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潔癖重癥患者、陰陽師螢草泥煤啊!、甜寵而嬌、(HP同人)甜美生活、如何從病嬌手中逃生、美人多嬌、凌/辱我的戀人(H)、養(yǎng)忠犬不如養(yǎng)忠龍[娛樂圈]、當(dāng)職業(yè)炮灰穿越成杰克蘇、穿成全民Diss的菟絲花
是想將這些布都買下的,奈何小本生意,周轉(zhuǎn)不開。不過若是薛東家能同意在下分期付款,在下少不得咬牙全要了?!卑貤畹?。他這般說時并沒有抱什么期望。畢竟自己沒有抵押之物,也找不到擔(dān)保人,正常人都會謹(jǐn)慎些。卻不了薛蟠面上卻是一喜,“若是柏先生當(dāng)真要買,自然也不是不能商量。”柏楊微微一愣,他應(yīng)得這樣爽快,盡人事聽天命立刻變成了不得不為,倒是把他自己給將住了。他想了想,將柳湘蓮拉到了一邊。柳湘蓮察言觀色,問道,“柏兄可是有什么為難之處?”“唉,不怕柳兄笑話,我身上實則并無那么多現(xiàn)錢,原本你說二百匹,我想先付一成定錢,將布拿走,等售出之后再結(jié)清。然而這數(shù)量太大,就算是一成價錢,我暫時也拿不出。”柏楊知道柳湘蓮性情任俠,最講義氣,并不會嘲諷自己不自量力,因此將實情和盤托出。柳湘蓮皺眉思索了片刻,問,“柏兄確定你能將這些布料全都賣出?需要多久?”須知要是那么好賣的話,薛蟠也就不必如此著急了。他們家可是專門做這一行生意的,尚且沒有辦法,所以對于柏楊的話,他卻是有些不信。柏楊道,“三月之內(nèi)?!?/br>柳湘蓮想了想,湊到他耳邊悄聲道,“其實依我看,這位薛大少爺怕是遇上麻煩了。否則薛家這樣的高門,幾百匹布的事,何用他親自出面?此事著急的人是他,咱們且再看看。這幾日為兄先替你周旋一番,探探他的底,看是否還有別的機(jī)會?!?/br>柏楊聽他一說,也明白了。薛蟠原本應(yīng)該去京城的,現(xiàn)在卻留在了金陵。而且還破天荒親自坐鎮(zhèn)店里,原本就很少見,說不準(zhǔn)是個非常大的麻煩。說起來自己還欠著對方一個人情,不管這生意是否能做成,若有幫得上忙的地方,柏楊也不好袖手。柳湘蓮見他點頭,這才走回去對薛蟠道,“薛東家,我們兄弟小本買賣,不能不謹(jǐn)慎行事。此事還請容我等商量一二,不論買不買,這一兩日內(nèi)就給消息?!?/br>薛蟠卻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個勁兒的盯著柳湘蓮的臉看。柏楊在一旁看見這一幕,不由微微一怔。對了,紅樓夢里薛蟠還看上過柳湘蓮來著。剛才進(jìn)門的時候他或許是因為有心事,所以沒有注意,莫非這會兒總算回過神來了?在想想他不久之前還看上了自己,柏楊心中不由生出一股羞惱。柳湘蓮又叫了兩聲,薛蟠才陡然回神,連連點頭答應(yīng),又問了他們下榻之處,才將人送走。因為經(jīng)常在外行走,柳湘蓮在這里有相熟的客棧,一貫都是住在那里。他邀請柏楊與他同去,但柏楊想到若是住在一起,這幾天難免還要往來,萬一讓薛蟠身邊的人看到宣兒就不好了,因此推說已經(jīng)定了地方。宣兒這段日子跟著柏楊,增長了不少見識不說,也學(xué)到了許多新東西,比從前更加機(jī)敏。之前柏楊的反常被他看在眼里,一打聽得知那時薛家的店鋪,不由嚇了一跳,自然將柏楊的交代都辦得妥妥帖帖。柳湘蓮將他送到客棧,見這里也還好,便沒有再勸,約定了自己明日先去打聽一番薛家的事。卻不料第二日,他還未出門,薛蟠就已經(jīng)找來了。一見面便朝他一拜,“原來是柳兄,我是個蠢笨粗人,昨日竟見面不識,實在失敬。今日便是登門請罪的,還望柳兄勿怪。”原來昨日他已經(jīng)打聽得柳湘蓮的來處,因柳湘蓮經(jīng)常在這處走動,因此打聽消息倒也容易,知曉他是個沒落世家子弟,細(xì)論起來,從前各家都是有些交情的,誰料子孫后代竟見面不識。因此登門請罪。柳湘蓮聽著他編排出這一大串的話來,卻著實不像是自己所知的那位呆霸王薛蟠了,心內(nèi)不由暗暗驚異,或道傳言謬誤至此。不過,若說他是真心要來結(jié)交自己,柳湘蓮卻是斷斷不肯信的。第9章呆霸王挨打柳湘蓮心中的警惕半分未減,只拉著薛蟠寒暄。自己這頭的事情沒有透露半分,倒是薛蟠那里,被他掏出點兒內(nèi)情來。卻原來是綢緞莊之前向江寧織造府處采買了一批布料,如今到了結(jié)賬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賬面周轉(zhuǎn)不過。薛家勢大,若是尋常商戶,拖欠數(shù)月也算不得什么,人家也不會特特來催。但這江寧織造是內(nèi)府部門,專管內(nèi)廷四季衣物等事,深受皇恩,卻是不能怠慢的。況且薛家如今頂著個皇商名頭,每年從內(nèi)府領(lǐng)著許多差事。若是此事鬧到上官那里,也是自己沒臉,說不準(zhǔn)還會影響薛家的地位。須知自從薛老爺去后,這偌大家業(yè)交到了薛蟠手中,便是江河日下,漸漸不比從前了。有內(nèi)府的差事頂著,倒也出不了大差錯。若是丟了這樣的肥差,恐怕數(shù)年之內(nèi),就要一敗而散了。說到家業(yè)凋零這件事,誰也沒有柳湘蓮感觸深,此刻瞧著薛蟠,倒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之感。不過薛蟠比他可是幸運得多,畢竟他是生不逢時,幼年時家業(yè)就徹底敗落了個干凈,等到年長,縱有再大的心氣,也漸漸消磨。若非生就一副灑脫性子,說不準(zhǔn)如今早已潦倒窮困不堪。所以此刻對著薛蟠,饒是“冷郎君”柳湘蓮,也不免生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念頭,恨不能代替他將這些事都一一處置妥當(dāng)。然而他雖然多年在外行走,人面很廣,卻也跟織造府拉不上什么關(guān)系,因此也只能口頭勸慰幾句罷了。因為有了這樣的念頭,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倒覺得親近了許多,氣氛一時也融洽非常。然后薛蟠才不經(jīng)意間提起柏楊,“不知昨日那位柏兄是否也在,我既然來了,總該拜訪一番。”說著還左顧右盼了一番,似乎想找出柏楊藏在了何處。柳湘蓮道,“柏兄不住在這里,另有下榻之處?!?/br>“哦?”薛蟠聞言,面上竟是掩不住露出一絲喜色來,緊盯著柳湘蓮問,“不知這位柏兄與柳兄是什么關(guān)系,倒是不曾聽聞過他的名字,莫非與柳兄你是世交?”仿佛怕柳湘蓮多想,他又道,“倒不是我信不過柳兄,只是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信譽,還是要打聽清楚了,方才放心?!?/br>“柏兄乃是蘇州人氏,這一點薛兄倒是不必?fù)?dān)心。”柳湘蓮道,“我與柏兄雖然相識未久,但深知他的為人,與自家兄弟無二,若是薛兄仍有疑慮,在下愿為柏兄作保?!?/br>“柳兄言重了,”薛蟠連忙道,“既是你這樣說,我斷沒有不信的。人人都知道你柳二郎重情重義,我再沒有不放心的?!?/br>哪怕沒有原劇情作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