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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蝌還是個少年人,又怎么可能不飄飄然?只不過他性情較薛蟠穩(wěn)重許多,在劉大人那里又交往了許多人,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這才能夠壓得住罷了。如今知道薛進在打這種主意,又怎么可能忍?“那依哥哥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置?”薛蝌又問道。薛蟠道,“你來之前,我也想了一想。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咱們年紀小,他是長輩,又掌控著這么一條商路,即使你是當家人,但族中怕是也只會讓你我忍讓?!?/br>“想得倒好!”薛蝌冷笑道,“家族之中還從沒有出過這種事情,若是這一次姑息了他,往后豈不隨便什么人,都能起這種心思了?人心一散,到時候哪里還有薛家在?”“我也是這個意思?!毖吹溃皼r且他們處心積慮算計于我,這口氣卻是咽不下去的。必然要爭個公道出來才可?!?/br>薛蝌很理解薛蟠的心情,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主意,但還是問道,“哥哥可有了法子?”“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薛進并非一般人,自然不能用一般手段來對付。若是這一次不能徹底的解決他,說不準還會留下禍患。”薛蟠道,“雖說家丑不可外揚,然而如今既是非常時期,也就顧不得了。蝌弟你得劉大人的青眼,若是能夠請動他幫忙,這件事就萬無一失了?!?/br>劉大人在金陵乃至整個江南的影響力難以估算,如果他愿意出頭,這件事就再沒有不成的了。薛蝌道,“弟弟也是這個意思,只是怕墮了我薛家的名聲?!?/br>“咱們家掛在內(nèi)府,說起來跟劉大人也是同出一源,正該同氣連枝的。況且這雖然是家事,但說到底,究竟還是影響到了薛家的生意,劉大人插手也是應當?shù)模褪峭馊酥懒?,又能說什么?”薛蝌道,“哥哥說得有理。我這就讓人送帖子到織造府,明日登門拜訪,請劉大人幫忙主持此事?!?/br>薛進只是個商人,能耐再大,對上江寧織造府,也是沒有用的。只要能夠請得動劉大人,這件事就不會有懸念。不過這件事畢竟是薛家的家務事,劉大人是不是會幫忙,卻也兩說。所以薛蟠道,“我讓人準備了些表禮,回頭一同送到劉大人府上?!?/br>送給劉大人的東西,自然不會簡單。畢竟人家見過的好東西不知凡幾,若不夠檔次,怕是連眼都入不得。所以薛蟠拿的都是那市面上找不到的好東西,而且還不涉及金銀,全都是文玩字畫,珍本書籍之類。這些東西都是方才這么一會兒準備的,自然來不及去外頭尋摸,全都是薛家歷代所搜集的東西,就放在薛家的庫房里。公中的生意雖然交出去了,這小庫房卻還在薛蟠這里。所以他方才親自帶著宣兒去挑的東西。柳湘蓮全程圍觀了此事,見薛蟠從頭到尾處置得當,每一步都設想萬全,心中不由暗暗驚訝。單只看今日薛蟠的手段,已經(jīng)是個徹徹底底的世家公子了,誰能夠想得到,一年前他還在京城被自家店鋪的掌柜給坑了?其實薛蟠自己也覺得這種體驗很新奇。開始之前,他本以為自己可能會驚慌,會失誤,但真的開始了,一切卻都順利得過分。要問他是怎么學會的,薛蟠自己也說不出來。那些東西好像天生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只等著他去發(fā)掘,然后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這些功夫果然也不是白下的,第二日薛蝌從織造府回來,立刻來找薛蟠,告訴他,此事劉大人已經(jīng)應下,讓他們等著消息便是。第47章主持公道劉大人姓劉名雱,在這江南地界上,可以說是跺跺腳就要抖三抖的人物。他在江南十多年,對皇帝的事情鞠躬盡瘁,但在其他方面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以他這樣的身份,縱使自己沒有驕奢之意,周圍也少不了奉承的人,天長月久,自然就養(yǎng)出一身傲然之意。所以薛蝌這件事求到他這里來,他本來喜歡著個年輕人踏實穩(wěn)重,又能知機善言,再加上薛蟠特意準備的四樣表禮,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不過實際上,這件事他沒有十分放在心上,對他來說,薛進如何了不得,那也只是個商人,他想要處置這么一個人,有的是辦法。所以贏下來之后,他沒有告訴薛蝌這件事會如何處置,只讓他回去等消息。然而等他應下了,回頭讓人去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薛進,原來還不簡單,他跟兩江總督府那邊,竟有些聯(lián)系。雖說只是負責總督府每月的日常采買,但有了這一層關系,要動手就不太方便了。雖然旁人奉承他時,總說這江寧織造府能跟兩江總督府分庭抗禮,但劉雱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是內(nèi)府大臣,跟朝廷重臣是不能相提并論的。因為他一身榮辱,全憑帝王圣眷。如今皇帝信重,自然風光,但萬一什么時候陛下的心思變了,那就說不好了。而兩江總督是正經(jīng)進士出身,沉浮宦海數(shù)十年才得來這個位置,根本不能相提并論。何況外間都傳言他是帝王耳目,負責監(jiān)察江南官員動向,別管這事是真是假,既然有了這個名頭,他跟這些官員們平日里就最好還是少打交道的好。偏偏薛進這件事跟公事沒什么關系,跟兩江總督府扯上關系,在劉雱這里,直接出手就不大合適了。這讓劉雱不怎么高興,畢竟他當時在薛蝌面前一口應下此事,如今若說做不成,這就是墮了他江寧織造府的名聲。再說薛家說起來如今是依附他的,讓他們認為自己怕了兩江總督府,豈不是寒了下面人的心?思來想去,最后劉雱讓人請了薛蝌過去。薛蝌猜想是為了薛進的事,所以特意過來請薛蟠跟自己同去。薛蟠自然不會推辭,這件事說起來跟他的關系大一些,而且這是他頭一回獨立處理這種事,心里其實也放不下,正忐忑著,如今有了信,又豈能錯過?兄弟二人來到織造府時,劉雱正坐在暖房里看書,身上穿著家常衣裳,并不見外的樣子。不過兩人還是執(zhí)禮甚恭,行了全禮之后才拘束的坐下。劉雱道,“今日請你們過來,是為上回的事。原本既然應了你們,自該盡心。不過,你們是不是還有什么情況沒有說清?”薛蝌面色微變,站起身道,“大人這是何意?我們所知的事,都盡數(shù)告訴大人了?!彼麑⒋笕巳f分信任,只以為劉雱是變了心意,所以心里有些驚慌。倒是薛蟠,來之前就有了許多猜測,其中未嘗沒有事情辦不成的——他不似薛蟠對劉雱盲目信任,更