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潔癖重癥患者、陰陽師螢草泥煤啊!、甜寵而嬌、(HP同人)甜美生活、如何從病嬌手中逃生、美人多嬌、凌/辱我的戀人(H)、養(yǎng)忠犬不如養(yǎng)忠龍[娛樂圈]、當職業(yè)炮灰穿越成杰克蘇、穿成全民Diss的菟絲花
,才問道,“昨兒那位薛大爺,或許還會來尋咱們,就這么走么?”柏楊心想躲的就是他呢。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妥當,便對宣兒道,“我在邊走邊等你,你回去同掌柜的說一聲,就說咱們有急事先走了,請薛公子不要惦念。”這個時代,不告而別似乎是很嚴重的事。宣兒小跑著去了,柏楊低著頭往前走了一陣,見路邊有賣斗篷的,連忙買了一個戴上。雖然戴著它看上去很奇怪,但至少能不讓人注意到自己的臉。難不成往后還得弄個面紗什么的?他又不是女人!別看電視劇里動輒有人戴著紗帽幕離等出門上街,實際上這時只有大家主婦和小姐們出門才會用到。既然要走,柏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決定直接乘船離開了金陵城。否則以薛家在金陵的勢力,要把自己找出來,恐怕不是什么難事。好在這里距離碼頭不遠,頃刻之間就到。正好有一艘船要開,柏楊不及問去處,連忙帶著宣兒付錢登船。上了船方知,這是去蘇州的船。柏楊松了一口氣,好歹不是去揚州,否則的話,他真怕中途又出什么意外,劇情再跑出來。畢竟后來林如海病逝,黛玉也是回過揚州的。而且仔細想想,蘇州園林甲天下,這些園林多半營造于清朝,這時候差不多是最興盛的時候,說不得能適逢其會,一飽眼福。至于將來的事情,等安頓下來,再作打算吧。這一邊船只徐徐出了碼頭,那邊薛蟠才登門去尋柏楊,被店家告知對方已經(jīng)離開,不由驚愕非常。薛蟠本是個混不吝的性子,昨日里之所以能耐著性子,處處順從柏楊的心意,多半只是因為他容貌太過出眾,看上去又是好人家的子弟,因此一時不敢唐突,想求個徐徐圖之、你情我愿。然而似他這樣的膏粱子弟,又能有多少耐心?昨日輾轉(zhuǎn)了半夜,今兒一早就興沖沖的出了門,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心情可想而知。他自問對待柏楊已經(jīng)是有禮有節(jié),并無逾越之處,對方卻不辭而別,薛蟠惱羞成怒之下,立刻下令讓人去找,一定要把人給找出來。自己也騎著馬在金陵城中轉(zhuǎn)了一整日。開始時他還只當對方是無意,后來怎么也找不著人,便也回過神來了,這恐怕是在刻意避開他!越是如此,薛蟠就越是想要把人給找出來。這一回若是找著,他可不會再這么客氣了!其實薛蟠這會兒年紀還輕,薛姨媽雖然溺愛,但也只在內(nèi)宅。出門的時候,他父親留下的一班老奴都還在,多少也能轄制他些,雖然勸不得他去學那些文章詩詞,或是經(jīng)濟之道,但總能拘束他不往那烏七八糟之處去。所以現(xiàn)年才剛剛十三歲的薛蟠,雖然飛鷹走馬,驕橫跋扈,實際上在那方面卻沒有任何經(jīng)驗。因為剛剛通曉男女□□,所以薛蟠心中對龍陽斷袖之風只是隱隱耳聞,還根本沒有概念,想得最離譜的,不過是將美貌丫頭收房罷了。只不過在這方面,他也秉承著自己顏控的標準,不夠美貌根本看不上。所以如今房里還沒有人。這一回瞧上了香菱,是打算買回去就收房的,誰知中途又冒出個柏楊來。當時他只覺得眼珠子都轉(zhuǎn)不動了,一心黏在柏楊身上,什么美貌丫鬟自然都不看在眼里。雖然還沒想過要如何,但只看著他,與他親近幾分,就覺得心里歡喜無限了。然而這會兒一旦覺得自己滿腔的歡喜被人辜負,他也能立刻翻臉,覺得是對方不識好歹。若是這時讓他找著了柏楊,說不得就弄出人命來了。可惜找了一日也沒有消息,薛蟠回到家時氣哼哼的,弄得薛姨媽和寶釵俱皆驚訝。待聽說他是要找個人找不到,只以為對方開罪了他,因此并不放在心上。因上京之事一早定好,因此便催促他啟程。只是薛蟠這會兒哪有心思去京城?甚至因著柏楊是京城來的,他連帶對京城的印象都壞了,覺得那里的人果然狡詐jian猾,慣會騙人!氣性一上來,便決定留下來,找到了柏楊再啟程。只是折騰了五六日功夫,整個金陵城險些被翻轉(zhuǎn)過來,連其他幾家都有聽聞,派了人過來打探消息。薛姨媽見著實不像樣子,這才讓人將薛蟠拘在家中,收拾東西啟程上京去,不再由著他胡鬧了。其實以薛蟠心性,若是久找不著人,心思移到別處去,這件事也就這么罷了。雖然柏楊容貌出眾,但他自幼長在錦繡膏粱之中,見過的出色之人不知凡幾,也未必會一直惦記。只是此刻雖然花費了幾日功夫,但金陵城大,有些地方又是薛家也不得不避諱的,所以并沒有盡數(shù)找過。薛蟠因此猶不死心,總覺得再找找自然就有了。因此被薛姨媽這么拘著,雖然最后只能無奈從了,但心中竟是記掛著此事,倒成了個心病。他心里想著,這上京待選之事,恐怕要數(shù)月之間才得準信,等自己送了薛姨媽和寶釵上京,托詞說是處理生意,再往這一邊來便是。因此上,原本薛姨媽進京,是打定了主意要去同自家姐妹團聚,住在賈家,然而薛蟠卻思量著,若是住在親戚家中,門禁森嚴,自己要走可不像是在家中這么容易。因此再三勸說,既有自家的房屋,卻偏去叨擾別府,賈家畢竟家大業(yè)大,即使主子們不說,下人也難免議論。況且寶釵本是入京待選,倒也該找人請教一番宮中之事,若是住在賈府,往來不便。薛姨媽讓他這樣一說,倒也生了幾分遲疑。她心中著實將寶釵這個掌上明珠看得比兒子還重幾分,知曉她才情品貌無一不佳,這一回待選,無有不中的。既如此,正該早早準備起來。薛蟠也不管她,便命人提前趕路入京,一來通報消息,二來灑掃房屋。在路不記日。這一日進了京城,先去了自家的屋舍安頓,薛蟠又著人各處送了帖子報信,請眾人恕罪,等安頓好了再登門拜望云云。薛姨媽見薛蟠處理得當,倒也欣慰,便不再提往親戚家中借住的話。這頭薛蟠思量著自己若要回金陵,只好以家中各處生意為由,少不得要在這上頭費些心思。因此竟是一心待在鋪子里作樣,倒惹得薛姨媽滴了幾次眼淚,自謂兒子總算懂事,不辜負薛家列祖列宗。因此雖然幾次前往賈府做客,倒也認識了一干紈绔子弟,他又出手大方,人人都愿意與他來往。薛蟠雖然心喜這賈家倒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頗有幾個可往來者,然而畢竟因為心里存了事,發(fā)起狠來,只得忍痛拒了種種會酒觀花,聚賭□□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