著地上被他打倒的那群人,似笑非笑嘲諷道:“殺人滅口選了你們這幫菜雞,如何能成功?”地上被打翻的人皆憤恨地看著他,他見這些人露出憤怒的表情,越發(fā)開心得意。地上領(lǐng)頭的人對著其余人使了個眼色,那幫人見勢不好,連滾帶爬地逃了。黃聿皺皺眉道:“你為何不抓住這些人?!”那黑衣人笑道:“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這是誰派來地人,為什么要費力氣審問他們?”黃聿:“……”那黑衣人笑道:“黃大人,你方才還說不要我保護,你看,若是我今日不在場,你就要損失一個重要人物了!”那黑衣人唇紅齒白,看上去約莫不過十幾歲的年紀,他說完眉毛得意洋洋的挑了挑,滿臉都寫著‘看我厲害吧’五個字。一副活潑飛揚的少年情態(tài)。黃聿嘴巴抽了抽,看著少年得意的小表情想笑,但是礙于衙吏在場,為了維持自己的威嚴只是嘴巴抽了抽,活像氣的哆嗦。黑衣少年未能看懂他這個表情,還以為大理寺卿這個老古板不喜歡他呢,因此內(nèi)心愁云慘霧,很是煩惱。卻不料黃聿對著他拱拱手,道:“如此多謝太子殿下!以后就有勞八統(tǒng)領(lǐng)了?!?/br>黃聿方才在官署里辦案的時候,這少年突然從窗口飛進來,說是此案背后盤根錯節(jié),太子殿下實在擔(dān)心有人會對黃大人不利,特地派來自己的暗衛(wèi)來保護他。雖然和晉王相比,黃聿是比較欣賞太子殿下,但這不代表他愿意接受太子殿下的招攬參與爭嫡,因此這少年剛一表示來意,黃聿便拒絕了。豈料后面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剛才若是沒有這個少年,那眼前這個關(guān)鍵證人或者說兇手確實兇多吉少,他思忖此人到案后,這個案子會越來越兇險,留下這個少年保護涉案之人也好,至于太子向他拋出的這根橄欖枝,等此案了結(jié)之后,他便找機會和太子殿下攤牌吧。黑衣少年聽他話里的意思是將他留下了,心里的忐忑一掃而空,道:“黃大人客氣了,以后喊我小八就行了?!边@大叔總算將他收下了,小八心里松了一口氣,太子殿下派他來的時候就對他說,若是此番黃大人沒將他留下做護衛(wèi),就算他的出師任務(wù)失敗,要送他進殺手組織里再cao練兩年。他才不想再進那鬼地方呢!衙吏將那血人抬到府衙內(nèi),大理寺的醫(yī)官為那人診治止血之后,大理寺卿黃聿命人看守好此人,待他精神稍好,便要提訊。那幫家丁模樣的人回去之后,便將大理寺前面發(fā)生的事情稟告了他們的主子。李岱敖震驚道:“你說陳樸進了大理寺?”那幫家丁惴惴道:“是,他自己跑進了大理寺?!?/br>李岱敖將其中一個人踹翻在地,喝道:“廢物!要你們抓住他,你們非但抓不住,反而將他逼入了大理寺!”那人哭喪著臉忍不住辯解道:“少爺,有好幾次我們都要拿下他了,但好像有人在暗中幫他逃跑,此人也不知如何了,發(fā)了瘋似的直往大理寺而去。本來在大理寺門前我們差點殺了他,可是那大理寺卿旁邊有個黑衣高手,我們……我們打不過他,又怕被大理寺的人抓住,所以就趕回來給您匯報了?!?/br>李岱敖心亂如麻,這些救陳樸的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不會是太子殿下的人吧?若是太子殿下的人,那他又是如何得知陳樸的住處的呢?……會不會是婉言……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李岱敖想起平日里婉言對他的種種愛慕和親近,就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不可能是婉言!她絕對不可能告訴太子殿下,若是告訴了太子殿下,她哥哥和李家都得不了好處,她為何要做這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呢?李岱敖在心里胡思亂想,忽而他爹身邊的管事來叫他:“三公子,老爺讓你過去一趟?!?/br>李岱敖不敢耽擱,跟著管事就去了,見到他爹冷靜的面容,他心里的不安稍稍退去了一些,他給他爹行了禮之后,李彥貞道:“坐下吧?!?/br>李岱敖道:“爹,那陳樸進了大理寺?!?/br>李彥貞面沉如水道:“為父知道了。阿岱,此事皆因你而起!”李岱敖垂頭喪氣道:“爹,孩兒知錯了。”李彥貞道:“我們李家家訓(xùn)是什么,你可還記得?!”李岱敖道:“責(zé)有攸歸,當(dāng)仁不讓?!?/br>李彥貞道:“此番,我李家已經(jīng)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阿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